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姐兒走到一旁挨了杖責趴在地上哀哀呼痛的古麗邊,用腳輕輕的踹了踹,然后笑得很無語,“索南的表姐,你看看你的婆母,知道為什麼挨打嗎?”
這個問題不是很明顯嗎?圖爾蹙了眉,不知道昭姑娘是什麼意思?敏德倒是有預這大唐姑娘會說什麼,但的他又解釋不來。
“還能為什麼,因為撒謊,阿芙提生病了,不給阿芙提請大夫,大老爺懲罰的。”
這是塞婭的回答。
可是昭姐兒聞言后卻直接的搖了搖頭,“你看看,你都做人阿母了,想事怎麼還如此片面呢?除了大老爺罰,當然還有別的原因,你真的沒看出來嗎?”
塞婭微微坐直了子,看著趴在地上被打得虛弱不已的古麗,依掉無法參昭姐兒話里的意思。
唉……,昭姐兒長長的嘆了口氣,對塞婭說,“把你的手出來。”
塞婭雖然心疑,但還是出了手,可是手里什麼也沒有啊!“姑娘,你到底什麼意思?”
“看看你這趴在上的婆婆,想想你那已經去了勢的丈夫,再想想老爺為什麼可以下令打你婆婆的板子,再看看你的手,你還不明白嗎?你手上可不是什麼東西都沒有,有些東西看不見,卻是可以牢牢握在手里的。”
這話仿若醍醐灌頂似的,讓塞婭渾渾噩噩的腦袋瞬間就清明了起來。緩緩將手,無形中好像住了很多的東西。漸漸地,眼里幽怨也了,多了前所未有的堅定。朝著昭姐兒鄭重的行了叩拜大禮,“多謝姑娘大恩,小婦知道怎麼做了。”
昭姐兒滿意的點點頭,晏姐兒稀里糊涂的看向自家姐姐,“昭姐姐,為什麼拜你,又為什麼謝你?”
昭姐兒輕輕了妹妹的腦門兒,“你呀,還太小了,有些事等你長大就知道了。”
塞婭起朝著阿兄微微彎了彎腰,歉然開口,“對不住阿兄,先前是小妹糊涂,不該指責阿兄袖手旁觀,現在知道了阿兄實際是為小妹好。”
敏德深深的看了一眼昭姐兒,這回眼里帶著幾分謝,“你能想通就好,既是有了決定,接下來的事就好辦了,放心,萬事開頭來,只要你想好了自己要做什麼,阿兄都會幫你。”
先前可真傻啊,深深陷自怨自艾的泥沼里,現在想通了,真想好好自己幾個子。“是,不過阿兄,先把我婆母一并帶回開沙爾家去吧,我要帶著一起回卓兒家。”
敏德長長的嘆了口氣,自家這個傻妹妹啊,總算是要立起來了。
敏德來人,將古麗給抬走了,圖爾和昭姐兒姐妹走在最后面,碧羅駕來了馬車,幾人在衙門口道別。圖爾還是沒有想清楚為什麼前后塞婭的態度變化那麼大,“昭姑娘,你的那些話到底是什麼意思?為什麼塞婭表姐的前后態度大不相同?”
;昭姐兒不知道要怎麼跟圖爾解釋,在大唐的時候,京城中哪個世家大族后宅沒些腌臜手段私事?還和阿娘一起看了那麼多的話本子,阿娘時常說人只有自己氣有手段,才能過上自己想要的生活,一味的委屈求全,最后只能委屈到死。
“唉呀,這些事我和你說不清楚,往后有機會你問問你阿姐吧。好了,我們要走了,索南,你也回去吧。”
“是。”圖爾朝著昭姐兒晏姐兒彎了彎腰,然后又說道:“我和阿姐現在已經搬回都尉府去了,晏姑娘,你要是想來找我,就到都尉府去。”
“好,我知道了。”
圖爾站在衙門口,目送載著昭姐兒和晏姐兒的馬車離開。
“唉呀,我忘了告訴索南我們今天進宮,萬一他要找我們怎麼辦?”
車室里,晏姐兒徒然驚呼。
昭姐兒說道:“無妨,我們不在,大將軍府可是跑不掉的,他要是去了大將軍府,自然有人告訴他我們的去向,所以你不用擔心他找不見我們。”
將古麗抬進開沙爾家后,塞婭專門讓人請了大夫給醫治,又去看了眼阿芙提,那孩子剛剛醒過來,看到阿母回來了,很高興撲到懷里,“阿母,你去哪兒了?”
塞婭臨出門前吩咐過下人,若是不在的時候阿芙提醒過來,就隨便編個借口糊弄過去,萬不能告訴自己被的親祖母給告到衙去了。擔心阿芙提知道后,小小年紀憂思過重,再一次不住。可事到如今,不能說也要說了。
“阿母,你說話呀,去哪兒了?兒好想你。”
塞婭用溫而堅定的目看著,又抬手了的頭發,笑道:“阿母有事外出了一會兒,這就回來了。阿芙提,阿母有件事要告訴你。”
“什麼事?”
“一會兒我們收拾收拾東西,回你阿父家吧。”
一聽阿母要帶回阿父家,阿芙提的小臉瞬間變了,“阿母,我們好不容易離開了,為什麼要回去?我不要回去。”
“阿芙提,你冷靜點兒,聽阿母說。”塞婭輕言細語的哄著,“阿母會跟你一起回去,阿母還會帶幾個得力的阿婆一起回去,讓他們保護我們,你放心,阿母向你保證,絕對不會再讓人欺負我們,好不好?”
“真的嗎?”阿芙提有些猶豫,對阿父家有惡夢,心中十分抵。
兒的聲音輕輕地,也正是因為這輕輕地聲音,讓塞婭心中很是愧疚。明明是不愿意回去的,但大老爺下了命令,要是不自主回卓兒家,也會強行被送回卓兒家。不能再讓兒到驚嚇,所以得說通兒,主帶著回去。
“嗯,你是阿母的命子,阿母會一直保護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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