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茉整張臉都紅了,連忙轉移話題:“你別心我,趕心心你自己,還打不打游戲了?”
“行行行,我去洗漱了,馬上。”
常月離開,檀茉輕呼出一口氣,雙手捧住緋紅的臉頰,整個人都不好了。
萬一將來室友們知道結了婚,估計肯定要炸開了鍋,到時候該怎麼代啊
……嗚嗚嗚不敢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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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慮到在宿舍頻繁聯系謝祁琛會惹得懷疑,所以這兩個星期的復習周里,檀茉沒給謝祁琛打電話,就是偶爾有要事給他發發信息。
時間在充實的生活中轉眼而逝,很快到了一月底。
期末考試一共三天,第三天考試時間在下午,中午在宿舍就打包好了行李,可一個人沒辦法拎回別墅,思來想去,只好麻煩謝祁琛,讓他家里的司機來接一趟。
可沒有電話,也只能去聯系某人了。
中午吃完外賣,走到宿舍臺,把門關上,撥通了許久未打的號碼。
幾秒后,那頭接起,連忙小聲他:
“謝祁琛……”
那頭男人開口,語氣不冷不熱:“哪位。”
“……”
檀茉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認不出來是,臉頰微紅:“我,檀茉呀。”
男人坐在千山水會所的辦公室,合上面前的財經雜志:
“抱歉,沒什麼印象了。”
檀茉:?
惱,“謝祁琛,你是故意的吧……”
男人輕哂:“難得能接到你電話,我都以為你忘記你還有個名義上的丈夫了。”
檀茉當然不敢說自己覺得聯不聯系他都不重要,聲輕語解釋,如在撒一般:“我最近在考試周嘛,而且現在不是到了年終,集團應該事很多吧?我猜你很忙,就沒去打擾你。”
他換了話題,“什麼時候考完?”
“下午四點就考完了,我已經收拾好行李了,就是想問你下午能不能讓司機來學校接我下,我的行李有點多。”
“知道了。”
所以這人到底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檀茉只當他同意了,“謝謝啦。”
“去午睡會兒,不然下午考試沒神。”
“好。”
在床上閉目養神了半個小時后,鬧鐘響起,檀茉起收拾了下,和室友一同去往考場。
另外兩個室友也回到學校了,路上,們問:“茉茉,你暑假還是住公寓嗎?”
們知道這學期在外面租了公寓。
檀茉聞言,了腦袋,模棱兩可地應了聲,常月就道:“茉茉,以后到時候有空去你公寓玩啊,我還沒去過你公寓呢。”
可公寓都退了……
檀茉還瞞著結婚的事沒和們說,只笑笑:“行,到時候你要來跟我說一聲。”
“好哦。”
到達教室后,檀茉坐到指定的位置上,過了會兒考進考試,分發試卷。
開始答題。
時間悄然而逝,一小時后,另一頭的千山水會所里,謝祁琛理好事務,起離開辦公室。
穿過古橋,前方橋的盡頭有個亭臺,從里頭傳出陣陣古琴聲,幽蘭綿長。
亭臺四周立著屏風,窺不見里頭的影,只過屏風投影的廓,看到里頭的人似乎在品茶,閑雅致。
謝祁琛踏上石階,里頭兩個男人正喝茶說笑著,中間正空著一個位置。
看到謝祁琛,他們讓樂師先離開,笑:“阿琛,你要不要這麼忙啊,來你這邊喝茶半天才等到你,招待不周啊。”
這倆人都是富家子弟,分別荀霍和陸子安,他們和謝祁琛是大學的兄弟,一直玩到現在,關系很鐵。
當年最經常的事,就是三人約著一起去打籃球。
打完球,他們坐在高高的看臺上休息,謝祁琛一白無袖球服,半躺在看臺上,頭頂著半邊盈澄緋紅的晚霞,汗珠從下頜線滾落,帶著平日里斯文斂下的張揚野。
在校園里,謝祁琛永遠是那個最奪目的存在。
他躺著,半晌他們拍拍他肩膀,“阿琛,又有生來找你送水了啊。”
大家嬉笑打趣,謝祁琛把手臂靠在額頭,闔上眼眸,嗓音慵懶疏淡:
“就說我累得暈過去了。”
“哈哈哈哈你他媽要不要這麼假……”
如今大家都從年變男人,荀霍格穩重些,回去繼承家業,陸子安格不羈,整天吊兒郎當的,現在開了家娛樂公司,好在三人一直都保持著聯系。
謝祁琛走上亭臺,坐在梨木椅上,轉眼晲他們:“喝著我一斤幾萬的茶還招待不周?下次別來了。”
旁的荀霍把茶杯放到桌面上,淡淡勾:“話說你這邊什麼好茶都有,下次我和人應酬,就直接約你這里來。”
“想得好,讓我拿好茶給你招待客人。”
荀霍笑,“當初大學期末,你作業經常都是我幫你寫的,喝你點好茶怎麼了?”
別看謝祁琛外表溫文爾雅,只有悉他的人才知道,他也有叛逆的一面。
謝祁琛輕笑一聲,“幫我設計了兩次程序就記到現在,當時那bug嚴重的讓老師差點就識破了。”
“大哥,你個學霸讓我學渣幫忙寫作業,我這能寫完就不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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