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候,隔壁攤位忽然開始收攤。
“嗯?”
寧安有些驚訝地看向攤主:“游園會才剛剛開始你怎麼就走了?”
那攤主是一個老,聞言一邊收拾東西一邊笑呵呵地開口:“有人看中了我的攤位的位置,愿意花錢買我這個攤位,給的錢不啊,比我在這里擺攤一年都要多,那我肯定就讓了。”
說著說著就不住慨起來:“沒想到天上掉餡餅的好事也讓我給撞上了!”
寧安和傅炎彬對視了一眼,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莫名其妙。
哪個冤大頭花這麼多錢買一個攤位的使用權?
游園會就只有一個晚上而已,買下來也只能擺攤一晚上,一晚上就算是賣龍都賺不了多錢吧!
“討厭鬼?”
伴隨著樂樂的驚呼聲,寧安和傅炎彬看到了那個冤大頭是誰。
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是陸慎川!
“啊啊啊啊啊啊啊又是你!”
傅炎彬幾乎都要暴走了,他拿著硅膠鏟揮舞著,指著陸慎川的鼻子:“你怎麼又來了!”
“你是跟屁蟲嗎,我們去哪里你就去哪里,到底是幾個意思啊!”
每次看到陸慎川準沒有好事,傅炎彬都產生應激了。
但是陸慎川都沒理會他,只是自顧自地指揮了宴暢帶著人把自己的攤位弄好,等事都差不多了才讓宴暢他們離開。
這一次他是自己上陣,自然不需要這麼多人圍著,不然哪里有顧客敢來。
“我是來擺攤的,你能擺攤我不能?”
站在攤位之前,陸慎川戴上了口罩,順手把圍也系上,看起來還像模像樣的。
“煎餅?”
邊上樂樂已經跑到了陸慎川邊轉悠,看到那個招牌的時候很是好奇:“煎餅是什麼?是餅干嗎?”
畢竟是在海外長大的,雖然說已經回國了一段時間,但是樂樂確實是沒有吃過煎餅。
的日常三餐基本上都是營養配比經過了心設計調配的,極會出去吃外食,就算是出去吃也是寧安帶著去的高檔餐廳一類。
像是這種路邊攤的煎餅樂樂目前還沒有接過。
“是一種攤開之后煎的面餅,表皮脆脆的,可以在里面加很多的東西,像是蛋火腸薄脆或者是辣條……”
寧安彎下腰和樂樂解釋,心里想著或許以后要多帶樂樂出去逛逛。
并不想要拘著樂樂,也不想把樂樂養不食人間煙火的大小姐,很多煙火氣也是一種獨特的驗。
聽得寧安的話,樂樂有些饞了,問道:“好吃嗎?”
“肯定不好吃!”
不等寧安開口,傅炎彬已經先一步說道:“上不得臺面的東西,哪里有我的米其林大餐好吃?”
陸慎川看著他咬牙切齒的樣子,角忽然出一抹奇怪的笑。
他看了寧安一眼,才慢吞吞地對傅炎彬說:“你里上不得臺面的東西,以前可是寧安最喜歡吃的,每天下午放學一定要去路邊守著等著吃到一個才肯回家。”
聞言傅炎彬一下子愣住了,他完全沒想到這里面竟然還有這樣子的曲。
“抱歉。”
他趕對寧安說道:“我胡說八道的,這個一定很好吃。”
“你也沒有說錯,確實是上不得臺面。”
寧安口吻淡淡的,眼神平靜看不出什麼緒:“我也已經很久沒有吃了。”
久到已經忘掉了曾經每每都讓自己流著口水等大半個小時的煎餅到底是什麼味道。
當初吃完了煎餅回到家,看到了一臉嚴肅面不悅的陸母。
陸母指責為陸家的大小姐,卻去路邊吃那些上不得臺面的玩意兒,簡直是一點大小姐該有的樣子都沒有,要是被圈子里的其他爺小姐看到了不得要取笑。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哪個貧民窟出來的野種!”
那時候陸母是這麼說的。
寧安之后就沒有再去過那個煎餅攤了,即便是有時候很饞但還是克制住了自己,不想要自己讓陸母失,想要做讓陸母驕傲的大小姐。
現在想來也是好笑。
“啊,是,是嗎……”
雖然寧安這麼說了,但是傅炎彬還是有些訕訕的,他能明顯覺到寧安的緒不太好。
都怪陸慎川,他肯定是故意的!
因為知道煎餅對寧安很特殊,所以才故意來擺攤賣煎餅!
想到這里,傅炎彬又惡狠狠地瞪了一眼陸慎川。
陸慎川已經開始攤煎餅了,到他的視線嗤笑了一聲:“怎麼,擔心我的生意比你好把你的客人都搶走了?”
“怎麼可能!”
傅炎彬一下子跳了起來,是一點都不得激,怒聲說道:“就你?我的生意肯定吊打你的好不好!到時候你一個煎餅賣不出去你不要哭鼻子。”
“不可能。”
陸慎川口吻篤定。
“好啊,那我們就比一比到底誰的生意好!”對于自己苦練了幾天的技,還有特意讓人從海外空運回來的新鮮食材,傅炎彬還是很有自信的。
特別是看到陸慎川攤出來的煎餅坑坑洼洼還都是之后,他更是笑了:“就你這煎餅技,還是回家再練個十年吧!實在是太丟人了!”
本來煎餅就麻煩陸慎川的眉頭都皺了起來,聽到他這麼說更是氣不打一來。
冷笑了一聲,陸慎川抬手甩了甩,直接就把一大團面糊甩到了傅炎彬的搞定西裝上。
“啊!你!你要做什麼!”
傅炎彬氣的直跳腳,嶄新的白西裝上多了一個印子很是突兀,他的臉都要綠了!
他哇哇大著想要找陸慎川算賬。
“傅叔叔!冒煙了!”
但是樂樂卻驚呼了起來,指著傅炎彬的鍋瞪大了眼睛:“真的冒煙了!”
傅炎彬這才注意到自己的鍋冒出了黑煙,那黑煙的勢頭很猛,眼看著把周邊的不食材都給毀掉了。
他頓時急了,手忙腳想要滅火,卻把自己燙的直跳腳嗷嗷。
好在邊上的寧安很是冷靜,拿了滅火過來幫忙,很快就把火給滅掉了。
可是食材也毀掉了一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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