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夫人。”署長立刻吩咐下去,“海口分局的人和巡警大隊以及搜救小組分別調出一對人配合薯條搜查行。”
孟靜如給陸炳華倒了茶,拍著他的背順氣,“去休息一會兒。”
第五天早上,一通突兀的電話打在陸炳華手機上,彼時陸炳華才睡了不到一個小時,連著幾天沒合眼,他直接昏過去了。
“喂?”最好是找到人了,而且是活人,否則打進來的這個陌生號碼就等著賠一大筆錢吧!
電話那頭是某個分局警長的聲音,帶著氣和激,“我們帶著薯條找到了海口一家廢棄工廠的倉庫,在這里發現了手機,打開后初步確定是陸家大的。”
陸炳華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他急著下床還不小心踢在了床頭柜上,臉上急得青筋鼓脹,“人呢?”
“沒找到人。但可以確定之前兩人是被關在這里的,這里有被關押過的痕跡。”
這等于說了一句廢話。
陸炳華耐心耗盡,沖著電話咆哮,“我要人!活人!”
他縱橫商場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卻從未如此失態過,陸琛不僅是他兒子,更是他一手栽培付出了無數心的繼承人,是一個令他滿意驕傲的繼承人,他絕不允許陸琛有半點意外!
初的死活,他不在意,但陸琛必須活著。
“大應該活著,轉移痕跡不超過一天,地上有很多煙頭,我們拿去化驗了,很快就會得知綁匪份。”
陸琛和初失蹤一周后,陸家別墅大門被警員慌慌張張的扣響。
陸炳華和孟靜如正在吃早飯,風塵仆仆的署長走進來,揭下帽子說,“人找到了。”
陸炳華吃飯的作戛然而止,和孟靜如異口同聲的問,“在哪兒?”
兩人都不敢問是不是還活著。
失蹤一周,得多幸運才能還活著?
綁匪至今沒有聯系他們要錢,那很可能就是尋仇,這些年被陸家斗破產的生意對手不在數,兩人終日惶恐不安,已經不敢奢了。
署長的表有些怪異和扭曲,“索亞酒店。”
陸炳華和孟靜如都是一怔,索亞酒店就是GS名下控的一家國際連鎖酒店。失蹤了一周的兒子,結果在自己酒店里?
陸炳華表呆滯,孟靜如聲問,“人送醫院了嗎?”
署長的表更詭異了,“陸他沒事,有事的是小姐。”
實際上,所有人都沒找到陸琛,而是陸琛平靜的用酒店電話打給了警局。
陸炳華和孟靜如都愣住了,時間像被按了暫停鍵。
陸炳華聽說陸琛沒事就沒再有多余的表了,轉而沉思不知在想什麼,倒是孟靜如追著問了句,“小怎麼了?”
署長有些難以啟齒,“夫人可以去醫院探。現在陸也在醫院。”
任誰都難以置信,陸琛失蹤一周,除了憔悴狼狽了些,上一點外傷都沒有,反而初昏迷著掛著點滴。
孟靜如趕到醫院時,初還在昏迷。
陸琛坐在一旁,疊著兩條大長,臉沉不知道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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