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賬戶4799向***支出人民幣1,250,000.00元。】
【您賬戶4799向***支出人民幣740,000.00元。】
【您賬戶4799向***支出人民幣3,400,000.00元。】
【您賬戶4799……】
賀行嶼看到,眉梢微擡。
太打西邊出來了?
男人翻著上下十來條流水將近小千萬的銀行短信,含笑給自家太太發了條信息:【出門逛街了?】
那頭,正在售樓部喝茶的霓音看到消息,眉眼彎彎,慢條斯理敲下幾字:【不行嗎?是你說的讓我隨便花,我就看看這卡什麽時候能刷。】
很快,那頭回道:
【隨便試,想買什麽都行。】
霓音拍了張周圍環境的照片,懶洋洋道:【閑來無事,打算在錢岸山買個別墅,以後和千棠去這裏泡溫泉,全款八千七百萬,這卡今天額度夠嗎?】
賀行嶼拿出張紙和筆,寫上幾字,褚梁進來:【把這數目彙到太太卡下。】
褚梁立刻去辦,過了會兒,霓音手機進來幾條銀行信息:
【您賬戶3312收到轉賬人民幣100,000,000.00元。】
【您賬戶3312收到轉賬人民幣100,000,000.00元。】
【您賬戶3312收到轉賬人民幣100,000,000.00元。】
三億輕松進賬,霓音收到賀行嶼的信息:【想買就買,不夠花再和我說。】
霓音傲道:【超了,又不需要那麽多。】
手機震了下,賀行嶼:【多的就當哄太太開心。】
霓音彎起角,轉眼看向一旁滿心期待的售房部銷售人員:“這套我要了,全款。”
“好咧!!!”
……
傍晚,天暗下,霓音又定制了幾款新家,這才滿足地打道回府。
東西買得太多,一車裝不下,霓園又開了一輛車來,霓音先被接回了家。
回到家裏,保姆們上前迎接,把大包小包的東西提進去,霓音也大方地給家裏的人都買了禮,大家開心道謝。
走到三樓,保姆們把袋子裏的包包首飾服擺進分好區的櫥裏,霓音巡視著下午的戰果,頗為滿意地點點頭。
最後,保姆離開,霓音獨自在帽廳試著珠寶,半晌門口傳來淡淡的男聲:
“今天戰鬥力就這樣?”
霓音轉眸,看到從集團回來的賀行嶼。
男人手臂挽著大外套,長而立,正倚在門上看,眼底興味盎然。
霓音傲咕噥:“我怕我花太多了,某些人到時候嫌棄我敗家。”
男人扯了扯領帶,含笑看:
“敗家也是我心甘願寵出來的。”
霓音下梨渦,賀行嶼走進來看戴著珠寶,揶揄:“心好點了麽?還冷戰嗎?”
“!!!”
都差點忘記這事了,趕忙看了眼手機,“還有一個小時三十三分鐘。”
他無奈,“一定要這麽嚴格?”
哼哼不說話。
賀行嶼笑著頭,先回房間換服,霓音試完珠寶,給夏千棠拍了張購房合同:【寶貝,我剛買的,別墅裝修,下個月上你和月月,我們一起上去住幾天。】
夏千棠詫異:【你這什麽況?買房子了?】
【剛好逛街看到的,你不是說錢岸山溫泉好,剛好買棟別墅,以後夏天還能過去避暑,平時可以租出去,租金也很可觀呀。】
夏千棠:【你這是買房子像買包啊。】
霓音:【不心疼,賀行嶼轉的賬。】
夏千棠恍然大悟:【他這是……補償你?】
霓音:【那當然。】
誰讓他中午那麽欺負。
正巧手機進來信息,是傅藺征約群裏幾個人出來嗨,他剛好和容微月在唐源山玩,昨天山上下雪,風景很,想著他們一起來。
唐源山在郊區,以紅杉林景出名,正巧明天周末,賀行嶼回來問了霓音,霓音說可以,大家也都有空,傅藺征發了地址,說準備著燒烤和火鍋食材在山莊等他們,讓他們今晚一起來山上住。
簡單收拾了下,霓音和賀行嶼去往唐源山。
一個多小時後,勞斯萊斯到達傅藺征所在的莊園,駛達一樁別墅門口,裏頭容微月出來迎接:“你們來啦,就等你們了。”
“微月姐——”
霓音下車開心跑過去,山裏的傍晚寒風凜冽,容微月笑著摟住霓音:“趕先進來,外頭冷。”
三人走進屋裏,裏頭開著暖氣暖和多了,開放式的廚房裏,食材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夏家兄妹正坐在沙發上喝茶,看到霓音和賀行嶼:
“你倆真是夠磨蹭的啊,來太遲了,你倆廚房幹活去!”
賀行嶼牽著霓音坐下,說從家裏帶了兩瓶酒來,傅藺征從廚房過來看到,眼睛一亮:“89年的伊貢米勒雷司令,可以啊,原諒你倆了。”
霓音找容微月告狀:“月月姐,你看看我哥,一看到酒就兩眼放,你得好好管管。”
容微月看向他,淺淺一笑:
“他隨便喝,反正喝了酒今晚別想進我房間。”
傅藺征舌尖抵了抵上顎,把酒瞬間放到桌上:“我不喝,你們今晚隨意。”
“哎呦呦!!!!”
幾人哄堂大笑,夏斯禮給容微月鼓掌:“月月牛,這是把阿征完全拿了!”
傅藺征扯起角,把容微月摟住:“我聽我老婆的話,有問題?”
“哎呦,你倆不是還沒領證呢嗎!”
“月月,他這暗示意味很強了,他這是日夜盼著娶你呢。”
容微月含笑對上傅藺征的目,“那得看他表現。”
傅藺征注視,嗓音意味深長:
“哪方面的表現?”
容微月被他逗得臉紅,不搭理他。
眼瞧著人到齊了,大家可以到後院燒烤了,男人們把燒烤架擺到外頭,點上炭火又弄上火鍋,三個孩子則把燒烤火鍋食材往外搬運。
容微月拉住霓音:“音音,你冒剛好,燒烤還是吃點,我專門給你熬了點小米粥,養胃的。”
霓音笑嘻嘻:“謝謝嫂子,嫂子太好了。”
容微月臉紅,說變壞了,霓音笑說遲早要改口,還不如提前讓適應。
食材在外面烤著,霓音和夏千棠在廚房給大家切水果,半晌賀行嶼端著一盤烤好的食走過來,招呼們吃,他走到霓音旁邊,“累不累,我來切。”
搖搖頭,見還不搭理他,男人挑眉:
“還冷戰?不是時間到了?”
霓音輕哼,擡起下點了點牆上掛鐘。
19點30分,還有三分鐘。
賀行嶼角弧度挑起,把燒烤擺在面前,“要吃什麽?”
霓音帶著手套,正切著水果,聞言口水都快留下來了,眼睛亮亮,卻忍著不出聲,眼神示意了下盤中t的掌中寶,賀行嶼指了指烤香菇:“這個?”
嚶了聲,搖搖頭,眼示意掌中寶。
賀行嶼又指了牛串,“這個?”
又搖搖頭。
他拿起翅,“這個?”
不是……
隨後他故意跳過掌中寶,拿起烤魷魚,勾:“我知道了,是這個?”
……這人故意的是吧!
臉漲紅,委屈不想搭理他了,男人低笑出聲,拿起他第一眼就已經猜到的掌中寶,遞到邊,“不逗你了,嘗嘗。”
咬了口,幸福咧,在對面的夏千棠被猝不及防喂了一狗糧,一臉鄙夷:“你倆能不能別這麽稚?”
霓音窘然一笑,後知後覺反應過來,在賀行嶼面前現在怎麽變得這麽稚,關鍵是他竟然願意配合的稚……
夏千棠說不當電燈泡,端著車厘子走了出去,賀行嶼看了眼時間,“31分了。”
霓音唔了聲,子被摟住,無人在意的廚房裏,男人俯吻上,研磨碾轉。
心頭炸開璀璨煙花。
半晌他停下看,慵懶散漫的京腔捎上笑意:“怎麽這麽可?”
霓音臉頰如燙的蝦。
最後倆人把水果端著出去,幾人調侃他們在家裏二人世界還沒過夠,出來還黏在一塊,夏斯禮調侃:
“哪家聯姻夫妻還這麽甜啊?”
傅藺征笑:“瞎說啥,不是豪門聯姻,現在他倆是正兒八經談的熱期,小都是要黏在一塊啊。”
夏千棠記起一事:“之前音音還和我說過,對不抱幻想,結婚後和四哥和平相就好,這哪裏是和平相啊?估計每天晚上都打架是吧……”
這話意味深長,大家笑哄,霓音對上賀行嶼深長的目,迥然:“之前說得我都忘了……”
夏斯禮笑著開了酒,給每個人倒上,說為著當中的兩對小和一對單狗兄妹幹一個,大家笑著舉杯,傅藺征拿起果:“我以茶代酒。”
“哈哈哈哈這人還記著呢……”
夏千棠攬住容微月:“月月,你讓藺征哥喝果,然後今晚你跟我一個房間睡哈哈哈。”
容微月:“我看可行。”
傅藺征臉黑,大家樂個不停。
六人邊吃邊聊,霓音不需要手,賀行嶼幫烤著,只需要說吃什麽就好,半晌夏千棠把烤好的一盤生蠔拿來:“行嶼哥,這六個全你的,專門給你烤的。”
賀行嶼疑:“你們不分點?”
夏千棠推給他:“沒事兒行嶼哥,你跟我客氣幹啥,我這邊再烤,你盡管吃,管夠。”
說完,給霓音挑了挑眉,低聲音:“你讓你老公多吃點。”
霓音:嗯??
過了會兒,夏斯禮也拿了兩串羊腰子過來,著急招呼賀行嶼:“阿嶼,來,吃點這個,對好。”
賀行嶼被迫接過,夏斯禮言又止,拍了拍他的肩膀,“沒事兄弟,這東西我今天多給你買了好幾串,你不夠吃我再烤。”
賀行嶼:……?
就這樣,一會兒夏千棠送來生蠔,一會兒夏斯禮送來羊腰子和烤韭菜,賀行嶼臉逐漸黑了。
……這些人幾個意思。
燒烤局到了尾聲,大家約著上樓唱歌玩桌游,霓音和夏千棠、容微月先進去準備飲料,三個男的在外面收拾。
夏斯禮整理著炭火,看向旁的兄弟,拍了拍賀行嶼的肩膀,嘖嘖輕嘆:
“阿嶼啊,最近幾點睡?我看你有點黑眼圈。”
賀行嶼冷臉看向發瘋了一個晚上的夏斯禮,“……你到底想說什麽。”
夏斯禮搖搖頭,忍不住嘆:“兄弟,音音不在,我就不和你含蓄了,你這逐漸奔三了不比年輕小夥子,不能拼命熬夜加班啊,得注意點,有些方面現在會有點力不從心,你不要著急,實在不行借助點藥,我下午幫你上網查了查,等會兒發你幾款鏈接,不用謝啊。”
夏斯禮話落,一旁傅藺征轉眼看向自家妹夫,一言難盡:“賀行嶼……你現在就要用藥了?”
男人:“……”
過了會兒,霓音和夏千棠、容微月們把飲料提到樓上,三個男人也上了樓。
“你們先唱,我去拿桌游啊。”
傅藺征招呼大家進去,霓音正開心要往裏走,忽而手臂就被人攥住。
誒……?
賀行嶼推開旁邊影音廳的門,把一把拽了進去。
裏頭沒有開燈,一片漆黑,賀行嶼落了鎖,摟住霓音一把抵在門上。
腰被錮住逃不得,心髒重重一撞,一臉懵,男人俯看,氣笑了:
“賀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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