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嵩從丁霏平淡的介紹聲里聽出了不以為意。
慶幸這句話姜肆沒聽到,今天這場合可不能鬧起來啊!
他現在承認自己錯了,之前還覺得姜肆上位沒他想象中的那麼艱難,現在才知道真正的考驗還他媽的沒開始呢!
程嵩雙手捧著水杯,心復雜,對姜肆又是欣又是同,雖然他肯定是百分百支持,但也忍不住幸災樂禍和八卦。
姜肆的征途是星辰大海。
他就說嗎,姜肆的運氣怎麼可能那麼好啊!
“看來我們不在學校的時候發生了不事啊。”
江禮笑著開口,打趣的看向文斌。
“有些事只要開了頭,有一就有二。”
丁霏意有所指,程嵩低頭喝水,這話聽起來簡直稱得上殺機四伏。
江禮笑出聲,轉頭看向程嵩,“令尊可好?”
“很好很好。”
程嵩是認識江禮的,小時候的大院距離不遠,就是那種知道彼此但接很的況。
江禮是獨生子,走的是家里安排好的路,往的人基本上也都是,程家的子嗣盈,程嵩又是幺兒,相對一堆哥哥姐姐來說,自由的太多。
“最近應該很忙吧。”
“開不完的會。”
江禮點頭,“等到三月份的會開完,改制出來就好多了。”
程嵩聽著人家開口就是明年的事了,他這種局外人都不敢接話了,突然覺得有點對不起姜肆。
他這個兄弟給他掙不了面子了,以后要靠他自己了。
許熹剛把花瓶擺好,聽到丁霏喊,坐在了另外一個單人沙發上。
姜肆看了眼,轉坐在程嵩那邊,程嵩無聲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附送一對同的眼神。
姜肆這會兒沒工夫理會發神經的程嵩,注意力都在許熹的那邊。
江禮率先開口問:“我們剛回來熹熹就要出去了,以前不是說不喜歡國外嗎?”
“過去待段時間就回來。”
文斌說:“好的,趁著年輕多出去走走,外面的世界很大。”
姜肆總覺得最后這一句意有所指!
這男的看著文質彬彬,也是個喜歡耍招的!
不過他可不怕,真的那麼厲害,怎麼沒搞掉何文樓自己上位!
許熹似乎來了興趣,“來說說你們在外面的事吧。”
江禮看向文斌,文斌苦笑,“這次出去沒做什麼,主要負責一些細枝末節的小事,查資料,整理資料,真的到了一些場合應變能力還是差些,有些問題對答的并不算好。”
“你也不用這麼妄自菲薄,我看過你們在聯合國的視頻,我爺爺都說你們是國的后起之秀!”丁霏接了一句,隨后看向許熹,“等你到了外面有什麼不懂的都可以問他,他們出國之前對各個國家的法律習俗都了解的很徹。”
姜肆抿起,這會是能確定了,這位高冷的室友不好看他。
“那我先謝過了,上次在外面主要也是做個跟屁蟲,許士的母只維持了兩天。”
“這次你好好表現,都是培養出來的,就算是母之間也不例外,以前我都聽到過兩次你為了何文樓拒絕出國去看的通話,換了是我養出了這樣的兒,我的母可能歸于零了,你該慶幸你是個獨生!”
丁霏是不認同孩子把看太重,可惜以前的許熹太執迷不悟,至現在愿意出去了。
姜肆不言不語的聽著,覺得這人就是在挑撥。
以前許熹可以為了何文樓不出國,現在到他就沒那麼重要了,是這個意思嗎!
程嵩喝完了水,這下都沒做掩飾的道了。
聽聽人家這語言藝,余瓏萬銘之流和人家比就是只會喚的渣渣!
“是我以前不懂事。”
“你確定現在腦子清楚嗎?”
姜肆:……
他媽的這是什麼意思!和他在一起就是腦子不清楚嗎!
程嵩:……
好他媽的刺激!
許熹笑了,“你知道的,我沒什麼大追求。”
“你現在還小才會這麼說!”丁霏不認同這句話,許熹明明有可以更好的能力,“再過兩年你就會知道,路只有一條,那就是不停的往前走,只有保持自我的進步,以后你才不會后悔!”
“真想把你介紹給許士。”
“沒和你開玩笑。”
“好了。”文斌出聲,“你們倆能到現在也是不容易。”
江禮端起水壺給程嵩補了水,“從這個方面看,熹熹就很厲害,你有四個室友呢,也別盯著一個鞭策。”
丁霏哼了一聲,“只有需要,晴兒很努力,有了目標就不怕吃苦累。大格格也早早選好了路,一直在堅持。大姐對自己的規劃更清晰,現在努力學習,以后回老家學以致用。只剩了,只在學業上取得一些績就滿足了,把所有的力都放在男人上,眼也欠缺。”
“這次的很好。”
許熹很及時的接了一句,不然姜肆真不一定還坐得住了。
“有何文樓這個例子在前,什麼話都別說的太早。”
“您可放心吧。”
丁霏看許熹笑得這麼開心,瞥了姜肆一眼不說話了。
江禮轉頭看向文斌,誰能知道這次又晚了呢。
以前看著許熹對何文樓用太深,肯定是要狠狠的吃個大虧才能慢慢醒悟,沒想到轉折來的這麼快,還有人作這麼快準狠的搶先了。
一頓飯從上午開始準備,中午開始吃,一直到吃到了晚上。
丁霏掃了一眼手機上的信息,“何亮杰整這種事,國都沒人管嗎?”
“什麼?”
丁霏把信息轉發給了江禮和文斌,江禮看著也皺眉。
文斌沉了片刻,“英達銀行可能要出事了,前兩天就有位叔叔提醒盡快把那邊的資產轉出來。”
程嵩忍不住說了一句,“可IMBE不是才出了評級,說英達銀行的資產配置達到了A級嗎?”
“不用相信這些所謂的權威機構,真的有這麼權威,當年雷曼就不會倒閉了!全都是收錢辦事。”丁霏放下手機,“你家有人如果也有相關投資,盡量先撤出來吧。”
“媽媽呀,我好像有!”楊晴驚呼一聲去翻自己的手機,“都是汗辛苦錢,可不能打水漂了。”
因為這是聚餐散了,許熹送到門口,姜肆看了一眼旁邊的江禮和文斌,手把許熹抱了起來,然后低頭親了親額頭。
許熹被放下的時候笑了,著姜肆的頭發。
姜肆也笑了,好像別扭了快一整天的郁悶瞬間一掃而,低著腦袋無比配合的讓許熹他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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