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寧遠和佟敏的所。后來,寧遠又問了我,有沒有和岳明楊在一起。我對他說:“我和你一樣,正等待著和他見面的那一天。”
寧遠再次對我道歉說,當年他在學校門口和岳明楊打架不過是一時沖,他對我說的那些話都是氣話,其實岳明楊對佟敏真的就是哥哥對妹妹的一種呵護,他們之間什麼事也沒有,過后,他也多次對岳明楊道歉過,也希我能原諒他,忘掉那些不愉快,岳明楊真的是可以依靠終的男人,讓我和岳明楊永遠相下去,祝福我們幸福快樂!
我說:“我早就把過去的恩怨忘了,不然也不會來和你見面。”
就這樣,我和寧遠經過這次見面,都讓對方更有了希。
......
一個月后,當我再次來到涮鍋店見到寧遠時,他告訴我說,他在前不久回了家鄉,再次去找了佟敏,但是依然沒有找到佟敏,甚至都沒有人知道佟敏父母的去向。
他很失落地對我說,佟敏一定是把他忘了,要不不會這樣狠心離開他。
我不知道該用怎樣的話去安他,只能說:“有些事就讓它順其自然吧!你越強求,可能命運越讓你遭坎坷。”
“謝謝!”寧遠傷痛地說:“想不到在這舉目無親的大上海,還能有你來安我。”
我說:“寧遠,假如你心中沒有佟敏,而我心中沒有岳明楊,我們倆也許會為朝夕相伴的朋友。”
他說:“但是我們既然心中都有了心心相惜的人,所以我們之間永遠不可逾越那道警戒線,今生只能求你來做與我萍水相逢的紅知己。”
我點點頭:“我愿意一輩子聽你訴說衷腸,一輩子把你當做知心朋友。”
寧遠欣地對我笑了笑。
所以,為了平寧遠心的憂傷,隔幾日我就會到他的涮鍋店看看,不知不覺中便了這里的常客。
另外我們也會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通過上網聊天,我對寧遠安始終沒有間斷。突然覺得我們倆倒了互相寄托愁的對象。
也是,天這麼廣,地這麼大,我知道岳明楊去了國,相比還不知道佟敏去向的寧遠來說,心里踏實多了。
佟敏到底和的父母去哪了呢?
我漫步在大上海,覺都是陌生的面孔,寧遠又怎麼能有機會見到佟敏呢?這些天,我也微信聯系了老同學郝玲,也又問了許多人,還是沒人知道佟敏到底去了哪里。
唉!兩個真心相的人在一起就這麼難嗎?還是們命里注定不可以做人?
一路走著一路想,寧遠真是苦命的孩子,為他揪心,為他心痛。抬頭看了看,不知不覺中已經走出來很遠了,我從來沒有走過這麼遠的路,又回頭往公寓的方向走著。
一家理發店還在燈火通明的亮著,讓我惆悵的心舒展了許多,我向里面看了看,顧客很多,我想,看來這家理發店生意不錯,便用心記下了地址和門牌號,想哪天有時間約同事們來整理頭發。
我回到公寓準備就寢的時候,發現寧遠在微信里給我留了言,說約我在明晚到他的涮鍋店去見面。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本想直接問他,但看看時間已晚,也沒有多說什麼,只回復了“OK!”。
......
第二天晚上,我如期而至,寧遠已經讓服務員備好了各種涮鍋料,就等著我到了一起用餐。
我坐下來問:“找我有事嗎?”
寧遠說:“沒什麼事,就是心里難,想找你坐坐陪著我聊聊。”
我調侃說:“看來我已經在你這混的了白吃的常客了。”
他說:“只要你能陪著我解悶就好,太晚了我還是開車送你。”
我說:“可以,就是通宵達旦也沒問題。”
他說到:“看來上輩子你就是欠我的,只要我遇到煩心事,總讓你來幫我。記得當年,我去學校給佟敏送服時還說是最后一次讓你幫忙,看來沒有最后。”
我勸到:“別提這些了,我也是心甘愿幫你的。”
寧遠笑了笑:“好,不說了,但是我有另外一件想對你說,你知道嗎?今天有個朋友來給我說,差點沒把我煩死。”
我笑著回復到:“這是好事啊?”并詢問了詳細過程。
寧遠告訴我說,他這個朋友還是他來大上海不久結識的,說他來大上海全靠這位朋友幫忙,不然他最初開火鍋店的本錢都沒有。就是這位朋友鼎力相助,他才有了今天。
我說:“這就是緣分,多個朋友多條路,你能有這樣的朋友真是太幸運多了,我來大上海上班時,一個認識人都沒有,不過他最初和你只有一面之就肯把錢借給你,真的不容易。”
寧遠說,有一天他在酒吧里唱歌,他那個朋友因為和他好相同,就在一起結識了,后來寧遠說要自己開店向他借錢,結果他二話不說就答應了。后來寧遠賺了錢,雖然很快就還給了他的朋友,可是寧遠沒有想到,他這個朋友幫他的錢也是從別人手里借來的。也就在昨天他這個朋友來向他提親才說起的,原來借給他朋友錢的人是在上海做酒水生意的,他還有個兒,如今已經到了婚嫁的年齡,可是父母托人給介紹了多小伙子,他的兒就是看不上,后來寧遠的朋友就說他認識的寧遠非常酷帥,雖然是開涮鍋店的,但現在也算是很有名氣的老板了,或許他們兒能看得上,他們聽了很高興,所以寧遠的朋友孩的父母之托來找寧遠了,如果寧遠愿意和他們的兒見面,就事先約個時間。
我聽了寧遠的介紹,再次調侃到:“看來你的桃花運再次襲來了。”
寧遠聽了無奈地笑了笑說:“我哪有那個閑心去和他們見面?我已經說明了,我早就有朋友了。”
我說:“你的朋友明明知道,你是孤一人在大上海混了這麼久的,你若不去,豈不是不給他面子?去迎迎場合也行嘛!”
寧遠說,他的朋友當時就急眼了,還對寧遠說:“我可是在人家面前把你吹了又吹,捧了又捧,你要是不去,你讓我怎麼和人家代?再說人家幫了你那麼多,雖然是經過我的手,但必定人家是在幕后幫了你,你若不去,會讓人家寒心的,哪怕是去逢場作戲,給圓圓場也可以嘛!”
我說:“你的朋友的話也對,不如你就去吧!”
寧遠說:“得?你別給我出餿主意,你說我去了之后,和人家孩子見了面,我再說不合適,豈不更是尷尬?”
我說:“沒事吧?再說你的朋友不也說那個孩子,已經見了很多男孩子了嘛,再多見個你,哪就那麼巧合被看上了呢?”
寧遠無奈地搖搖頭:“反正我覺得是不妥,要不你替我去吧?”
“啊?我替你去?哪有孩子去和孩子相親的?”
“你就說是我妹妹,替我去把關的,不就得了?”
“那也不行。”我拒絕到。
“看來這次你不肯幫我了是不?”寧遠瞪了瞪眼。
“不幫,絕對不幫。”我抿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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