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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軟夫人擺爛后,清冷權臣攬腰寵》 第1卷 第96章 不清白

“嫂嫂,怎麼不見祖母呢?”

沈弗憂玩夠了回來,便見溫嘉月獨自坐在席間。

周圍都是熱鬧的人群,但是卻孤苦伶仃的,顯得有些格格不

溫嘉月笑了笑,解釋道:“祖母去更了。”

沈弗憂便坐在了祖母的位置上,頗為道:“那我來陪你說說話。”

溫嘉月掩一笑,杏眸彎月牙。

悄聲問:“又是為了嫣兒姑娘的事吧?”

“嫂嫂應該去算命才對,”沈弗憂不好意思道,“這都被你看穿了。”

他一直想找個機會和說話來著,但是嫂嫂邊總有大哥。

現在大哥去皇上那邊了,他趕溜了回來。

“你快說吧,”溫嘉月催促道,“不然一會兒祖母或者你大哥就該回來了。”

沈弗憂咳了一聲,這才說道:“金鑲玉玉佩做好了,我拿不準嫣兒到底喜不喜歡,所以想讓您先看看。”

說著他從懷里拿出兩枚并蓮玉佩。

這玉佩摔得巧妙,剛好將并蓮分開。

鑲金的部分各自雕刻了一朵蓮花,一金一玉,瞧著也算是相得益彰。

溫嘉月仔細看了兩眼,頷首道:“寓意很好,我想嫣兒姑娘會喜歡的。”

聞言沈弗憂松了口氣:“那我就放心了,今晚我便將玉佩帶給。”

今晚?溫嘉月愣了愣,他的意思是待宮宴結束便要過去?

看看四周,見沒人注意這里,便問:“你們多久見一次面?”

沈弗憂支吾了半晌才開口:““每日都見。”

溫嘉月蹙眉問:“你就不怕被祖母和你大哥發現?”

“可是我總是想著,忍不住去見。”

他格外坦誠,溫嘉月便是一噎。

“你……”嘆了口氣,“算了,我盡量幫你瞞著吧,不過你要早去早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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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弗憂點點頭,笑道:“我就知道嫂嫂最好了。”

溫嘉月看著他,又看看四周,盤旋在心底許久的話還是忍不住說出了口。

“四弟,”認真開口,“我知道你喜歡嫣兒姑娘,但是若沒有萬全的把握讓進侯府的話,千萬不要有孕。”

外室子不彩,更何況沈弗憂還未娶妻,萬一有了孩子被人發現,他、嫣兒姑娘和孩子都是要被唾罵的。

景安侯府已經有了一個未婚生子的沈弗念,經不起第二次折騰了。

溫嘉月自然也有私心,要為昭昭的未來考慮。

姑母和叔父都是這種做派,待長大,定會有閑言碎語。

沈弗憂養外室的事已經發生,不能再釀更嚴重的后果了。

“其實……我和嫣兒還沒……”沈弗憂撓撓頭,臉紅一片,言又止。

溫嘉月一頭霧水,正要詢問,他嘆了口氣,道:“算了,總之我可以保證,嫂嫂擔心的事不會發生。”

“什麼事?”

后,低沉寒涼的聲線響起。

溫嘉月和沈弗憂皆是一驚,抬頭看向不知何時出現在他們旁的沈弗寒。

沈弗寒的視線在他們臉上巡脧。

溫嘉月一臉迷茫,還有些心虛。

沈弗憂卻滿臉通紅,慌得手腳都不知道該怎麼放。

“沒什麼,”他站起,“大哥,我和嫂嫂聊天呢。”

沈弗寒看著這個量快與他齊平的四弟,他眉眼低垂,一副做錯事的模樣。

恍然間像是看到了二弟。

親兄弟自然是有幾分相像的。

他們幾個兄弟之間,四弟和二弟是最像的,只是子不像。

四弟活潑機靈,喜歡舞刀弄槍,二弟安靜單純,喜歡詩詞歌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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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看著沈弗憂,他都會想到早逝的二弟,所以總是縱容。

沈弗憂想搬出去住,縱然于理不合,他也同意了。

沈弗憂想去金州做生意,雖然沒有和他說實話,但他還是同意了。

沈弗憂又想搬回來住,即使知曉他心里在打什麼主意,他依然答應了。

可沈弗憂卻一步一步地越過底線,讓他無法縱容。

沈弗寒攥了手,克制道:“待宮宴結束,你去書房等我,我有事問你。”

“可是……”沈弗憂訥訥道,“我還有事呢,明日行不行?”

“什麼事?”

沈弗憂頓了頓,心虛道:“自然是睡覺啊,我都快困死了。”

為了證實自己說的是真話,他打了個哈欠。

沈弗寒冷笑一聲,懶得拆穿。

“看來是我平日里對你太過縱容了,”他冷聲道,“困了便去殿外待著,什麼時候清醒了,什麼時候再回來。”

許久沒有見過大哥如此嚴厲,沈弗憂頓時嚇得一激靈。

“好、好,待回府之后,我會去書房的。”

現在還是大哥的事更重要,明日再見嫣兒也不遲。

見他答應了,沈弗寒看向溫嘉月。

“你也過來。”

溫嘉月怔了下:“我?”

沈弗寒淡淡地問:“你也有事?”

“我沒什麼事,”溫嘉月遲疑道,“不過,你今晚不是應該去佛堂嗎?”

每逢月末最后一日,沈弗寒都是在佛堂度過的,就算是除夕這一晚也是一樣,從未變過。

原本還在暗暗期待,這也算是分房睡了,或許他還會做有關前世的夢。

“今晚有更重要的事,”沈弗寒盯著,“不去了。”

溫嘉月覺得有些可惜,又要再等一個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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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失寫在臉上,沈弗寒緩緩移開視線。

恰在此時,老夫人回來了。

“你們怎麼都傻站著?”老夫人心疼道,“快坐下快坐下,也不知道歇會兒。”

沈弗寒和沈弗憂重新回到位置上。

大哥渾冒寒氣,沈弗憂趕往旁邊躲了躲。

沈弗寒瞥他一眼:“心虛什麼,坐回來。”

他不不愿地挪過去,一頭霧水地問:“我哪心虛了?”

沈弗寒冷聲道:“你說的這句話就很心虛。”

兄弟倆忽然爭執起來,老夫人連忙說道:“你們是親兄弟,有什麼好吵的。”

轉移話題道:“弗寒,這次皇上你過去是有什麼事啊?”

沈弗寒漠然道:“小事而已,祖母不必掛懷。”

溫嘉月一直沒說話,默默思忖片刻,忽然有些明白了。

沈弗寒不會是誤以為和四弟之間不清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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