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瑾安,你快醒醒。”滾燙的淚珠落在在周瑾安的臉上,傅敏之哽咽,“你要是再不醒,我就不要你了,去找別的男人,讓你兒子跟別人爸爸。”
周瑾安睫了,薄開合,輕輕吐出兩個音節:“你敢!”
“周瑾安?”傅敏之止住哭聲,紅紅的眸子里滿是驚喜,“我就知道,你一定舍不得我們娘倆。”
“老婆,你苦了,謝謝。”周瑾安緩緩睜開眼,剛蘇醒,說話有氣無力。
“老公,你值得。”傅敏之喜極而泣,眼淚又撲哧撲哧掉下來。
周瑾安艱難地抬起手,指腹抹去的淚痕:“對不起,老婆,讓你擔心了。”
傅敏之抓住他的手,在臉上,“周瑾安,以后不準再嚇我。”
周瑾安微笑著點點頭,又昏睡過去。
傅敏之嚇得趕醫生,醫生過來檢查了一遍,“放心吧,病人征已經趨于平穩,只是緒激導致的暫時休克。這位家屬,我們先出去,讓他好好休息吧?”
“周瑾安,我就在外面守著你。”傅敏之說完這句話后,跟醫生離開重癥監護室。
“這塊懷表是從病人上取出來的,要不是它,心臟早就被打穿了。”辦公室,醫生把一塊懷表到傅敏之手上,“這是他的護符,好好收著吧。”
看到悉的懷表,傅敏之思緒被拉回了數年前,這是送給周瑾安的定信。
那時傅敏之十八九歲,正是孩子憧憬好的年紀。
當時有一部風靡全國的民國劇,男主是雄霸一方的軍閥帥,主是江南富商人家的大小姐,機緣巧合下,兩人開始了一段氣回腸的曠世。
在國破山河被踐踏時,他們化小為大,帶著滿腔的家國懷奔赴救亡的前線。幾經生死,有人終眷屬。
傅敏之特別喜歡這段故事,便仿照上面定制了這款復古懷表,并在里面刻上了“瑾安”二字。
周瑾安收到后一直很寶貝,多年來都是放在離心臟最近的地方。
懷表外殼凹進去一塊,那是替周瑾安擋子彈留下的痕跡。
傅敏之握住這塊懷表,回頭把它修好了再還給周瑾安。
聽說周瑾安已經離了生命危險,眾人都松了口氣。
“阿衍,你帶阮阮去休息吧。”傅霽川發話,從燕城到云城折騰了好幾個小時,這會已是凌晨兩點了。
醫院有醫生護士,他們都在這耗著也沒什麼意義。
傅敏之直接住進了產科病房,寧樂怡陪護。
“敏之姐,你也注意休息,還有寶寶需要照顧。”姜知阮拍了拍傅敏之的肩膀,一頭扛著老公,一頭扛著兒子,都得兼顧。
“嗯,我知道了。阮阮,謝謝你,我母子倆的命都是你救的。”傅敏之由衷地謝,要不是姜知阮隨機,也是兇多吉。
姜知阮笑了笑,“敏之姐,我們是相親相的一家人。”
厲君衍跟姜知阮就近找了家酒店住下,他知道老婆今天很累,也沒有纏著胡鬧。
洗完澡,兩個人并排躺下。
厲君衍一條胳膊探進的脖子底下,慢慢把扳過來,靠在懷里。
“阮阮,生孩子很疼吧?”
他雖是在外面等著,可隔著一道門,也能想象傅敏之的疼痛。
“廢話,生孩子哪有不疼的,孩子的生日就是母親的難日。”
厲君衍把人又了,頭伏在姜知阮的肩窩蹭了蹭,“阮阮,那以后我們不要孩子了,舍不得你疼。”
姜知阮失笑:“說什麼傻話,孩子是上天賜予的禮,我不怕疼,人都能承的為什麼我不能?”
厲君衍翻上去,捧著的臉,“阮阮,你愿意給我生孩子嗎?”
姜知阮對上他深邃的星眸,鄭重地說,“我愿意。”
是的,愿意。
尤其是今天接生了小外甥后,這種意愿越來越強烈。
當時抱著孩子就在想,未來的某一天,跟厲君衍也會有自己的小豆丁。
“阮阮,你對我真好。”厲君衍啄了下的,“今天必須趕回去嗎?在云城多待兩天?”
他好想現在就造人。
“下午安排的還有手,不能耽誤了。”姜知阮打算乘早班的飛機回去,也就幾個小時的睡眠時間。
“好,那老公抱著你睡。”厲君衍從上下去,重又把人摟在懷里。
“姐夫是緝.毒.警嗎?”姜知阮不過問別人的私事,一直不清楚周瑾安到底是什麼警種。
“不是,國際刑警。”厲君衍頓了頓,“瑾安哥放著他的豪門大爺不做,去當一名國際刑警,確實讓人佩服的。”
“哦,那是不是很危險?”
“嗯,平時面對的都是些窮兇極惡的罪犯,這回就是在抓捕一起境販.毒團伙時被襲擊的。”
“那敏之姐豈不是每天都過得提心吊膽?”
“這是自己的選擇,不后悔。”
姜知阮又往他那邊靠了靠,“敏之姐尚且如此,我們更應該珍惜。”
今天很,傅敏之跟周瑾安得多不容易,有什麼理由不好好去邊人呢!
“阮阮,我你!”
“厲君衍,我也你!”
姜知阮早上返燕,厲君衍待周瑾安穩定后再回去。
云城機場
“阮阮,這幾天照顧好自己。”厲君衍把姜知阮擁在懷里,千叮嚀萬囑咐。
“我知道了,該登機了。”姜知阮推了推他,提醒道。
“再抱一會兒。”厲君衍抱著不撒手,忽而在鎖骨嘬了一口。
“厲君衍!這麼多人你干什麼?”姜知阮拍了拍他,屬狗的。
厲君衍得逞地笑著,“給你蓋個章。”
他不是信不過姜知阮,是不放心顧硯舟,別趁著他不在家挖墻腳。
“回頭我拿個創口上。”姜知阮哼了聲,什麼惡趣味。
“那豈不是蓋彌彰,還不如這樣。別人要是問起來,就說被蚊子咬了,還是只公蚊子。”厲君衍滿意地看著自己的杰作。
“那我也咬你一口?”
厲君衍把領往下一拉,“來吧!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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