妲輕輕拍拍的肩膀,示意安心,語氣低沉下去,“不用擔心,現如今這府里可不全是熱依扎太太的人。”
聽到妲小姐這句話,玉奴才稍稍平復了一下心,怔怔地看著自家小姐,真的和從前的小姐不一樣了呢。如今的有勇有謀,自己只需要好好聽的吩咐就是了。
“是,小姐,奴現在就回去。”
妲讓玉奴回自己的院子里去,那里有茹扎和德扎在,們會保護好玉奴。可是估錯了一件事,那就是吉利的出現只是個引子,他的目的也的確是玉奴,可最重要的目的則是讓妲小姐落單。
吉利看著妲小姐落單后,朝著一個方向點了點頭,那一叢青葉了,又很快恢復了平靜。吉利則扭頭快速一瘸一拐的往玉奴離開的方向追去。
玉奴的腳步不慢,可途中卻出現個意外。一個小奴見著,笑意盈盈的跑過來,“玉奴姐姐,索亞婆婆讓我過來問問你,給貴客準備的酒能不能熱一下,有個貴客喜歡喝溫酒,如果可以熱一下,那就最好不過了,熱了我現在就拿過去。”
索亞婆婆是這次回歸宴上管著酒水的婆子,讓人過來問話,那可能真是有這事。玉奴回頭了來時路,沒見著什麼人追過來,心里的忐忑漸漸淡了些,說:“我就不親自幫你熱了,你自己去廚房吧,讓里面的其他姐姐幫你熱一下拿給貴客吧。”
小奴點了點頭,快速朝著廚房的方向跑開了。
等到跑過一道花墻時,看到索亞婆婆站在一叢花邊看著,小奴好奇的跑過去,”索亞婆婆,你怎麼在這里?不是讓我找玉奴姐姐的嗎?”
索亞婆婆笑得意味深長,拍了拍小奴的肩膀說,“我突然想到有事也要到廚房去,我們一起走吧。”
小奴役不疑有他,聽話的牽起索亞婆婆的手,繼續往廚房的方向去。
有了這個小曲,玉奴的心也沒敢真的放松,先前吉利看的眼神太可怕了,要趕回到妲小姐的院子里去,茹扎和德扎會保護。可也正是這個小曲,耽擱了玉奴回去的時間,在轉過最后一條走廊即將到達妲小姐的院子時,被吉利給堵住了。
玉奴難以置信的看著吉利,他拄著拐杖,滿頭的大汗可以看出他先前走得有多著急,那雙單眼皮的眼睛就像耗子的眼睛,又冷又寒的盯著,玉奴渾直發,先是愣住了,然后回過神來蹌踉的退了好幾步。
“你……你想干什麼?”
說完不等吉利做什麼回答,轉就想跑,可是吉利哪會給逃跑的機會,直接用拐杖一揮將玉奴攔住,又趁機拽住的手腕,如何也掙扎不開去,“好不容易夫妻團聚,你跑什麼跑?”
玉奴心中涼得厲害,吉利的聲音就像是魔音一般纏得渾抖。拼了命的掙扎著,可吉利斷的是不是手,所以不論怎麼掙扎,就是逃不了他的桎梏,“你好大的膽子,還敢出現在我面前,你就不怕妲小姐把你另一條也給打斷了?”
;提到自己的斷,吉利眼里的恨與火似要突出眼眶,他強行將玉奴往一個方向拖去,常在府里走的人都知道,這個方向有一個雜間,里面放著諸多打掃府里的用,早晨用的時候居多,現在這個時候,除非有特殊況,否則是不會有人前來的。
吉利將玉奴用進雜間里,玉奴重重摔倒在地上,旁邊就有把鋤草的小鋤頭,那鐵制的尖角就離的眼珠子寸許遠的地方。玉珠忍著的不適,迅速挪離開那個危險的所在,可是想站起來,卻發現自己雙發,怎麼也使不上力。
是真的嚇著了,眼前的吉利比他們之間還沒有分開時更加的可怖,“你到底想干什麼?你要是敢傷害我,妲小姐肯定不會放過你的。”
“你在老子面前提,玉奴,我對你不好嗎?你為什麼要離開我?”
吉利一邊說,一邊一瘸一拐的走向玉奴,“你明明知道我有多麼的喜歡你,你怎麼那麼狠的心呢?”
“你別過來。”面對著吉利的靠近,玉奴已經嚇得快要哭了,淚水在眼眶里打轉,“我不需要你的喜歡,而且你對我怎麼樣你自己清楚,這里沒有旁人,你用不著假惺惺的裝深。”
吉利聞言,只覺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他喜歡了那麼多年的人居然這樣對他,這讓他又又恨,“我不想和你說太多,玉奴,跟我回去吧,咱們好好的過日子,我保證以后不會再打你了。”
“鬼才信你的話。”玉奴厭惡的瞪著吉利,想起了剛嫁給吉利的時候,他每次喝酒或者賭博輸了回來,都要好好的折磨一番,時常被折磨得無完,第二日他清醒過來或者后悔了,就會跪在面前不停的懺悔和道歉,說絕對不會有下一次,他會和好好過日子,他那麼努力娶到就是為了要好好過日子的。
可是,事的真相是怎麼樣的呢?
一次,一次,又一次,這些年重復了無數次,他的話就像放屁一樣。
“你自己信你自己的話嗎?這些年你傷害了我多次,你心里有數嗎?”想到那些年被傷害的日日夜夜,玉奴心中痛楚層層如海浪般襲來,眼里的厭惡和痛恨視著吉利,“我們之間本來就是個錯誤,在你那樣傷害我之后,我更不可能再信你,吉利,如果我們之間就這樣結束,我也算你是個男人,你這樣三番五次的糾纏,又有什麼意思呢?”
“我們是夫妻,夫妻。”吉利連說兩遍‘夫妻’,他想強調他們之間的關系從前是,現在是,將來也會是,“豈是妲小姐一不承認的話就能否認的?”
“不是,我們不是夫妻,我也不會和你做夫妻。”
玉奴也同樣強調,是真的真的真的很厭惡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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