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永晴看著神飽含張語氣小心翼翼的唐鈞，心臟像漂浮在夜晚靜謐溫的海水里。

他對有，也有，還有心疼和珍惜。

如果這都不是喜歡，那什麼是喜歡。

“怎麼試？”

在唐鈞想打退堂鼓開口讓不用當真時，手指慢慢地爬上他的肩膀，拉近兩人距離，輕聲問了這麼一句。

“這樣。”唐鈞試探著低頭靠近，沒躲，于是他手掌輕輕握住后頸，另一只手微微抬高的下，溫熱的瓣印上了的。

呼吸微頓，目不轉睛地看著他。

心跳是一下子加快的。

思緒也是一下子混沌的。

連都是一下子失去力氣的。

原來，這就是和喜歡的人親吻的覺嗎……

陳永晴的手指不自覺地抓了唐鈞的肩膀，而這點力道對唐鈞來說微不足道。

唐鈞并沒有深，他輕地在瓣上流連，吻得很輕，像是生怕驚嚇到。

“晴晴。”

“唔？”陳永晴著他，自忽略臉上傳來的熱意。

“不討厭的話……閉上眼好不好。”唐鈞看著臉上飄起的紅云，嗓音帶著點后的沙啞。

他竭力想讓忘掉不好的記憶，帶給很好的驗，但首先他自己得投進去是不是，可一直看著他，這有點奇怪。

陳永晴稍稍往后退了退，“可我想看著你。”

想將他親的樣子刻進腦海里，代替不想回憶的那幾張臉。

噩夢很久了。

其實跟什麼清白不清白的神枷鎖無關，單純就是惡心，反胃。

想走出那些惡心的覺，這種事應該是好而令人難忘的，值得細細品味與珍藏。

唐鈞明白的意思，但他溫地親了親水潤的瓣，“閉上眼會覺更好，相信我。”

不需要睜著眼，也能確認是他。

他會一輩子陪在邊，幫驅除那些噩夢。

陳永晴著他片刻，終于是閉上了眼。

“晴晴，你記住，只有我，才會這樣吻你。”他重新親上來時，低低地說。

然后覺他把一下子抱了，輕但帶著幾分強勢地抵，從試探到侵略，時不時又給換氣的間隙，然后在急促換氣時的小名。

漸漸被他給予的清甜所包圍，一開始閉上眼的黑暗帶來的那不安，被他的熱驅散殆盡。

一個吻下來，躺在他下發燙，而他也埋首在頸肩呼吸滾燙。

睜開略帶水霧的眼睛，抬手輕輕抱了抱上方的人，“你還好嗎？”

唐鈞苦笑，誰他媽要說抱著喜歡的孩子親了半天自己還好，他覺得那家伙可以出家為僧了。

他是俗人，他現在很不好。

“你呢？”他沒正面回答，只低聲問。

會不喜歡，會厭惡嗎？

“我很好。”陳永晴輕笑了一聲，“你沒騙我，閉上眼睛確實覺更好。”

“……”

要命呢。

聽到這話他更不好了。

唐鈞深吸一口氣，將抱得更，埋在頸窩低低地問：“晴晴，我年后求婚你會同意嗎？”

“……”

一個吻就能把進度條拉滿嗎？

陳永晴默了默，“你的慢熱呢？”

“被狗吃了。”

“哪里來的狗？”

“唐鈞。”

“哦，那我可不會答應狗的求婚，我只嫁給人。”

“…………”

好一會兒后，陳永晴悶在他懷里笑出聲。

唐鈞心想再這麼下去得出事，他從來沒懷疑過自己的定力，但他現在開始懷疑了。

他吁了口氣，坐起來，又將陳永晴拉起來，輕輕摟住。

“有件事我現在想起來，都覺得困。”

陳永晴靠在他肩上，“什麼事？”

“九哥陪在嫂子邊那麼多年，嫂子18歲年到22歲和九哥差一點鬧翻，中間怎麼也有四年漫長的時間，九哥是怎麼在嫂子面前忍住四年時間不禽的。”

“……”

陳永晴怎麼都沒想到，他困的會是這個。

不過很快就想到他為什麼突然困這個了。

“你覺得你忍不住，是因為你知道我喜歡你。”慢慢將手指鉆進他的指里，輕輕扣住，“但九哥不知道嫂子喜歡他啊。如果不是雙向奔赴，一旦隨意踏出那一步，就連家人都沒得做了。”

九哥和嫂子都是一樣的，誰都不想失去對方。

哪怕克制自己，也要留住對方。

唐鈞怔了怔，忽然覺得他家晴晴好聰明。

如果要玩他，他應該會死得很慘。

“晴晴，求你件事兒。”

“說。”

“你怎麼玩我人都行，別玩我行不行？”

“…………”

怎麼他了就被上玩他的標簽？

“我就隨口一說，晴晴別當真。”唐鈞忽然又笑起來，抱著的頭發，“晴晴，我真的很喜歡你。”

“哦。”

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