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弱白蓮,哥哥善良溫厚,偏偏害起人來,一個比一個狠毒!
在原的記憶里,蕭軒是整個蕭家唯一一個對好的人,雖然兩人同父異母,卻是真心把他當哥哥看。
最后落得什麼下場?
蕭軒害了一次還不夠,就連出嫁前,他都不放過。
一碗加了料的甜湯,害得在花轎中毒發作,不得不割腕放,最后死的不明不白。
原的真正死因,目前還不好說。
但“”短短一生的苦難,蕭軒兄妹兩至要占一半。
到記憶恢復的影響,蕭令月實在沒法對他有好臉,厭惡道:“滾開,好狗不擋路!”
蕭軒又是一愣。
蕭如蘭氣道:“我大哥好意關心你,你不領也就算了,竟然還口出惡言,南侯府就是這樣的家教嗎?”
“你和余音兒三番兩次攔我的路,又是說我丑八怪,又是要強搶蜂王。現在你大哥來了,又擋路不讓我走,你更是倒打一耙反咬一口,你們蕭家的家教又好到哪里去?”蕭令月反相譏。
說話的功夫,覺腦海中的刺痛漸漸減輕了,涌的緒也逐漸平復下來。
剛剛恢復的記憶變得更加清晰和深刻,一幕幕閃過腦海,仿佛是親經歷一樣。
“你!”蕭如蘭氣得漲紅臉。
“二妹。”蕭軒攔住,對蕭令月道,“沈姑娘誤會了,在下沒有這個意思。”
“那就讓開!”蕭令月不耐煩地說,“我沒時間跟你們浪費。”
“聽沈姑娘剛才的話,似乎和我家二妹有些誤會,如果有得罪的地方,在下可以替妹妹道歉,希沈姑娘不要介意。”
蕭軒抬手施禮,態度誠懇又溫和,君子如玉一般。
蕭如蘭不滿地道:“大哥,你別聽胡說,我明明沒有……”
“你還說?”蕭軒嚴厲地看一眼,“母親教你的規矩,你全忘了?大街上與人拉拉扯扯,像什麼樣子!”
蕭如蘭咬咬:“大哥說的是,如蘭知錯了。”
蕭令月看著這對兄妹,不由譏諷一聲:“蕭公子對自己的妹妹管教嚴格,真是一位好哥哥!”
蕭軒覺得這話聽著不對勁:“二妹年,我作為大哥,管教約束是應該的。”
蕭令月淡淡譏諷:“也是,畢竟是一母同胞的親妹妹。”
為好才會管著,怕犯錯。
如果不是親生妹妹,那恐怕就是另一種做派了。
蕭軒皺了皺眉,越聽越不對勁。他抬頭看著蕭令月,忽然神一怔:“你……”
“我怎麼了?”
“沈姑娘看起來,似乎有些眼?”蕭軒怔怔地看著,忍不住問,“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
“大哥,話可不能說。”蕭如蘭急忙拽住他。
蕭軒至今還沒有定親,貿然說跟一個姑娘眼,傳出去可不是好事。
萬一損了他的好名聲怎麼辦?
蕭家對他可是給予厚的。
蕭軒猛然清醒。
“抱歉,是在下唐突了……”
“我們確實見過。”蕭令月先是一怔,隨即微妙地笑了,“原來蕭公子還沒忘了我,真是榮幸!”
蕭軒一時茫然。
蕭如蘭擋在兩人中間,警惕地看著蕭令月:“沈姑娘別開玩笑!我大哥向來潔自好,不近,怎麼可能跟你見過?你可不要胡說污蔑我大哥的名聲……”
話還沒說完,似乎想起什麼,又輕蔑說道:“我大哥在京城慕者眾多,沈姑娘還是省省心思吧!何必做這種不上臺面的事,故意惹人誤會?”
“你的意思是,我謊稱跟你大哥見過,是因為我喜歡他?故意說出來讓人誤會?”
蕭令月一聽就明白的意思,差點笑了。
“難道不是嗎?你敢說你什麼時候見過我大哥嗎?做人要有自知之明,你長這副丑樣,也敢肖想我大哥……”蕭如蘭記恨蕭令月之前不給面子,一時忘了偽裝。
“二妹!”蕭軒輕斥打斷,“不要胡說!”
蕭令月嘲諷道:“麻煩你搞清楚,是你大哥先說我眼,可不是我說的!就算真有人想攀扯,那也是你大哥主攀扯我,你應該去質問他才對。”
“你胡說八道!我大哥怎麼可能……”蕭如蘭氣惱不已。
“還有!”蕭令月打斷,“你夸你大哥別的也就算了,不近?你們蕭家謊話連篇,居然連自己都騙進去了嗎?你大哥要是真的不近,當年的云枝又怎麼會死!”
冷笑看著神驟變的蕭軒,幽幽地說:“蕭公子不會忘了吧?”
蕭如蘭臉大變:“你怎麼知道……”
意識到不對,矢口否認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不知道就不知道吧!”蕭令月譏誚的說道,“反正死的又不是我的孩子,蕭公子都不心疼,我心疼什麼?”
蕭軒怔怔地看著:“……孩子?”
“大哥!”蕭如蘭張地抓著他的手臂,“你別聽胡說八道,一個外人知道什麼?滿胡言嚇唬你而已!”
蕭軒甩開,直勾勾地看著蕭令月:“你怎麼會認識云枝?你說的孩子是誰的?”
蕭令月反問道:“你覺得呢?”
這是剛剛從原主的記憶里知道的。
云枝,是從小伺候蕭軒的一個丫鬟,據說出難民,世不詳。
蕭軒年時不小心走丟過,是云枝救了他,又帶著他找回了蕭家。蕭家出于激,就留在府中,給了一個安穩的歸。
那個時候,邊境還在打仗,到都是逃難的百姓。
一個漂亮小姑娘流落在外,無父無母,又無家可歸,結果往往不太好。
云枝留在蕭府后,便一直伺候蕭軒。兩個人年紀相仿,又曾經共同患難,自然非同一般。
長大之后,云枝順理章的了蕭軒的人。
但這是不允許的。
蕭家對蕭軒給予厚,不允許他染上任何污點,云枝再溫順漂亮,終究只是一個難民丫鬟,蕭家怎麼可能允許蕭軒娶這樣的人?就是做通房丫鬟,都不夠資格。
蕭軒自己也明白,所以一直瞞著,這件事只有原主知道。
但不幸的是,云枝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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