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個。”黑的小小一團,也不知道怎麼就有那麼大的能耐,鉆進冰柜沒多時,就把里面的包子全都吞噬了。
關鍵是出來的時候還是那麼大一團,你甚至沒覺得它有什麼變化。
如果不仔細分辨,甚至覺得這不過就是廚房的油污。
這個賊就在眼皮子底下,可是他們誰都沒發現。
蘇落又把這段監控視頻看了看。
“還真是小小的一團,有點可。”
“你這話,別讓韓星人聽到,不然又得破防。”鐘華說完也皺了下眉頭,自己剛才說了什麼?
怎麼會這個樣子?
他過去,明明不是這樣的啊。
蘇落也愣在了那里,“你可千萬別說近墨者黑,我沒那麼賤嗖嗖。”
才不承認,自己有時候的確是想要把那些思達、小櫻花給弄破防呢。
沒辦法,誰讓蘇落這人小心眼,來星際之前就煩死了這兩個國家的人呢。
鐘華輕咳一聲,說回正題,“你說,這玩意兒到底是什麼?”
“不知道。”蘇落想了想,“我回頭往包子里塞個子炮,就那種一就炸的,你說它吃下去,會不會被炸死?”
鐘華面帶遲疑的看向蘇落,那種眼神,帶著幾分小小的震撼。
如果非要用言語來形容,大概就是——
你怎麼能想得出來呢?
蘇落當然讀懂了鐘華的沉默。
這不怪,都怪那些抗小日子的神劇。
什麼包子炸彈,藏雷。
也是被荼毒的害者好嗎?
就在空氣都要凝固前,蘇落聽到鐘華的聲音,“要不,試試看?”
蘇落:“……”神劇,還真特麼的有市場。
想到星際人被狗電影荼毒了將近六百年。
如此看來,神劇似乎也沒那麼糟糕。
包子第二次丟失后。
負責廚房的張姐急了,“蘇落小姐,真不是我干的。”
都不知道,包子怎麼就沒了。
可廚房是跟幾個同事在負責,如今第二次丟了包子,說自己完全沒責任。
這說不過去啊。
“沒事的。”蘇落拍了拍張姐的肩膀,“我就不信這賊的飯量這麼大,這次我多包點,看它還能不能都走!”
蘇落有點賭氣似的。
這讓張姐心疼。
前后兩天丟了四千多個包子。
能不心疼嗎?
這要是給種地的同胞吃,那得能多種多地啊。
張姐捂住口,“要是再丟了怎麼辦?”
“不會,這次我親眼盯著,就不信還能有什麼賊,能從我眼皮子底下把這些包子給走!”
蘇落信誓旦旦的跟張姐保證。
要不是知道蘇落那壞主意,鐘華真覺得蘇落一臉真誠。
可想要騙人,不就得說的跟真的似的,把自己都給騙過去嗎?
蘇落,可真是高手。
為了方便炸賊,鐘華迅速搞到了一批炮彈。
定時的。
不然一就炸,那豈不是先把蘇落給炸了?
可是包包子的主力啊。
接連幾天包包子,蘇落覺得自己的臉都快包子了。
接到林嘉喆的視頻通話時,就是這麼跟對方抱怨的。
“哪有?哪有你這麼漂亮的包子?蘇落你什麼時候回星都啊,我可想死你了,最近好多觀眾都在電視臺這邊堵門,問咱們的節目什麼時候再播。”
這麼多年,林嘉喆堅持老導演的愿。
過去都是被人罵——垃圾節目早點土吧。
現在是數以億計的觀眾說,怎麼還不開播啊。
之前的那些節目,觀看量每天都在直線上升。
就咋說呢。
哪怕節目停播快一個月了,但每天節目組都能收到錢。
真的是躺著賺錢啊。
誰能想到啊。
林嘉喆是如此的懷念蘇落,要不是他試探了政事堂的口風,自己的確不方便去尋找蘇落。
他早就把蘇落給弄回來了好嗎?
今天,在吃到了蘇落親手包的包子后,林嘉喆忍不住跟蘇落通話。
畢竟人現在就在華夏星。
“過些天吧,等我忙完這些天就回去。”蘇落笑了笑,“那包子你都收到了啊,我記得你吃胡蘿卜味的,特意給你弄了一半牛胡蘿卜的,怎麼樣,我心吧?”
“有嗎?”林嘉喆下意識的回憶,“我收到的是折耳味道的呀?你記錯了吧。”
他看到蘇落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
似乎有點點不高興的樣子。
林嘉喆當即道:“不過折耳味道的也不錯,吃著很新鮮。”
對于一個被罵了幾十年的導演而言,昧著良心說話從來不是什麼困難的事。
何況,他也不是在說謊。
的確,很新鮮。
食材一等一的新鮮,但那個味道也是一等一的……
不好吃。
要不是蘇落做的,林嘉喆肯定一口都吃不下。
蘇落看向一旁鐘華,后者臉上有些無奈,口型說出三個字——
典獄長。
是啊,除了虞常,誰還能干出這麼稚的事?
明明蘇落都把這些包子安排好了,但他愣是玩了一出移花接木。
把折耳餡兒的都給了林嘉喆。
“那應該是我記錯了。”蘇落笑呵呵的試探了句。
發現虞常十分不要臉的把那十六個包子昧下了一半!
“他怎麼可以這樣?”蘇落氣得想打人。
“你說,他該不會也把其他的箱子都拆了吧?”
鐘華不敢說。
典獄長虞常,是多華夏戰士心目中的戰神啊。
在鐘華心中亦是如此。
而現在,這個戰神的形象,在一點點的倒塌。
蘇落一邊包包子,一邊跟人視頻。
總結下來。
他們敬的典獄長虞常,雁過拔,哪怕是蘇落給政事堂的包子禮盒,都被他克扣了!
“他還真是一視同仁啊。”
鐘華看到蘇落這麼笑,很想說你別笑了。
但他又有些說不出口。
要怪,只能怪典獄長做事……
他都不知道如何形容。
真不愧是最財的典獄長,連政事堂都不放過。
著實可怕。
“要不,我跟孫老說說這事?”鐘華決定告黑狀,雖然不地道,但會很有用。
起碼,能讓人出口氣不是?
蘇落冷笑一聲,“他會怕嗎?”
鐘華被問住了,幾秒鐘后才說道:“應該不會。”
虞常那人啊,素來行事無端,毫無忌諱。
他怎麼會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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