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司最近似乎是因為要冬眠,整個蛟都懨懨的,只有在卿寶邊才有點生氣,要不然他能在小床上躺一天。
“司寶,不可以懶懶啦,去幫卿寶把草片切了。”
裴司嗯了一聲,拖來一把椅子坐在上面切。卿寶無語地看著他,“不行,你得起來。”
“不行,我在冬眠”,裴司打了個哈欠,順帶還提了一句,“不能冬眠還沒有飯吃,真是可憐。”
這話就差點卿寶名字說苛待蛟龍了!
卿寶立馬變了臉,“啊!安安肚子里的黑煤球已經吃完了嗎!完啦完啦,司寶你是不是肚子了?”
裴司本來只想賣個可憐,卻沒想到用力過猛,讓卿寶著急得現在就想出去了。
“咳,沒事,還剩一點,不用著急”,他意有所指,“你下次出去帶上我,我可以自己找飯吃。”
卿寶煞有介事地點點頭,“好!司寶你也好久沒有出門了,那下次去孟家,你跟我們一起去好不好?”
裴司角微微勾起,余卻瞥到元生鄙夷的神,他冷眼看去給了個警告的眼神,另一邊還要應一聲,“好。”
可是就在約定好的那天,孟梓桐來接他們的時候看起來卻面難,“那個,我有一個姑姑”
“怎麼了?”
“脾氣不好,會罵人。”
元生愣了一下,“然后呢?”
孟梓桐干地又補充了一句,“罵你們,能不能,不理?”
元生恍然明白過來,“不信我們是吧,我理解的,只是不要妨礙我們就好。”
可惜元生的希沒有真,一行人進到孟家大宅時,就看到一個穿著駝大的人抱站在門口,“梓桐!我看你是真的傻了,還真把他們帶回來!”
那人指著元生,“隨便來一個僧人就是惠法大師的徒弟了?你是不是跟你爸學得蠢了?”
“阿彌陀佛,這位施主,如果你不信也無妨,就當我此行是來拜訪也可。”
孟青揚冷哼一聲,“誰知道你抱著什麼心思,我明話告訴你,你一分錢也別想從我們這里騙走,騙人還騙到我們孟家頭上了,也不看看我們是做什麼的。”
若說剛開始的話是不信任,現在就是實在看輕別人了,連元生都皺起了眉,“孟先生,您家人都是這麼想的嗎?”
“我不是!”
孟梓桐擋住了孟青揚,“二姑,您回去,這是我找來的。”
“你趕我走?梓桐你看看清楚,誰是你的家人!你跟你爸一樣,都是糊涂蛋!”
說著,一把推開孟梓桐,從腰間拿出一張符紙便要甩向元生。元生眸微冷,手持佛珠置于前一擋,那符紙便無力地飄落在地上。
“施主氣如此大,不知道對父親之事是否有自己的打算?”
孟青揚瞪大了眼睛,“你,你個妖僧!”
元生瞥了一眼,“孟先生,帶路。”
他徑直往前走著,出后面兩個小跟班,一個比一個小,看起來應該還沒上小學。
孟青揚更是氣惱了,“你看看,這都是什麼人!竟然連小孩子都有,真是拖家帶口來咱們家行騙!”
裴司回眸看去,孟青揚對上他冷的視線突然一,“你不想讓我們救他,怎麼,是你做的?”
說完,他出一個詭異的笑容,然后轉過繼續跟上去,這一句話卻讓孟青揚渾發冷,“你,你口噴人!你個小孩子竟然又如此惡毒的心思!”
可是沒人理會,咬牙,只好跑在前面,“大哥大嫂,你們出來看看,你們的好兒子帶了一群騙子來!”
孟家老大孟青南資質平庸,卻因為格穩重一直跟在孟家主邊持大小事務,本人是個寬和從容的人。
聽到自家一向脾氣不好的二妹在大廳喊喊,他嘆了一口氣,“又出了什麼事?”
走出來,就看到自家兒子帶了一個僧人兩個孩子回來,不由得也出疑的神,“梓桐,你這是在干什麼?”
“父親,這就是我說的惠法大師的親傳弟子。”
孟青南驚訝極了,“這,這,有失遠迎,真是在下的過失,請坐請坐。”
“什麼惠法大師!”孟青揚尖聲呵止,“大哥,你也瘋了是不是,惠法大師多大,他這個小兔崽子多大!”
“青!退下!”
孟青南雖然溫和卻也有為大哥的威嚴,“客人來了,你就是這麼待客的嗎!給我道歉!”
孟青揚怎麼可能道歉,冷笑著,“行啊,連你也被他們騙了,我要跟三弟打電話!”
“看來這位與孟三一支關系切啊”,元生頗有深意地說道,“怪不得,怪不得。”
“怪不得什麼!你這個騙子在胡說八道些什麼!”
元生卻故作玄虛,“罷了,看不說,給這位施主留一線面子,希能夠及時改正,不要執迷不悟了。”
“我什麼都沒做!你污蔑我!父親的病跟我沒有關系!”
孟青揚氣極了,下意識地要去拿符紙,卻突然想到了什麼,作頓了一下。
“哦?我又沒有說跟孟家主有關,這位施主怎麼還著急認了呢?”
眼看著孟青南面疑,孟梓桐湊上去解釋了幾句,于是幾人看向孟青揚的眼神都變了。
“此事當真?”
“這事便與我無關了,我今日是來拜訪孟家主的,請帶路吧。”
孟青南神驚疑,“梓桐,帶大師去,我隨后就來。”
幾人往前走,聽到孟青揚約約解釋辯解的聲音,還有孟青南大聲怒吼的呵斥。
進房間,卿寶就被這撲面而來的黑影得往后退了幾步。
“天吶!”
卿寶低低地驚呼了一聲,“司寶不愁飯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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