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壘是男人,最清楚男人的忌點。沒有哪個男人不希自己的老婆是原裝的,從未被開墾過。
厲君衍反應這麼激烈,正說明他很在乎這個。
“你砸我這一下,就能抹去知阮跟了我三年多的事實嗎?跟你結婚又怎樣!我才是第一個男人,知阮一輩子都會記得,會回憶我們曾經在一起度過的那些夜晚。”淳于壘越說越興,全然忘了額頭上的傷。
今天他就要把這事坐實了,讓姜知阮翻不了。
不管他們是什麼夫妻關系,有這刺在,就會心有芥。
厲君衍猛地站起來,拉開椅子,人還沒到淳于壘面前,拳頭先揮了過來。
砰!
淳于壘角結結實實挨了一拳,口腔里充斥著腥味,幾顆牙齒有松的跡象。
不待淳于壘反擊,厲君衍抓住他的手腕,反扣到背后。
另一只手揪著他的頭發,讓他的臉跟墻壁親。
“淳于壘,你是前男友又如何?上不得臺面。我們才是名正言順的夫妻,陪阮阮一輩子的人是我!而你,就像蒼蠅老鼠臭蟲一樣,只會讓惡心!”厲君衍說著,一腳踢在淳于壘的彎。
淳于壘不住,跪倒在地。
在厲君衍面前,他就是一個菜鳥,完全被吊打,毫無招架之力。
他抱著頭,承著來自厲君衍一次比一次更狠的踢打。
“救命啊!打人了!”淳于壘此刻多希出現奇跡,有位大俠從天而降,來救他。
“這里是我的地盤,你喊破嚨也不會有人來。”厲君衍一腳踩在他的臉上,不就是靠著這張皮囊才迷住姜知阮嗎?那就毀了它!
“厲君衍,燕城不是法外之地,你這是故意傷害,我告你去!”淳于壘臉被踩得變形,聲音從牙里出。
“好啊,我等著。正好查查你是怎麼泄商業機,暗中吃回扣的!”
淳于壘紅的眼里出驚恐:“你是怎麼知道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刑啊,夠吃十幾年牢飯的。聽說你家里還有一個老母親神不太好,一個妹妹上大學指著你供養。你要是進去了,們可怎麼辦?”厲君衍居高臨下看著他,完全是王之蔑視。
被拿住了七寸,淳于壘不似方才那般,“厲君衍,你放了我,我以后再也不糾纏知阮了。”
他再不甘,也是分得清孰輕孰重的。
他好不容易從泥土里拔出來,再也不想回去過窮日子!
他不能讓自己辛辛苦苦斗來的一切,都毀了!
人而已,比起他的前程不值一提。
“你沒資格跟我談條件!”
淳于壘的手機摔在一邊,厲君衍走過去,踩個稀爛。
“從姜知阮的世界消失,否則這就是你的下場!”,丟下這句話,厲君衍離開包廂。
淳于壘松了口氣,總算是結束了。
這男人這麼暴力,會不會家暴?
姜知阮啊姜知阮,老子三年都沒你,拿你當寶貝捧在掌心里。
你這找了個什麼玩意,家暴男!以后挨揍的時候,就會想起我的好,后悔去吧!
淳于壘正幸災樂禍著,房門被推開,進來四五個保鏢。
郝仁跟在后面,揮了揮手:“給我接著打,別把人打死了就行。”
重在參與,怎麼著,他也要出份力。
這些保鏢都訓練有素,專門往人最痛的地方揍,還看不出傷來。
淳于壘痛不堪言,生不如死,殺豬般嚎。
*
姜知阮一覺睡到了中午頭,做了很長的夢。
夢到淳于壘想抱,讓他滾開。
夢到,還像小時候那樣給撓背。
有點恥的是,竟然還夢到了厲君衍,兩個人纏綿悱惻,相親。
姜知阮捂著臉,難道潛意識里真的對厲君衍有那種想法?
對對,夢都是反的,才沒有!
趴在舒適的大床上,姜知阮暗自慶幸,還好還好,徹底失去意識之前找準了位置。
要是醉倒在外頭,被厲君衍看到,不知又怎麼諷刺挖苦呢。
肚子發出咕咕的聲音,提醒錯過了早餐不能再錯過午餐,該進食了。
姜知阮下樓找吃的,先到玄關看了看:嗯,拖鞋在,厲君衍不在家。
可以放飛自我了!
哼著小曲,從冰箱里拿出食材,準備簡單做個一菜一湯。
姜知阮對廚藝并不通,沒有多高的追求,填飽肚子即可。
在國外這三年,幾乎把所有的時間都用在了學業上,只想抓每分每秒,爭取早點回國。
可人算不如天算,老天爺跟開了一個莫大的玩笑。
這就是有得必有失吧?
XO只喝了一小部分,那也是了的,不能讓厲君衍發現他的酒喝。
吃完飯后,姜知阮打開這個牌子的網,打算訂購一瓶。
暈!一瓶不起眼的XO竟然80萬!
上次那瓶紅酒折了30多萬,這瓶XO又讓吐。
這麼貴,喝了能神仙嗎?
厲君衍這個敗家男人!錢多的沒花了!
以后他酒柜上的酒,不能隨便了,省得被訛上。
心疼歸心疼,姜知阮做人是有原則的,還是決定下單付款。
誰知道,頁面彈出一條消息:本款僅限特定人群,不對外出售。
姜知阮無語:買個酒還要門檻!有錢人都不賣給你!
“您好,請問怎麼才能買到這種酒?”沒辦法,只能撥打了客服電話。
“不好意思,小姐,這是尊貴人士專,不在市面上流通。再說這個年份的,已經絕產了。如果您想要的話,只能看有沒有緣分遇到收藏的藏家,不過現在的價格應該已經翻了幾倍。實在抱歉,幫不到您。”客服小姐客氣不失禮貌。
“好吧,謝謝。”姜知阮掛了電話。
看了眼酒柜上琳瑯滿目的酒瓶,這麼多,厲君衍不會注意到的吧?
不是不買啊,是買不到!
這事先放一放,等遇到有緣人再說吧。
周末兩天,也沒見到厲君衍人影,姜知阮樂得自在,這樣的日子似乎也不錯。
她嫁給他,明知道他不碰自己,但呆在他身邊,她連演戲都覺得那麽快樂!沒有生下孩子,她被公婆冷嘲熱諷,她沉默的謹守著他們的小秘密, ...
直到許多年後她才徹底明白,他從來就不是她的獵物,而是她的劫數。 呃,過程小虐怡情,有菜有肉和歡樂。唔,然後結局是HE…… 此文狗血向、有雷、略矯情。如有對標籤及以上提醒不喜者,請慎入坑。作者略有玻璃心,請大力愛撫但不要扔磚…… 其他作品:
久別重逢,陸敏跟杭敬承閃了婚。 介紹人聽說兩人中學時期是同學,陸敏還有段給杭敬承寫情書的往事,直言這叫有情人終成眷屬。 實際上,兩人婚後一分居就是數月。 再見面後杭敬承提出第二天送陸敏去上班。 她知道這行為出于禮貌,答應了。 半晌,床墊微響。 “你在……”低沉含糊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她以為他還有什麽重要的事沒說,稍稍回頭。 杭敬承:“你在哪個學校?” 陸敏:...... 杭敬承出身高知家庭,卻一身反骨,做起電影,一路做到總制片位置,事業風生水起。 身邊人都知道他英年閃婚,是因為杭家給的不可抗拒的壓力。 見陸敏又是個不讨喜的主兒,既沒良好出身,也沒解語花的脾性,紛紛斷言這場婚姻不可能維持多久。 陸敏自己也擔心這場婚姻維持不下去,跟杭敬承表達了自己的擔憂。 他靠在床頭,懶洋洋睇着她,修長手指卷起她耳邊的頭發絲纏繞幾圈,“怎麽着,說我為什麽要跟你離?” “說我,總板着臉。” “哦。那你多笑笑。” “......” “笑一個呗,笑一個給你咬。” 陸敏笑是沒笑出來,耳根子噌地紅了。 這夜夜深人靜,陸敏被身邊人攬在懷裏,睡意朦胧間聽見散漫呓語: “離什麽,不離......” “十七歲的杭敬承告訴我。” “摘到手的月光無可歸還。”
【蓄謀已久 渣男去死 男二上位】季晚櫻×燕北臣當丈夫死去的初戀白月光活過來了,季晚櫻終於知道她這些年的真心喂了狗。“季晚櫻,你不要欲擒故縱,我對你已經夠好了。”她聽了隻想冷笑,“宋嶼珩,你不會不想離吧?”當季晚櫻拿著綠本本從民政局出來時,覺得周遭的空氣都變得新鮮了。“季晚櫻,你離開我你會後悔的!”撂狠話的男人負氣離開,季晚櫻連眼皮都懶得抬。就在所有人都等著看她笑話的時候,燕北臣紅著眼將人鎖在副駕,低聲誘哄,“乖乖,既然帶了戶口本,我們去領個證吧?”京圈裏的所有人都驚掉了下巴,原來禁欲的燕北臣不是不喜歡女人,而是他眼裏隻容得下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