怎麼會突然做這種夢!
司邵斐緩了好久都沒緩過來,這幾日強烈的不安,讓他皺著眉將指尖的煙捻滅之后,還是拿起手機準備給喬打個電話。
哪怕只是能聽聽喬的聲音,他都能安心。
但等司邵斐拿起手機準備撥號的時候才猛然發現,屏幕上現在是凌晨三點。
他可真是被噩夢嚇昏了頭。
這個點喬肯定在睡夢中。
司邵斐猶豫了一下,還是任由手機屏慢慢熄滅了。
只是他也睡不著。
最后就直愣愣的在落地窗前一直站到了天明。
同時,第二天天亮時分,醫院里昏迷的江淮北醒了。
他一睜眼就看到了在他床邊守著的江母:“媽,呢?找到沒有?”
江淮北語氣很焦急,沙啞的聲音里有著濃濃的急切擔憂。
他很想一醒來,發現一切都是夢,喬沒有失蹤。
但事與愿違。
江母嘆息的搖了搖頭:“沒有,小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你昏迷后,我到找,甚至還請了私家偵探,但就像消失了一樣,沒有了任何蹤影。”
“那醫院的監控錄像看了沒有?媽,你把醫院調的監控錄像拷貝下來讓我看看。”
“看過了,但那段醫院的監控錄像被黑了。”
江母說話間再次嘆息:“兒子,現在是沒有任何的線索。”
“你好好想想,小還會去什麼地方?會不會去找孩子的親爸爸了?”
江母直接把嫌疑引導到了司邵斐上,但江淮北不傻,在江母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猛然想起一種可能。
這讓他有些不可置信但又憤怒的看向江母:“媽,你給我說實話,是不是你對下手了?”
“沒有!”江母立即心虛的否認:“兒子你在胡思想什麼!你說過小對你很重要,媽就算是為了你,也不會。”
“你還是好好想想,還有沒有可能去找其他人去了?”
不可能是主找其他人。
喬修煜還在醫院,不可能不要兒子,只可能是被人綁走了。
這無疑讓江淮北更擔心了。
“不行,我要出去找!”
江淮北說著就要強行從病床上爬起來,現在他只能想到喬被司邵斐弄走了。
畢竟,喬在帝都本就沒什麼仇家,要說對虎視眈眈的也只有司邵斐了!
“別怕,江大哥馬上來救你!”
江淮北喃喃自語間,直接拔了手上輸的針頭,隨手拎上一旁的外套,慌慌張張的就要往外跑。
“哎!兒子,你起來干什麼,醫生說要你好好休息,你這孩子怎麼不聽話呢……”
江母的關心很快被江淮北拋在了腦后,他出了病房門就給司邵斐打電話。
但是那邊響鈴很久都無人接聽。
此時的司邵斐和陳幺幺正式開始了訂婚儀式。
陳家是帝都第一序列的名門族,給唯一的小公主訂婚,自然邀的也是帝都的各界顯要。
與他們并列的司氏本家也在邀的行裂。
不過一般這種小輩之間,司立都是讓認的義子過去走個過場。
但今天,他同時到陳老爺子的邀請,去了大廳的他,看到司邵斐瞬間愣住了。
“怎麼樣司老弟?這小伙子你看上去怎麼樣?我孫的眼還不錯吧。”
陳老爺子還得意。
“不錯不錯。”司立點頭。
此時,他兩眼死死盯著場上的司邵斐問陳老爺子:“這位小伙子……嗯,就是你家孫婿什麼名字?哪里的人?”
“司老弟你不看請柬的嗎?裴聞,是土生土長的帝都人。”
“裴聞?帝都人?不對啊……”
“嗯?什麼不對?”
“沒什麼,就是長的太像我認識的一個小輩了。”
司立很難不把眼前的司邵斐跟他一年前去世的兒子聯系在一起。
雖然相似度只有七八分,但是父子間的脈親讓他總有一種莫名想要親近的覺。
只是,就算他兒子沒有死,一年前他也已經和喬結過婚了,眼前這怎麼又和陳家的小公主訂婚了?
司立一時間腦子十分的,竟理不出來一條線。
“裴聞……裴聞……斐兒……”
司立盯著司邵斐的目遲遲都移不開,這件事他下去絕對要去查一下。
查一查這個裴聞到底是不是司邵斐?
如果是,那他要盡快找機會和兒子相認,讓他繼承司氏。
他已經快老了,也該把家業承到下一代的上了。
司立這樣想著,忍不住又朝大廳正中的司邵斐看過去。
只見此刻的司邵斐西裝革履,英姿立,氣場強大到隨便往那一站就能鎮住場子,為全場的焦點中心。
他牽著陳幺幺的手,在舒緩的音樂下,說著那些浪漫的誓言,小兩口看起來男帥,恩恩。
主持人訂婚詞念完,頓時下面一陣陣掌聲雷……
“斐兒,希這個裴聞一定是你。”
司立一直都不相信他兒子死了,一直都不相信。
只是此刻看到司邵斐跟陳幺幺訂婚一幕的他,又忍不住想,如果眼前的人是他兒子,那他原來的兒媳婦喬呢?
喬還在那個小村莊。
“小雪,孩子。”
蔣母進房間曬了喬的被子,就想把拉出去:“今天外面很暖和的,你出來一下,不怕,我們出來曬太~”
“嘔嘔~”
喬這幾天一直孕吐的厲害,再加上虛弱,臉蒼白不堪,現在還是眼神驚恐的任何人都怕。
蔣母一來拉,就死死的抓著床頭不肯挪。
但蔣母還是耐心哄著:“小雪乖,曬曬太對你的也好,你曬一會兒,我很快就把午飯做好了。”
“你吃了飯孩子掉了,以后再也不會像現在這樣這麼難了。”
蔣母是打算把流產的藥給喬放湯里的,只要喬一喝,就能解了。
但喬還是不肯出去。
也聽不懂蔣母的話,現在很害怕。
“他媽的,就是一個傻子,媽,傻你是不是也傻,跟廢什麼話,直接拉出來就好了!”
蔣大偉突然從外面罵罵咧咧的進來,一把暴的抓起喬就往外面拖。
盡管喬驚一樣的尖掙扎,但現在的狀態怎麼可能是一個強壯男人的對手。
幾分鐘后,就被蔣大偉從床上拉到了院子里,連鞋都沒有穿,就這樣腳踩在院子里的積雪上。
地上冰涼刺骨,喬本能的渾打冷。
好冷好害怕!
喬本能恐懼的就想往自己已經悉的房間里跑,但是隨即又被暴的蔣大偉連拖帶拽的拉出來。
“賤人,跑?讓你還敢往回跑?這下看你怎麼跑?”
蔣大偉說著,隨手拿了一條以前家里栓狗的鏈子就往喬腳上鎖。
他直接把喬鎖在了院子里的一棵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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