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說出這些話完全是一時沖,但現在這種時候,也不能拿兒子的命開玩笑。
司邵斐卻直接愣住了。
“阿、你、你剛剛說、說我兒子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煜寶寶是我當初懷的你的兒子。”
“怎、怎麼會?他不是你和姓江的嗎?”
司邵斐第一反應也是狂喜,但他馬上冷靜了下來。
想到喬曾經為了袒護這個兒子怎麼跟他作對,如果是他的,早就應該說了。
否則,不至于曾經差點讓他用鞭子死都還在否認這孩子的存在。
“阿,你又想騙我了。”
“騙我讓你出去,然后你就扔下我去找你兒子,去找姓江的對不對?”
“這肯定只是你的權宜之計,我不會上當的,阿,雖然你開的餌很人,但你休想離開我一步。”
“可他真的是你的兒子!司邵斐,我沒有騙你,當初是……”
“不要編了阿!乖,胡鬧過頭了可不好,我害怕我會忍不住當真的!”
司邵斐平靜說話間,已經慢慢扶著墻起,去淋浴下沖了一下上的。
喬就一直跟在他后面想跟他解釋,讓他放出去,但男人本不信。
只在喬焦躁的解釋累的時候,給的臉捂上一條熱巾。
“老婆,你的小臉都弄上我的臟了,來,過來讓我好好給你。”
司邵斐說完,真的像對待兒一樣,給喬小臉小手。
“唔~我說的真……是真……”
熱巾糊臉上,喬被他弄的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好了!老婆我給你干凈了,我們可以上床睡覺了。”
司邵斐說著就要抱起喬,但是喬此時焦躁的都快再次崩潰了。
但又不敢對第三人說出綁架的事,只能打牌。
“司邵斐,你難道不希兒子是你的嗎?那是屬于我們兩個的兒子!”
“想!但他不是。”
“好了老婆,不要提他了,他是你和別的男人生的好孩子,是一個野種,你再提我會吃醋生氣的。”
“可煜寶寶真的是……”
“喬!我說了不許再提他!”
司邵斐這一聲抑著冰冷怒氣的吼,把喬嚇得猛的一。
這個男人剎那給的覺似乎回到了五年前。
心中又升起了曾經他折磨的恐懼。
喬不敢說話了。
看出自家老婆對自己瞬時的膽怯,司邵斐頓時慌了。
“阿對不起,我剛剛說話重了一點,你別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
“乖一點聽話一點好不好?我們今天都太累了,睡覺吧。”
司邵斐將喬抱進了被窩。
喬的抓著小被子,背對著他,一言不發,但是司邵斐能明顯覺到的焦躁不安。
明明兩個人在一個被窩,但司邵斐現在卻不敢。
喬又焦躁又委屈,復雜的緒堵在口郁結,最后竟微微抖的小聲啜泣起來。
讓司邵斐很無措也很心疼難。
空氣仿佛靜寂。
不知過了多久,喬抬起淚眼朦朧的眼睛,轉過,看著枕邊的司邵斐已經睡著了,就急急的下床穿服要走。
但剛坐起,男人就一把抓住了的手腕。
慌張乞求:“老婆,你去哪?不要離開我,求你……”
喬面無表的重新躺下,轉過,與司邵斐又恢復剛才的狀態。
但過了半個小時,一個小時,這種場景又會不厭其煩的重演。
直到司邵斐為了絕了喬的念頭,讓好好睡覺,自己抱著枕頭和被子出去。
臨走,還親了喬額頭一口。
“老婆,已經深夜兩點了,你真的該睡覺了,乖,別鬧了。”
司邵斐出去后,就倚著門守在了門口。
喬隔一會兒都會去開一下門,但是擰不開,男人從外面鎖住了。
但卻像麻木了一樣。
還是抱著僥幸的心里去,即使每次結果還是一樣。
最后甚至倚在了門。
蹲在地板上,的抱住了自己,無助的將小腦袋埋在了膝蓋里哽咽。
“煜寶寶……媽媽該怎麼辦……到底該怎麼辦……”
綁匪只給了三天的時間,一千萬對于現在的喬來說,并不多。
完全可以很輕松的拿出來。
但現在主要還是逃出去。
逃出去重新去營業廳補辦手機卡,接收綁匪的信息,按照他們的條件辦。
從正門出不去,喬又把逃跑的希放到了窗戶上。
說起來,五年前還是小瞎子的時候爬過一次窗戶逃跑。
雖然經歷并不愉快,但今天眼睛是好的,或許結果會不一樣。
喬此刻又心升起了些許的希。
像五年前那樣,喬又拿被單系著自己的慢慢的一點點往下。
但就在吊在半空中的時候,卻聽到了下方司邵斐張的聲音。
“阿,老婆,你慢一點,一定要慢一點,手抓,千萬別打……”
在靜寂黑夜中,這道聲音不算大,但卻讓喬角翹起,突然笑了。
又哭又笑。
這一刻,甚至想松開手,從半空中掉下去,摔死一了百了。
但還有兒子要救。
還不能死。
而下面早已經是燈火通明,七八個傭人在下面弄充氣墊。
“一群廢!作快點!我老婆要是有個閃失,通通家規置。”
喬在上面聽著又自嘲的笑了。
現在們雖然是在陳克的別墅里,但是里面的傭人安保人員早就換了司邵斐的人。
在這個男人不允許的況下,本沒有半點希逃出去的。
想通這點的喬,渾冰涼到麻木。
只是憑借慣往下,然后落地后,被等在下面的司邵斐長舒一口氣的接在懷里。
抱著就一頓后怕的親。
只是喬卻眼神空,作僵,像一個沒有生機的木偶娃娃。
這讓司邵斐非常害怕。
“阿你怎麼了?怎麼跟失了魂一樣,乖,別怕,我們已經下來了,以后不許再做這麼危險的事了。”
“聽到沒有?不然,我會讓人把你的窗戶封掉,以后你就不能往外看漂亮雪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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