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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花開夜未眠》 第四十九章 一切都有跡可循

我自然明白席珩讓我多些朋友的意思,結婚這不到一年的時間里,我的生活里就只有陳江遠和肚子里的孩子,如果王蘭也算的話。

我一度以為我的生活就要單調而平靜的過下去,對于我來說,這好像也沒什麼不好。我從小孤僻,也很跟人來往,邊幾乎沒有朋友。

就連和曲悅的重逢,也不過是在聯系我之后,我才被的接著。那之后,我又認識了李慕白,還有凌辰。

不可否認的是,他們都是很好的朋友。

“之前的這些事,我都知道了,你需要開始新的生活了。至于孩子,隨緣吧!”趙雁川語重心長的一番勸,竟是像極了平日里父親說話時的樣子。

于是,我也假裝出不耐煩的樣子,對著趙雁川回道,“我知道啦,我知道怎麼做的。以后的事,我都已經安排好了,哥,我想回學校上學,你能不能幫我聯系一下。”

這個想法在心里逗留了很久,我一直都沒有付諸于實踐,只是因為我實在不知道該找誰。

如今趙雁川回來了,我的心靈上,卻是有了個很大的依靠。

趙雁川先是楞了一下,隨即重重的點頭應了下來。他或許也沒有想到,才短短的一個多月的時間,我的變化竟然如此之大。

“好。”趙雁川很爽快的應了下來。

而我還是不放心的,囑咐他不要讓席珩知道。

這樣一來,我和趙雁川流的話題,又回到了席珩上。

“所以,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和席珩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沒有,什麼事都沒有。”

“可是海棠,你知道嗎?席珩回國之前跟我說起過的,他就是特意為了你回來的。我當時勸過他,我跟他說你已經結婚了,并且已經懷孕馬上都要當媽媽了。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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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著頭,故意裝出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心卻已經波濤翻涌,又張又難過。

正在我耐心的等著趙雁川繼續往下說的時候,卻聽見母親適時的打斷了趙雁川,“雁川,你就不要為難海棠了,只能說沒有那個命。”

我和趙雁川一同轉向母親,只見母親一如往常般,面,帶著幾分惋惜。

我覺得母親說的對,就是我的命不好。

然而,趙雁川卻不這麼認為,他有些不耐煩,又有些埋怨,“媽,要不是你和我爸那麼倉促的讓海棠嫁給那個禽現在怎麼會淪落到這個地步。”

“哥,你別說了,我沒關系的。”我小心翼翼的拽了拽他的角,試圖勸他冷靜下來。

只是趙雁川本不顧我的勸阻,言語中滿是對父母的不滿。

“你們明知道席珩對海棠有意,明知道海棠也喜歡席珩。你們為什麼還要這麼做?”

最后那一句,趙雁川幾近嘶吼出聲,好似在心里憋了許久,如今終于得以宣泄出來。我知道他是心疼我,可是現狀已經是這樣了,我結過婚有了孩子,席珩有一個門當戶對且漂亮得的未婚妻。

即便是讓時間倒回到一年前,就算他沒有婚約,而我遭遇意外懷有孕,同樣配不上他。

我想,正是因為父母清楚的知道這一點,才不忍心讓我去自取其辱吧!

如此想來,我又有何理由去責怪埋怨他們?

我用力的拽住趙雁川,拼命示意他不要再說了。

與此同時,我瞥見母親亦是難掩失落悔恨之

“趙雁川,你不要再說了,事已經這樣了。我真的沒關系的,爸媽也不想這樣。”

說著說著,一巨大的委屈襲來,我只覺得鼻頭發酸,說話的聲音都帶著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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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雁川這才冷靜下來,他不再言語,默默的低下頭。幾秒過后,他如同一個犯了錯的孩子一樣,又難過又自責,“我就是心疼你,也怪我,沒有保護好你。”

幾乎是在頃刻間,我的眼淚奔涌而出。

發生了這麼多事之后,我以為我不會再哭了。

終究,我還是淪陷在了趙雁川的溫里。他向來疼我,我是知道的。他責怪自己沒有保護好我,我卻覺得又又心酸。

所以有時候想想,我其實也沒有那麼狼狽沒有那麼不堪。

我輕輕抱住趙雁川,努力佯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笑出聲來,“哥,我還有你,有爸媽,這就足夠了。以后我還會有很多的朋友,沒準還可以重新個家,再生個可的孩子,氣的你舅舅,每天騎在你肩膀上,吵吵著要你買棒棒糖……”

笑著笑著,我又哭了。

說著說著,我就再也說不出來了,兀自哽咽。

我把臉埋在趙雁川的膛,腦海里不斷的閃現出此前和席珩吃餛飩的那一幕場景,不斷的,重復出現席珩那張驚詫木然的臉。

他其實是在意的吧!

所以在我吃完餛飩獨自回到醫院,時隔至今,他都沒有再面。

“海棠,沒事的,有哥在。”趙雁川溫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我拼了命的點頭,卻也只是在趙雁川的口上蹭蹭,始終都不敢抬頭。我怕被趙雁川和母親看到我這張哭花了的臉。

真是,又窩囊又矯

上說著不在乎,心里又惦記著放不下。人總歸是要活的這麼累,才算是真切的人生。

良久,我終于停止了哭泣,緩緩的探出頭,我轉而著母親,沙啞著聲音問,“媽,為什麼我不能給爸爸輸?”

母親登時怔住,而后是驚慌,不敢看我,心虛的胡找了個理由,“你前段時間剛生了孩子,又是大出,本來就還沒有恢復,怎麼能讓你去給你爸輸,那不是要你的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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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雁川生怕我不信似的,也在一旁搭腔,“就是就是,海棠,你不要想太多,你現在就是要好好休息,一切都有我在呢!”

我先后看了看母親和趙雁川,其實,他們也是不善于說謊的人。

如此不堪一擊的借口,既然母親這麼說了,那我便這麼聽著。

我愣愣的點點頭,乖乖的應聲說道,“好。”

“海棠,你哥說的對,你不要想太多了。”母親似是不放心,又代了幾句。

我再次點頭,只把自己的猜測暗暗的藏在心底。

一切都有跡可循,一切卻又可以裝作毫不在意,只要它沒有發生。

“我有個哥們就在大學任教,我一會兒就給他打電話,幫你辦學。”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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