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碧青出事,所有人臉上的笑意都僵住了,晏姐兒不安的站起,“碧青出什麼事了?不是去買糕點去了嗎?”
“我在去找的路上看到街面上掉了很多的糕點,被很多的乞丐撿起來吃,當時我沒多想,現在想到,應該是碧青出事了。”
碧羅這樣推測不是沒有依據的,碧青這些年養在昭和公主邊,雖然有時候帶著些小孩子心,但是在耳濡目染之下,辦起事也是很沉穩的,不可能出去一趟會因為什麼事私自離開。
昭姐兒急得坐不住,最怕這事是真的,立即吩咐道:“蝶依姑姑,你帶著晏姐灝哥兒還有凜哥兒回宮去,其余的人去找碧青的下落。”
答應過碧青的祖母要好好照顧碧青,絕對不能讓碧青出事。
“不要,我們也要找碧青。”灝哥兒說道:“萬一是虛驚一場呢。”
“既然這樣,我家離這里其實近的,要不大家隨我一起到我家去等消息吧。”做為王宮里的侍衛,開沙爾敏德的警惕例來很高,他這樣說也是為了以防萬一,同時也覺得這是個好好表現的機會。
妲則沒想到那麼多,純粹覺得開沙爾敏德這個提議不錯,如果真有人故意抓走了碧青,也就是這里是真的不安全了。“我表弟說得對,我們暫時到我外祖母家去避一避吧,若是虛驚一場就好了,若不是也總安全些。”
妲都提議了,這個時候也不到大家伙兒過多考慮。于是開沙爾敏德帶路,兩輛兩馬車很快就從羊湯館子外離開。碧羅、圖爾還有從宮里帶出來的幾個換了常服的侍候在馬車走后立即行起來。
碧羅想到那些撿起地上點心吃的乞丐,或許他們看到了什麼,于是迅速找了回去,又從懷里掏出一塊銀餅子問道:“你們有撿地上的點心吃,那有沒有看到點心是誰掉到地上的?”
這個街角里蹲著三個乞丐,年紀有大有小,年紀小的只顧著吃,狼吞虎咽,連手掌心上的點心碎都不忘干凈。而且面對碧羅的尋問,年紀小的害怕的往后,只有年紀大的眼睛貪婪的著那個銀餅子,壯著膽子回答,“是一個穿著大唐服飾的小娘子掉在地上的,被人捂著口鼻給拽走了。”
當真是被人給拽走了,碧羅的心頓時由從前的僥幸變得沉谷底,接著追問,“知道他們指著往哪里去了嗎?”
年紀大的乞丐指著小巷子的方向說,“我看到了,說是進了那條巷子,他們的作很快,又兇神惡煞的,沒有人敢問敢管。”
碧羅丟下那個銀餅子,轉就朝那個小巷子方向跑去。
而此時的碧青已經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在此期間加克里也知道了那一行人離開了羊湯館子的消息,為了以防萬一,他活下了碧青的命,想著要是能跟著那些人直接找到他們的落腳最好,要是找不到還可以利用碧青。
加克里帶著人離開了了,只留下了一個人守著半死不活的碧青。
;碧羅匆匆尋到這個院子,縱躍上墻頭,看到有個男人守著一間小屋子門口,心中起了疑,拾起手旁一塊瓦片,運功巧力朝他打去。那人聽到靜才看過去,額間突然一頭,眼前就黑了。
意識到院子里沒有其他人,碧羅帶著眾人一躍而下,一腳踢開門,瞬間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碧青。只見鼻青臉腫,眼睛能看到的地方都沒有一塊好地兒,角還流著,子也在一一的,嚇得碧羅沖過去蹲在邊,眼里很快就蓄滿了眼淚,“碧青,碧青。”
輕輕地喚著,又想手去抱,可是又怕給碎了。
碧青一直擔心著的主子姑娘,所以即便再大的痛和罪,都礙是抗著不昏過去。現在聽到碧羅的聲音,以為自己聽錯了,直到碧羅喊了好幾聲,才確定自己沒有聽錯,虛弱的喊了一聲,“碧羅姑姑。”
還活著,碧羅在不安的程度上松了口氣,手作極為輕的將抱在懷里,“你別怕,我現在就帶你回去找何大夫,他一定會治好你的。”
碧青似是想到什麼,扯著的襟說,“快,主子們有危險,是耶涼城的城主,他要找主子們報仇。”
耶涼城的城主加克里!
“我知道了,你別張,他們不會有事的。”
碧羅一邊扶住碧青,一邊焦急昭姑娘他們那邊的安危。加克里喪心病狂,肯定不會輕易放過大家,開沙爾家是妲娘子外祖的家,但也保不住加克里不會闖進去。
于是又吩咐隨行的侍衛,“你們趕將碧青送回王宮找醫醫治,萬不能再耽擱。”
侍衛接過碧青,點了點頭,迅速消失在碧羅的視線里。碧羅則匆匆離開了這個小院,加克里的目標是小主子們,他們肯定趕往開沙爾家去了。
誠如碧羅所預料的那般,加克里馬不停蹄的趕往開沙爾家的方向,可惜他只晚了一步,眼睜睜看著那一行人進了開沙爾家的大門。同時熱依扎派來向他傳遞消息的人也到了,并將熱依扎的話傳到了加克里的耳朵里。
加克里目森森的盯著開沙爾家的大門,心里已經騰升起無數的計謀要對付他們了。
“你去查一下,他們是臨時到開沙爾家去的,還是落腳就在開沙爾家。”
吩咐完之后,加克里又命人守在這里,自己則轉再一次去了都尉府。這一次他不是來見阿妹熱依扎的,而是直接去見了都尉尼加達。
“我的人現在正盯著開沙爾家,妹夫,我阿妹的手臂可不能白斷,開沙爾家與我無甚際,想來你肯定是有辦法為我那可憐的妹子報仇的吧。”
尼加達臉凝重的看著加克里,更沒想到那些人竟到了開沙爾家去,“妹夫放心,既然知道了他們的落腳點,想報仇就容易多了。”
“莫不是妹夫已經想到好主意了?”
尼加達則反問回去,“我且問舅兄,你想為熱依扎報仇,那這報要報到什麼程度你才滿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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