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樊音問。
樓嘯揚起角,“媽你怕是又要做外婆了。”
周圍幾人頓時睜大了眼睛看著老二的肚子。
花鬱嫻鬱悶得要死,氣得打開樓嘯的,往沙發上一坐。
攏了把糟糟的頭發,睡也沒有換。
家裏幾人連忙湊了過去,“真事?”
花鬱嫻沒好氣道,“不知道。”
老婆邊圍滿了人,樓嘯不過去,擱一邊獨自歡喜。
花鬱青說,“去檢查啊。”
花鬱竹朝樓嘯說,“掛個號,等會吃了早餐去醫院看看。”
樓嘯頻頻點頭,“好好好。”
人生中第一次驗這事,這簡直比中幾百萬的彩票還激。
老婆很可能揣崽了,他要做爸爸了…
他們可以迎來一家三口的幸福生活了。
哈哈,想想都他媽激。
家裏已經有4個孩子了,大姐家兩個,三妹家一個。
阿鬱家一個,現在還有兩個即將出生。
等到今年過年,家裏就是7個孩子。
他們家的孩子才是真正的小七,正兒八經的排行老七。
怎麽辦怎麽辦,他現在就在激的想著孩子該取什麽名字了。
樓嘯心裏那個樂啊,時不時看向老婆,看老婆滿臉愁容。
他又不敢樂出聲啊。
等到花鬱塵下來,樓嘯帶著老二就要出門。
“上哪兒去他們?”
花鬱青說,“你備好好大禮,準備大出吧。”
“啊?”
“你今年怕是又要當一回舅舅了,兩外甥,這還不得把你整窮。”
花鬱塵傻眼了,“老二?”
“嗯哼,不然還能是我啊。”
笑笑行那麽快的嗎?
算一算也不快…結婚也大半年了,差不多了…
小寶的滿月宴剛完沒多久,老二就有了。
下半年小寶一個周歲宴,又是一個滿月宴。
4個外甥,把他撕4份算球。
萬一以後一個姐姐兩個娃,那他不得6個外甥?
再加上自家三個還有一個小霜兒,4個。
小老表們一起就是10個。
我的天。
年夜飯是家裏小孩子都得準備一桌。
一個個調皮搗蛋的小鬼們,嘰嘰喳喳的瘋鬧起來,還不得把房頂都掀了。
我的個天~
花鬱塵想到這個畫麵都驚悚。
醫院檢查,宮妊娠,單活胎,6周。
花鬱嫻看著這個檢查,心毫無波。
帶了這麽多年的娃,這回是到帶自己的了。
雖然沒啥波瀾,樓嘯這是第一次做爸爸,他高興啊,激啊。
單子攏共就那些字,他反反複複看了好幾遍,都快要背下來。
看看單子又看看老婆,到現在還像是在做夢一樣。
花鬱嫻冷不丁道,“走吧,回家。”
說完提步就朝醫院外麵走去。
樓嘯趕牽上的手,“慢點慢點。”
“現在可跟以前不同了,仔細點子。”
“哎呀!”花鬱嫻說,“哪有那麽貴。”
“整的跟個玻璃人易碎品似的。”
樓嘯說,“小心點為好嘛。”
摻著上了車,給係安全帶都不忘調鬆一點,生怕勒著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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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忘老婆的肚子,著他的種子在裏邊有沒有萌芽的靜。
花鬱嫻生無可的靠在椅背上。
“完了…我升級了,我失去了小姑娘的資本了。”
“誰說的。”樓嘯湊過去親了親,“生孩子不代表老去。”
“你在我心裏永遠是滴滴的小姑娘。”
花鬱嫻偏開頭,“生了孩子就了媽媽…”
“解鎖了新角…就不能再以前那樣像長不大了…”
“靈魂被孩子束縛…我即將失去自由…”
樓嘯掰過的下直麵自己,認真的說,
“你別這麽想,我是誰?我能讓自己的老婆被一個小屁孩困住?”
“放心,孩子是孩子,你是你。”
“他隻是我們相的證明,不是困住你的枷鎖。”
“你不要有任何心理負擔,自由是你的,天真爛漫也還是你的。”
“誰說人做了媽媽就必須要圍著孩子家庭轉?”
“後有個的老公,老婆一樣可以做回啊。”
“我老婆雖然有小寶貝了,也不影響繼續可。”
“你不用長,有我在你後,你依然可以芒萬丈。”
花鬱嫻不語的看著他。
樓嘯輕著的臉頰,笑道,“就算有孩子,老公還是把你當閨疼。”
“要是肚子裏的是孩,老公就兩個閨。”
“要是是男孩,你就是老公的寶貝閨。”
花鬱嫻忽然說,“你總說我是小孩。”
“偏偏一到晚上,你又我跟你做年人的事?”
樓嘯一噎,“這…一碼歸一碼。”
他笑著抱抱,“白天疼你,晚上不讓你疼,我還不夠你嗎?”
花鬱嫻氣鼓鼓的扭頭,“我不要跟你說話了!”
樓嘯瞧著這小人,笑說,“來,老公親一下。”
“一邊去。”
“親一下,慶祝慶祝咱們要晉升為一家三口。”
“不要唔——”
他不由分說住的下,堵住的。
總是說他親的太直接,上來就直奔主題的吻。
一點兒也不溫。
這次他親的很,很慢,用盡了耐心。
“不怕…嫻兒…我會用盡一輩子來你的……”他低喃道。
大手一點點挪至的小腹,這裏住了一個小人兒…
是他們的寶貝…
是他這輩子的小心肝…
回來後,樓嘯迫不及待分給大家這個確診的好消息。
幾姐妹高興都合不攏。
媽呀,家裏的二小姐要升級做媽媽了。
可真不容易啊。
這下家裏出現了第二個孕婦。
這段時間全家上下都要打起十二分神。
小心翼翼嗬護兩個孕媽媽,期待三個寶貝的到來。
樓嘯決定推掉一部分工作時間,照顧老婆。
公司沒什麽急事,不用找他。
但是,還沒有掛電話就聽說,岑家兩口子很有可能要被無罪釋放。
樓嘯都震驚了,當初證據材料是他親自遞上去的。
怎麽可能會被無罪釋放的!
結果對方也說不太明白,隻說上麵有人來視察。
一個姓李的什麽來了。
出去吃了個飯,就提到了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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