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歆雙手叉腰,站在茶廳的正中央,一副“趾高氣昂,誰也別惹我”的模樣,但因為天生長了張娃娃臉,所以沒有哥哥祁年十分之一的震懾力。
梁晚意倒是好奇,這祁歆好像有很炸裂的事要宣布,好像還是關于祁年和媽的,難不還有個私生子私生什麼的?
梁晚意因為要拍攝,就看熱鬧似的往前懟了幾步,好讓自己拍到祁歆的整個人。
霍庭洲見梁晚意不嫌事大,還湊上來看熱鬧,走過去攬住的肩。
“知道待會兒要發生什麼嗎?使勁兒往上湊。”
梁晚意趕與他拉開距離,小聲道,“瘋了?你婚禮你摟著我?”
不要命啦?
祁越了解他姑姑,整這麼高調,想必是穩了。
他了鼻子,笑著問,“姑姑,是不是鑒定結果出來了?”
臉翹得老高,看向祁年,“嗯,哥,你看我給你送了什麼來。”
一副等著被夸的模樣。
祁年拿起桌上的報告,直接翻到了最后一頁。
隨即抬頭看向梁晚意。
還乖乖地舉著手機給全程錄像呢。
懂事,乖巧,也不知道個懶,怪讓人心疼的孩子。
現在想來,原來那年梁簡寧逃回京城,是因為懷了他的孩子,為了孩子的安危才......
所以,是他的......
不是移別了,更沒有跟別人無對接,心里始終的都是他祁年。
不然怎麼會把他們的孩子留下來......
祁年心神了,急忙起,走到梁晚意面前。
梁晚意拿下手機,愣愣地看著他,“怎麼了祁總,還拍嗎?”
“不拍了。晚意,在海城見你的第一面,我就覺得你很親切,原來,是我的好兒。”
梁晚意下微,難道......
難道這也是整賀家的一環嗎?
讓他們以為梁晚意是祁年和梁簡寧的孩子,這樣才能更好地打賀家人的臉。
梁晚意一時無措,畢竟沒提前對過臺詞,但還是配合著祁年,沒有反駁。
“晚意,爸爸現在要找你的媽媽把當年的事說清楚,等我和聊完了,我再來接你,我先讓你哥哥陪著你。”
梁晚意一愣一愣地,看了眼正在傻樂呵的祁越,“哦......哦。”
祁年抬手在梁晚意肩膀上拍了拍,“晚意,這婚你要是不想讓他們結,我就讓人把這里砸了,或者,就此把霍庭洲甩了,以后你喜歡什麼樣的男人,爸都可以給你兜底。”
聞言,霍庭洲不樂意了,“祁叔......”
“誰是你叔?以后沒事別喊我,有事喊我祁總。”
一向強勢的霍庭洲哪還敢在梁晚意父親面前說不,他說是啥就是啥吧。
梁晚意尷尬,怎麼整的真跟自己親爸似的。
“祁總,這一切都是霍庭洲與我商量好之后再做的,沒事的,那你先去找我媽吧。”
“好,有什麼問題就找你哥,知道沒?”
“好。”
說完,祁年轉面向賀冠霖,再次冷下了臉,“賀冠霖,今天算你走運,我剛尋得兒,暫時沒空搞你,今天給賀寧送去梨花路,再讓你兒子下臺順便進去待幾天,至于你的那份大禮......我過幾天給你送來。”
賀冠霖臉黢黑,卻半句話沒敢說。
祁年整理了下西裝,“祁越,這里給你了,守好你的妹妹,我先去找你梁阿姨。”
祁越點頭,“去吧,爸,祝你功。”
祁年會心一笑,“借你吉言。”
梁晚意懵懵地看著祁年走了,他只帶走了兩個保鏢,其余的十幾個都留在了婚宴。
梁晚意湊到霍庭洲邊上,小聲道,“那既然現在我冒充了祁年的兒,是不是你就不用和賀言希結婚了?那霍賢應該更忌憚祁家才對。要不到時候,我讓我媽說說,我認祁年做干爹,這樣......”
霍庭洲垂眸看,抬手了的頭,“傻瓜,什麼干爹,就是你親爹。”
“嗯?”
“你就是祁年的親生兒。”
梁晚意搖頭,“不是,你不知道況,祁年今天是來幫我媽出氣的,他和我媽以前好過,所以才......”
突然一份親子檢測報告塞進了梁晚意手里。
“看報告。”
梁晚意一頁頁翻開,直到最后一頁看到【親子關系概率為,99.99%,經鑒定,祁年系梁晚意生學父親。】
“不......不是......”這臨時還搞份親自報告演戲嗎?
這麼專業嗎?
心理是這麼調侃的,但梁晚意心里大概猜測自己八九不離十就是了。
畢竟,演戲沒必要搞這麼專業。
可是,怎麼就了祁家的兒了?
不是,這就富二代了?
一時間,所有線索都在梁晚意腦海里竄連起來。
媽媽非要說是早產兒,還問如果能和霍庭洲門當戶對,但很危險,他會不會選擇......
可是,如果是祁年的兒,那陸翊呢?
一個伙計敲門進來,“老爺,老爺!外面的人都在催促,問今天的婚禮還辦不辦了。”
賀冠霖最是注重面子,“辦!照常舉辦!”
“好!我這就吩咐下去。”
梁晚意不安的看向霍庭洲,見他視線定在茶廳另一側。
梁晚意順著他的目看過去,霍賢一席紅長坐在那兒,臉上是輕松與自在。
這樣的霍賢毫沒有要當場發作,親手殺害霍庭洲的預兆。
那霍庭洲就要走完今天的流程了嗎?
霍庭洲牽住梁晚意的手了,隨后松開。
梁晚意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見霍庭洲走了過去。
他走到馮湘邊,臉上揚起笑意,“媽,待會兒敬茶你同我爸坐一起吧。”
聞言,馮湘臉上過震驚,“你......你要給我敬茶?”
馮湘不是霍肖的原配,上位的方式也并不彩,所以霍庭洲結婚,敬茶的父母席位上只有霍肖,另一個位置就算是空著,馮湘也沒有資格坐上去。
馮湘只能和霍賢坐在下位,并且是不會被敬茶的。
“當然,你是我媽,我結婚,給您敬茶是應該的。”
“你喊我什麼?喊我媽?” 馮湘雙手捂住,激的淚閃爍。
“爸都和我說了,你放棄了家里所有的財產,把一切都留給了我,只有當媽的才能做到這些,雖然我親生母親去世了,但你做的這些不比親媽分量輕。”
馮湘落淚,“好孩子,這都是媽該做的。”
馮湘從下位的椅子起來,走到霍肖邊上的位子,看了眼霍肖的臉,隨后巍巍地坐了下來,
一時間下位只剩下霍賢一人。
敬茶禮儀開始,梁晚意轉想離開,卻被祁越拉住。
“妹妹,走什麼,來,坐咱爸的位子上看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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