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了,老公。”姜知阮心里生出無限溫暖,喜歡這種被呵護的覺。
厲君衍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如果沒記錯的話,這是第一次從口中聽到真正意義的“老公”二字。
“你剛剛說什麼?”他沒聽夠,故意問。
“我說我知道了。”姜知阮又重復了一遍,明明說得很清楚啊。不會厲君衍聽力也出現障礙了吧?改天讓他去耳鼻科掛個號查查。
“不是,我是說這句話后面。”
姜知阮想了想,“我知道了,老公?”
后知后覺,都沒意識到自己得這麼順口。
“嗯,老婆得真好聽,多兩聲。”厲君衍還聽上癮了。
姜知阮瞄了眼坐在不遠的顧硯舟,放低了聲音,“回家再說。”
“好,那我等著。”厲君衍收了玩笑的語氣,“搜集證據比較繁瑣,給厲氏集團法務部來做,你只管當好姜醫生。”
這確實不是擅長的領域,姜知阮頭正大,順水推舟,“行,我這邊整理了些,待會給你發過去,剩下的就給法務部。”
“嗯,晚上去接你下班。”
掛了電話,姜知阮跟顧硯舟說:“顧師兄,不用整理了,有人來做。”
顧硯舟力都用在截圖保留證據上,姜知阮跟厲君衍的對話并沒有聽進去多。
“知阮,又出來新的視頻了。”顧硯舟著手機,面沉重。
“什麼?我看看。”姜知阮走過去,但見他手機屏幕上顯示著:醫生恬不知恥,足他人婚姻當三!
當事人現說法,只不過面部打上了馬賽克,在那控訴:“姜知阮不但釣著好幾個男人,還知三當三。半夜三更給我老公發曖昧短信,勾引我老公,主投懷送抱。我發現后,說了兩句,竟然詛咒我生孩子沒屁眼。你們說,對一個孕婦說這麼惡毒的話,配當醫生嗎?還是婦產科醫生!大家記住了啊,雅和醫院婦產科姜知阮,誰去找看病誰倒霉!”
接著,還曬出了姜知阮跟老公的聊天記錄,確實如所說,一些親的信息都是深夜發的。
評論區又熱鬧起來:
【好戲真是一出接一出啊,就看這個姜醫生怎麼收場。】
【私德敗壞的人,醫德能好到哪兒去?】
【這人真是毀三觀。】
當然也有不同的聲音,一個賬號萌噠噠的為姜知阮站臺。
【你們了解姜醫生嗎?就憑一段話一個截圖就給姜醫生定了?敢不敢把臉出來,讓大家看看。】
【姜醫生是三?我看你是賊喊捉賊,自己才是三吧!】
【我曾經是姜醫生的患者,姜醫生醫高超,對病人態度和藹又負責,不知道真相的別瞎。】
接著有人反駁:【你是姜知阮的狗吧?】
萌噠噠:【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
萌噠噠以一己之力,對抗評論區的惡語,來一個懟一個,殺得片甲不留。
“知阮,這是淳于壘的老婆吧?”顧硯舟猜個八九不離十,給他臉上劃一道那人。
“嗯。”陳莎莎選擇這時候跳出來,頗有些落井下石的意味。
那些短信都是在M國發給淳于壘的,無非是表達相思之罷了,沒想到被陳莎莎拿來做文章。
“太欺負人了!”顧硯舟氣得拍桌子,“明明是他們背著你搞到一起,怎麼還有臉把黑說白!知阮,要不要我發個視頻證明你跟淳于壘談了三年的?”
姜知阮笑了笑,“顧師兄,你忘了?你也是我的緋聞男主之一呀。”
顧硯舟都氣糊涂了,對哦,他別添了。
“你看,也不是所有的人都聽忽悠,這個萌萌噠就一直維護我呢。”姜知阮指著萌萌噠的賬號,頗有些自豪。
好不好,患者心里都有桿秤,這才是當醫生的價值。
萌萌噠?難道是胡萌萌?
“把陳莎莎舉報了,不能讓再胡說八道。”
顧硯舟話落,還沒走程序,視頻突然不見了。
他搜了搜,不但陳莎莎的視頻沒有了,之前杜雨菲發的那個視頻也找不到了,關于姜知阮的所有視頻全部消失。
“知阮,沒了,全沒了。”顧硯舟不可思議地看著手機屏幕。
姜知阮心里明白:厲君衍出手了,作還快!
*
厲氏集團總裁室
厲君衍把手機往郝仁跟前一推,“給我注冊個斗音號,要實名的。”
“好的,厲總。”郝仁手都有點抖,厲總破天荒注冊斗音,還要實名認證,這是要干大事啊。
當然手抖不影響速度,很快厲君衍的斗音號注冊完。
厲君衍從手機里調出結婚證上傳了一條視頻:這是我夫人,姜知阮。
視頻下面還配了一小段文字:驚悉夫人被惡意剪輯中傷,余深表憤怒。我與夫人伉儷深,榮辱與共。若再發現造謠誹謗等不實言論,厲氏集團法務部隨時恭候!
“郝仁,把我這條視頻推上熱搜!集團微轉發!”
“好的,厲總,我……我這就去辦!”郝仁激地都結了。
宣了!宣了!
厲總霸氣護妻,牛掰!
十分鐘后,華國上下,但凡打開斗音的,第一時間看到了推送。
“這不是那醫生嗎?原來是厲君衍的老婆啊!”
“那視頻應該是競爭對手惡搞吧?老公有錢又帥,姜醫生怎麼可能看上別人!”
“就是啊,這樣的老公,倒我也愿意。”
“厲總跟姜醫生絕配,天仙配!”
網上的輿論一下子轉了風向,到都是溢之辭。
而之前曾口出惡言,侮辱詆毀姜知阮的某些人則提心吊膽,暗暗祈禱:找不到我,找不到我!
因為上沒有把門的,而被厲氏集團告個傾家產也太冤了。
心不正,拜上帝拜菩薩拜天王老子都沒用。
他們后來的經歷,完詮釋了什麼“禍從口出”。
“那天潑糞的人找到了嗎?”厲君衍做事一向雷厲風行,憑他敏銳的悉力,“潑糞事件”是導火索,要從源頭上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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