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陸慎川的話,寧安眼神若有所思。
這藥草之所以那麼重視,是因為這草藥就是當初就是唐都中了招的毒草。
毒草混跡在唐的藥草里,導致唐差點就搶救不過來。
也就是說,一開始想要唐命的人用的就是這個藥草。
那麼后邊害了唐的人,是不是也和一開始的那個人是同一個人,或者說是同一伙人?
只是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是金三角的一個大頭目。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寧安沉下臉開口,“或者說是,陸老頭從他手里拿到了這個?”
當初那個下藥的人極有可能是陸父。
陸慎川卻否認了的話:“據我的調查,目前這藥草進國的就兩株。”
“一個是你手里的,還有一個就是當初用在唐上的。”
“但是這兩個都不是那個頭給出去的,他一株也舍不得送,因為他靠這個毒草續命,一株都是要了他的命。”
完全是寧安意料之外的話,寧安再次愣住了。
如果不是大頭目給了陸父,那陸父怎麼可能有藥草。
如果是陸父出來的,那現在大頭目是不可能和他合作的,要了他的命還差不多。
所以難道當初害了唐的人不是陸父?
“那你是怎麼拿到的”
回過神來,寧安抬眼看向了陸慎川。
既然那個大頭目把東西看得那麼的,那陸慎川又是怎麼拿到手的。、
不等陸慎川說什麼,一道尖銳的聲音響了起來。
“陸慎川!”
江若華沖了過來,臉悲憤異常,但是本靠近不了陸慎川,先一步已經被顧曲的人攔住。
咬著牙指著陸慎川怒吼:“你騙了我!”
“這些時間你和我演戲,不過就是為了從我這里拿到這一株藥草是不是!”
“你知道不知道,你把這藥草了出來,他會殺了我的!他一定會瘋了殺了我!”
“那有什麼關系?”
聽得江若華的話,陸慎川臉冰冷而殘酷:“他以為走了藥草的人是你,可不會想到我的上。”
“你!”
江若華震驚地看著陸慎川:“這麼久了,你就對我一點沒有?”
“不可能。”
幾乎是沒有任何猶豫的,陸慎川就像是聽到了一個笑話:“先不說其他的,就是我怎麼可能會對一個別有目的的和陸老頭有關系的人有什麼”
“你……”
聽得陸慎川的話,江若華面上已經從剛剛的傷到了震驚:“你到底都知道些什麼了?”
以為自己經過這些時間和陸慎川的接,已經對這個男人有一些了解了,但是現在才知道,本從來就沒有看這個人。
“你想要讓我知道什麼?”
陸慎川其實對江若華并沒有很在意,只是因為對方是可以利用的所以在對方別有居心上來的時候,他也就將計就計罷了。
只是現在,江若華在他眼里也已經沒有了利用價值,自然也沒必要浪費時間再和對方演戲。
“你是說你是金三角毒蛇派過來侵國市場的間諜,還是說你和陸老頭是人關系沒滾床單?還是說陸老頭讓你整容接近我,為的是離間我和寧安,還是說,他想要我腦子發昏玩什麼替梗?或者說,你和白嘉逸的事陸老頭知道不知道?”
太多太多了,陸慎川想到手下拿上來的那些資料,實在是不知道江若華到底是怎麼能做到現在一副被他傷害的臉孔的。
不過也可能是因為江若華的演技,竟然可以在這麼多的男人里面游刃有余。
不愧是能夠從金三角爬回來的人。
“我要是說……”
死死地盯著陸慎川,江若華的眼底就像是排江倒海一般思緒翻涌:“我和他們都是逢場作戲,只有和你是認真的,你相信嗎?”
“我可沒有過你,不要瓷。”陸慎川冷淡地撇清關系。
他當然是不相信的。
但是邊上的寧安其實是相信的。
大概是因為人都是最了解人的。
所以從江若華的眼神里,看到了江若華對于陸慎川的慕是不可能造假的。
但是陸慎川的話顯然是擊碎了江若華眼底的一點期待。
看陸慎川的目怨毒而充滿了恨意:“好,好你個陸慎川!我跟你說,我們之間沒完,你給我等著!”
說到這里,冷冷地掃了一眼寧安,甩開了制住自己的人轉離開。
看到這個樣子,寧安直覺很是危險。
相較于以前,現在的江若華確實是更加的深不可測。
對于江若華的出現,陸慎川并沒有什麼波瀾,寧安也總算是知道了這株藥草是怎麼來的了。
對陸慎川說道:“謝了。”
要是是的話,怕是永遠得不到這個線索。
畢竟金三角那邊,以著現在的能力還安不了人手,主要是唐家人對不認可,很多勢力沒有辦法掌控。
“對了,有件事……”
想到先前方家那邊要的暴風之眼,寧安想要從陸慎川這邊打探一下消息。
畢竟陸慎川怕是知道的比多。
可話剛到邊,對上陸慎川的視線不自覺地又吞了回去。
陸慎川眼中出一疑:“什麼事?”
“沒,沒有什麼了。”寧安搖搖頭,對著他笑了笑:“夜很晚了,陸總早點回去休息吧。”
但是陸慎川的臉卻沉了下去。
他嗤笑了一聲,毫不猶豫地拆穿了寧安的懷疑:“你對我不信任,所以不愿意說。”
“寧安,你在懷疑我。”
縱使寧安以為自己藏的很好,但是他還是一眼就將給看穿。
寧安想要解釋些什麼,忽然發現并沒有好解釋的。
陸慎川的眼中出現了譏諷,他冷聲說:“我今晚特意來找你只是自取其辱。”
聽得他的話,寧安覺得手里的藥草似乎為了燙手山芋。
沒等多說,男人已經帶著人離開。
深吸了口氣,寧安才慢慢走回了公寓。
打算明早樂樂起來的時候,再把藥草給讓研究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麼特殊的線索。
倒是關于暴風之眼的消息,喬甜甜第二天就帶來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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