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顧曲帶著人再次離開,陸慎川重新回到車里的時候,寧安已經醒了過來。
樂樂正窩在寧安的懷里,看到陸慎川有些眼神心虛地游移。
陸慎川只當做是沒看到,沉默地在一邊坐了下來。
“媽咪,我沒有被人抓走。”
樂樂看陸慎川什麼也沒說,才聲氣地和寧安解釋:“我本來在家里等你回來一起睡覺,然后老師給保姆阿姨打了電話,說是過幾天的演出表演我有專屬的舞蹈部分,要去試一下舞蹈服和配飾。”
“因為只是出去一下,加上時間比較趕,保姆阿姨匆忙得忘記和你說了。”
聽得樂樂的解釋,寧安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不過也好在恰好兒園有事,不然的話那些蹲在在家里的人怕是已經先一步對樂樂了手。
想到這里,寧安的視線移到了陸慎川的上。
樂樂知道是問陸慎川是怎麼一回事。
“是,是我去找的討厭鬼。”
樂樂有些不好意思,低著頭扯著自己的擺:“我回家發現家里的大門開著的,媽咪的發夾掉在了地上,我很害怕,然后,然后我讓保姆阿姨帶著我去找了討厭鬼。”
原來如此。
上的定位是可以通過樂樂上的定位追蹤的,自從上次樂樂失蹤之后,寧安就有些被害妄想癥,所以給母倆弄了同款的吊墜隨佩戴。
聽過丟出通風口的定位,樂樂帶著陸慎川功地找到了。
不過……
“你怎麼去找他,怎麼沒有去找傅……咳咳,爹地?”
寧安皺起了眉頭,心里很是不解。
畢竟樂樂和傅炎彬相了那麼多年,和陸慎川不過見過幾次面,而且每次見面都不怎麼愉悅。
原本丟出定位,就是保持著樂樂發現蹤跡能帶著傅炎彬找到,沒想到最后來的人竟然是陸慎川。
“啊?”
聽得寧安的問話,樂樂愣了一下,然后眼中一片茫然,完全不知道應該怎麼解釋。
眼中出現了心虛和愧。
在最為驚慌害怕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陸慎川,完全忘記了傅炎彬……
想到這里,樂樂更加的心虛了。
以后都不好意思面對傅炎彬了。
看著樂樂小腦袋瓜子上的順發旋,寧安的眉頭一點一點皺起,角的曲線卻慢慢繃直了一條直線。
意識到有些東西或許是刻在骨子里的,有一種無力。
就在這時候,陸慎川的通訊忽然響了起來。
“爺,我們追蹤到了幾個人!”
聽到這話,陸慎川霍地站起,走到一邊就要開車追過去。
寧安猛地抬起頭,急急幾步擋在了他的面前:“我們也一起去。”
陸慎川皺起眉頭。
“我現在子已經沒有問題了,我很好!”看出來男人的意思,寧安先一步趕出聲解釋。
樂樂也在一邊幫著點頭:“媽咪已經沒事了。”
聽得們這麼說,陸慎川的眉頭才松了下來,帶著們一起上了車,然后開車朝著顧曲追蹤的地點追了過去。
很快他們就看到了顧曲正在和幾個人起了沖突,兩邊你追我趕的正糾纏得火熱。
陸慎川卻忽然急剎車,拉開車門跳了下去!
之后他猛地沖到了灌木叢里,把正打算繞路離開的高大男人一把抓住!
“站住!”
當他把那男人的脖子強行扭過來的時候,寧安霍地瞪大了眼睛:“是他!”
這個男人正是之前給了方倩毒藥,被他們抓住卻又在搶救室神失蹤的那一個假醫生!
假醫生大概也沒想到自己這麼倒霉,竟然又再一次落了陸慎川的手里。
他知道自己不是陸慎川和寧安的對手,因而在寧安過來之前,猛地出了腰間的彈簧刀朝著陸慎川扎了過去!
“小心!”
寧安驚呼出聲。
因為距離太過于靠近,面對假醫生的襲擊陸慎川只能堪堪避讓開,襯衫被劃破了老大的一個口子,可見假醫生下手的狠厲。
在陸慎川避讓的時候,假醫生想要彎腰想要甩開陸慎川的錮逃跑。
但是陸慎川冷笑了一聲,抬腳就狠狠地踢在了他的膝蓋骨上:“想跑?沒門!”
假醫生一聲痛呼,猛地雙膝重重地跪在了石頭上,疼的冷汗嘩啦啦直流,后背瞬間被冷汗打。
陸慎川正要把人抓起來,卻抓到了對方的領子。
領子被拽開了一些,他目陡然變得銳利,臉難看地盯著假醫生耳朵后邊的一個紋圖案。
“怎麼……”
寧安走了過來,因為陸慎川的表下意識地看向了假醫生的耳朵后邊,然后看到了一個蛇形的紋。
那紋丑陋而嚇人,看的皺起了眉頭。
就在陸慎川分神的剎那,一把匕首被丟了過來。
他下意識護住寧安,抱著寧安就地一滾避開了那匕首的襲擊。
但是假醫生也找到了機會,踉蹌著爬起來就跑!
他的手下迅速接應,等陸慎川和寧安想要追的時候,他們人早就已經跑沒影了。
“你發什麼呆?”
看著好不容易把人抓住,沒想到最后人又跑掉了,寧安的心里有些郁悶,同時也有些疑,畢竟剛剛陸慎川的表明顯是不對。
開口問道:“那紋有什麼問題嗎?”
陸慎川深深地看著,還是開了口:“那個紋是唐剛的幫派的高級頭目才會有的紋。”
“怎麼可能!”
寧安下意識地就不愿意相信,沉下了臉,臉有些沉地看著陸慎川,冷聲說道:“我勸你不要說話,沒有證據的事不要說。”
“不會錯。”
看到寧安不相信自己,陸慎川神有些不悅,嗓音也變得有些冷淡:“你對唐剛的幫派了解多?”
“我了解的遠比你多。”
“那個蛇形的紋不會有錯,就是唐剛耳朵后邊也有一個!”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呢?”
聽得他的話,寧安卻笑了,眼神冰冷:“就算是想要潑人臟水也要合理一點,唐剛有沒有那個紋我難道還不清楚?”
可是和唐剛相過好長一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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