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靜如想應該是的,“你別慌,我很快就能查到他,不會讓綿綿有事的。找到綿綿我第一時間聯系你。”
掛斷電話,初一直于呆愣的狀態,心好像忽然空了,看著嬰兒車鼻腔酸,難過得想哭。
季盛不知道怎麼安,就說,“我剛打電話給所有醫院都通了氣,他要是真帶孩子去醫院,我們就立刻趕過去。如果真是做親子鑒定,在結果沒出來前,綿綿肯定是安全的。”
“結果出來了呢?”
初不知道該怎麼辦。
“那也是你的兒子,再說了,孩子還小,需要母親,不管怎麼樣他都會把孩子還給你的。”
陸琛帶著孩子,一消失就是三天。
這三天里,初打不起任何神,看著綿綿的瓶難過得要命,綿綿挑,瓶也是拿趁手了的,服被子都是綿綿喜歡的最樸實的皂角香,突然去一個陌生人邊,周圍都是陌生人,睡一個陌生的床,他會不會到害怕,會覺得天都塌了吧,他還那麼小,肯定不明白媽媽怎麼忽然不見了,一直抱他逗他的叔叔也不見了,是不是以為都不要他了。
只要想到這些就難過得吃不下睡不著。
直到第三天,孟靜如給初打來電話,初接起來時,嗓音都是嘶啞的。
“綿綿現在在我這里。”
孟靜如也是奔波了幾天,聲音都著疲倦。
“在哪兒?”初說著就開始去洗手間洗漱。
“孟家別墅,你來過的。”
初掛斷電話就快速收拾東西,出門時,季盛正好提著一份外賣回來,“你不吃飯要去哪里,找到綿綿了?”
“對,我趕時間,不吃飯了。”
看帶著行李箱,季盛皺眉,“要不要我陪你去?”
不等初說不用,一個渾厚的聲音就打斷了兩人。
“你個兔崽子還想去哪里?”
季老醫生了白大褂,穿著一舒適的休閑裝,運鞋,頭上帶著棒球帽,手里提著高爾夫背包,看樣子是準備去打球,但不知道為什麼忽然來了這里。
“爸,你怎麼來了?”季盛有種今日難逃一死的錯覺。
爸?
這位就是在GS擔任副院長的季老醫生了?
初微微站直,恭敬的說了聲,“季醫生久仰。”
季老醫生看著,眼神不算溫和,口吻也不算客氣,“小姐,我認識你,一年多前,你在GS做手,由于你突然反悔,在和秦醫生的爭執間不小心用手刀傷到腹部,然后轉到福鑫醫院。我兒子幫你出了死亡證明,你知道他這個行為是犯法的嗎?”
初僵住,看向季盛的時候,季盛目有些閃躲,然后著頭皮說,“爸你不要威脅我,也不要嚇唬,你們GS醫院不顧人的意愿強行讓人墮胎也是違法的,事真要計較起來誰也撈不著好。”
季盛也生氣,“沒出生的孩子不有人權,但流產的時候是拒絕簽字的,拒絕簽字GS就不能讓流產。”
“那是陸總的意思,陸總作為另一半家屬也有決策權,而且他們簽了婚前協議,是不允許私自孕育子嗣的。說到底那是他們兩口子的事,但你攪合進去,陸總一旦要告你,一告一個準!”
“季醫生,我和福鑫醫院也是簽署了事后責任書的,陸總如果要追究責任的話,他第一個起訴的會是陸夫人,所以季醫生不用太擔心,我也不會讓這樣的事發生。”
“你用什麼保證?”季老醫生問的很犀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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