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云舒雙手環在枕頭上,乖巧點頭:“好的姐姐,你先去忙,我不著急的。”
江茗雪點頭,將艾柱放在架子上,走出診療室。
微信提示音響起,時云舒支起胳膊,拿起手機看了一眼。
【然然】:耶!又被舒舒寶貝你預測到了,蒙混過關!
時云舒莞爾,在手機上敲字過去。
【Floudy】:真棒。
【然然】:嘻嘻嘻,舒舒寶貝夸我真好聽。
【Floudy】:你爸媽有再說什麼嗎?
【然然】:沒有了耶,就是讓我繼續去跟那些公子哥多認識認識,我才不去呢,男人都沒有我舒舒寶貝好!
時云舒發過去一個從林聽然那里來的可棕小狗的表包,接著叮囑了兩句。
【Floudy】:但你還是要表面偽裝一下,不然會引起懷疑。
【然然】:嗯嗯,舒舒寶貝你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跟你認識了這麼多天,豬都變聰明了。
時云舒不覺失笑,又和林聽然聊了幾句閑話。
趴在枕頭上,打著字,后腰忽然到一熱氣,以為是江茗雪回來了。
偏了偏頭,溫聲問:“姐姐,蘇姨那邊的事忙完了嗎。”
沒人回應。
以為是聲音太小沒聽見,又喊了聲:“姐姐?”
四周靜默了兩秒,略微狹窄的診療室忽然響起一道低沉悉的聲音:
“還沒忙完,讓我替。”
時云舒怔然了下,才后知后覺轉過頭。
江淮景不知何時進了診療室,此時正坐在江茗雪原來的位置。
眼睫低垂,修長冷白的指節著艾柱,長臂微曲,在后腰平穩地移著。
后腰一寸之上,艾柱的熱氣緩慢地游弋,沿著銀針一點點侵的經絡深。
時云舒面上陡然失了兩分。
——上的擺被到背部上方,出了一截完整的腰。
姐姐大約是覺得在醫者眼中沒有別之分,更何況只是了一截腰,沒什麼好避諱的,而且銀針不能在待太久,為了的著想,才會讓江淮景過來替。
但是不知道,和江淮景并不是單純的醫患或是兄妹關系。
在任何一個陌生醫生面前腰都不會恥,但是面對這位曾經親接過的前男友,不可避免地心慌意。
支起子,面上鎮定自若,語氣卻不經意流出一無措:“我、我還是等姐姐回來幫我熏吧。”
男人靜靜瞥一眼,手上作未停,音調平平:“醫者眼中無別。”
時云舒:“......”
當然知道醫者眼中無別,但有普通醫生和前男友之分啊。
堅持道:“我有點困了,要不你先幫我把針拔了吧,改天我再找姐姐幫我艾灸。”
男人拿著艾柱,作練平穩地在銀針上方打著圈圈,幾乎是不假思索:“我不會拔針。”
時云舒:“......”
誰信啊。
談判失敗,腰上扎了針,還跑不了,只能任由他擺布。
時云舒視死如歸地趴在床上,在腦子里暗示自己,既然醫者眼中無別,患者眼中醫生也可以無別,不把他當男的看就好了。
江淮景不知道腦子里在想什麼七八糟的,垂眸專心幫熏艾。
面上看似云淡風輕,實際上沒比好多。
他克制地讓自己的目只停留在銀針和艾灸之間,不能再下移半分。
但那截雪白纖細的腰,像是讓人上癮的毒藥,勾著他向人的芳華之地窺視。
第章 山先生
孩纖細的腰間沒有一贅, 雪白的皮細膩,兩側還有曲線優的明顯腰窩。
江淮景定定地看著,不由想起從前, 他曾在公寓的沙發上, 單手攬住不盈一握的腰, 將孩抱在上,扣住的下,與接吻的畫面。
男人眸漸深,結不自覺上下輕了兩下。握著艾柱的手腕頓在銀針上方, 許久未。
時云舒察覺到熱意漸沉, 倒吸了一口氣,往床邊躲了躲:“好燙......”
隔著一針的距離, 其實也沒多燙, 但就是不由自主加重了語氣。
控訴的語氣幾分綿, 像是撒。
江淮景驀地回過神, 匆忙將艾柱挪開, 面上浮現一懊惱, 低聲道歉:“對不起。”
時云舒趴在枕頭上, 小聲質問:“你不會是因為我不答應跟你復合, 故意報復我吧。”
男人眼皮也沒抬一下, 淡淡道:“我如果真想報復你, 就不會離這麼遠了。”
時云舒面一僵,咬牙道:“......惡毒的男人。”
江淮景輕笑了聲, 沒跟繼續拌。
怕再次燙到, 凝神盯著艾柱, 重新平穩地幫時云舒熏艾。
只是放在上的另一只手握拳狀,的青筋彰顯著男人的克制和忍。
艾灸做了半個鐘頭, 時云舒靠著在腦子里的暗示和催眠熬過去,直到腰上的熱意漸漸褪去。
男人拿著消過毒的棉簽按住扎針,依次將脊椎兩側的銀針拔去,將時云舒的擺向下拉回,蓋住折磨他許久的纖細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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