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清短暫地開啟了在卿寶的房間里蝸居的生活。
卿寶有點心虛,畢竟是安安把清姐姐“吃回來”的,卿寶還沒有告訴外祖和舅舅們,于是只能開始了像小倉鼠一樣搬運糧食回房間的工作。
然而第一天,打掃衛生的阿姨打開門,正對上拿著一塊糕點吃得邊都是渣渣的馮清無措的眼神。
“我什麼都沒看到”,阿姨真誠地說,還順帶拿走了一旁的垃圾袋。
什麼都不知道的卿寶以為自己瞞得很好,其實在跟著石頭去鍛煉的時候,馮清就戰戰兢兢地去拜見了林邵擎。
在的認知里,從小那些高門世家的家長就不喜歡孩子跟這種被家族廢棄的人接,即便是有偶爾幾個好心的孩子來跟說話,很快也會慢慢地疏離,然后再也沒有集。
“林爺爺,是我不懂規矩了,來這里找卿寶也沒有去問候您。”
林邵擎是知道卿寶有點小本領在上的,但是大變活人還是第一次,不免有些驚訝,“無妨無妨,卿寶還小,勞煩你照顧了。”
林邵擎跟卿寶在一起久了,也跟個老小孩似的,擺擺手讓快回去,“一會卿寶來了就餡了,回去吧回去吧。”
馮清本以為會被林家人抵,從此失去了跟卿寶接的機會,卻沒想到開始了一場配合卿寶藏貓貓的游戲?
趟進小床的馮清還有些不著頭腦,直到鍛煉完的卿寶像特務一樣探出腦袋四看了看,關上門之前還要查看一下周邊環境。
“報告清姐姐!一切安全!暫時沒有人發現。”
馮清張了張口,最后還是出了尷尬卻又不失禮貌的微笑,“嗯,我也這麼覺得。”
卿寶這里就猶如避風港一般,但是志在藍天的飛禽是不會一直待在溫室的,馮清像吃糖豆一般吃了那麼多溫補的藥丸,早就好全了。
再加上這幾天林邵擎考慮到房間里有兩個小姑娘吃飯,給卿寶的零食是往日的兩倍還多,功把馮清的小臉頰補了起來。
“我得走了,卿寶。”
深夜,小姐妹躺在床上,馮清先開了口,本來溫馨的環境變得有些低沉。
“這麼快嘛……”
卿寶知道自己是留不住清姐姐的,但是沒想到清姐姐這麼快就要離開。
其實這些天貌似風平浪靜,但是馮清還是有點自己的眼線的,知道外面已經了一團,孟三一家瘋狂報復馮家,馮生已經找很久了,幾乎把恨之骨。
是時候了,是時候把那些曾經給辱的人全都還回去了。
“乖卿寶,不難過好不好?清姐姐答應你,以后周日都會來找你玩。”
即便卿寶再不舍,還是要出笑臉用自己還有些短的小手臂抱住馮清,“卿寶祝清姐姐萬事順遂,得償所愿。”
福靈全心全意的祝福效果是非常明顯的,卿寶看著清姐姐邊的氣運完全沒有了暗,反而縈繞著幾分紫和金,這才放心地睡去。
臨走前,馮清去找了林邵擎,再出來時,脊背都直了許多,有了林家的幫助,馮清這條路會走得更順。
當林家的司機把馮清送回來的時候,馮生幾乎掀了桌子,“好啊好啊,找到靠山了,怪不得給老子找了那麼多麻煩還敢回來。”
他猙獰著臉沖出去,指著馮清便破口大罵,“你個賤胚子,真是活夠了,竟然敢冒犯孟公子,你以為林家能幫你,我今天非要打斷你的。”
還沒等他手,林家跟來的保鏢就攔住了他,一旁還有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站了出來,“您好,我的當事人此次是來跟您商討馮氏份的問題的。”
馮生瞪大了眼睛,“你說什麼?馮氏跟你有什麼關系,你個賠錢貨,你還敢提份?”
“我是馮云唯一的親生兒,馮云愚蠢無能,所以他所有的那份份,只能給我。”
馮生氣極反笑,“你是睡傻了吧,馮云那個小老婆生的孩子還在呢。”
“你也說了,那是小老婆的孩子,可不一定是,馮云的孩子哦。”
馮清出了一個調皮的笑容,好像有了幾分的憨,可是說出的話卻讓馮生表僵。
“當然了,你也可以不給我,只是馮氏海外那幾個窟窿,如果被人知道了可怎麼好呀?”
馮清裝模作樣地嘆了一口氣,旋即問起了馮生,“不知道大伯,你有沒有辦法啊。”
馮生著氣,“馮清,我告訴你,你如果要魚死網破,你什麼都撈不到!”
“對啊,如果你要魚死網破,就什麼,也撈不到哦。”
剩下的就是律師的工作了,馮生沒想到一向安靜惟命是從的馮清竟然還存了這樣的心思,還背地里找到了那麼多馮氏的。
“好!”馮生氣得險些背過氣去,卻也只能屈辱地把屬于馮云的份榨到底給馮清,可是即便是如此,也讓馮清一下子從寄人籬下變得有了話語權。
馮清隨意地坐在沙發上,環顧四周,滿意地點點頭,“大伯,這個房子我也住慣了,不如你搬出去,我住這里吧。”
馮生忍無可忍地沖上來要狠狠地攥住的手臂,“你這個賤蹄子——”
保鏢也不是吃素的,山一樣的子往前一擋,馮生的手臂都差點骨折,踉蹌地后退幾步。
馮清淡笑著,“大伯,你別掙扎了,真的,我是不會給你任何機會的哦。”
說完,直接拿起茶幾上的座機,撥通了孟梓康的電話,那邊很快就接了起來,“我說了馮生,找不到馮清,我不會放過你們!”
“你好啊孟先生,你是要找我嗎?”
馮清輕笑著,“surprise,我回來了。”
“你還敢回來!我一定要——”
“噬魂陣是什麼呀?”馮清一手指環著頭發,懶散地靠在沙發上,“如果孟家幫助的那些人知道,害得自己親人愚笨瘋癲的人,就是救了他們的孟家的話,會發生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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