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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超稀有地球人,全星際追著寵》 第1卷 第119章 119 戰詩詞

即便是到了星際時代,阿三哥家依舊沒什麼變化。

除了高種姓外,低種姓依舊不被當做人。

依舊住在貧民窟里。

就連恒河都還存在。

、做飯、漂尸。

還是那個恒河。

也還是那個阿三。

宗教信仰在這里依舊存在,哪怕是壽命的增加,對他們而言也不過是多用幾十年來祈禱,祈禱自己下輩子能點苦。

又或者膽大妄為一些,祈禱為高種姓人群。

只是他們哪知道,宗教不過是劑罷了。

或許他們也知道宗教無用,神并不能保佑自己。

可是在那個環境下,清醒又有什麼用呢?

只會帶來無盡的痛苦,倒不如麻木自己。

畢竟從小到大,沒有人告訴他們——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也沒有屠龍者告訴他們,要徹徹底底的革命。

蘇落看著那些發言,心中唏噓了一番。

但很快就平靜了下來。

先自救再說吧,哪有空管三哥家的這幫孫子。

阿三星炸了,也不到可惜。

“泰戈爾的詩句固然優,但也未必就能拳打腳踢華夏。”

“詩言志,詞傳。因為我念了兩首稼軒詞,就覺得我們的詞人不會寫景,寫?當真是井底之蛙不知天地之廣闊,夏蟲不可語冰。“

“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

【這是誰寫的,好!】

【這定然是個人寫的,是哪位才?】

“寶馬雕車香滿路。簫聲、玉壺轉,一夜魚龍舞。”

【好熱鬧的場面,這是地球上的什麼節日?】

【可我覺得,這還是太熱鬧了,完全沒有泰戈爾的那種靜謐之啊。】

又不是單一的,你喜歡靜謐,我還覺得熱熱鬧鬧才一個好呢。】

蘇落繼續低詞句,“蛾兒雪柳黃金縷。笑語盈盈暗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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寥寥數句,陸彥渝只覺得有人迎面而來,卻又肩而去。

只留下縷縷清香,縈繞心頭。

他一向都是搞這些邦邦的歷史研究,覺得歷史是嚴肅的。

如今腦海中卻有個不太理智的想法,覺得歷史是人。

,讓人忍不住想要探究。

“眾里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

蘇落言罷,這才看向眾人,“一首《青玉案·元夕》送給大家,至于這首詞是誰寫的……”

賣了個關子,“大家不妨猜猜看。”

娜塔莎反應很快,“反正不是我寫的,蘇落你可真是會為難人,我們對華夏歷史可謂一無所知,怎麼能猜得出呀?”

“好猜的,這位詞人我之前介紹過。”蘇落笑道:“猜猜看。”

娜塔莎笑了起來,“那肯定是李清照。”

蘇落提到過的詩人詞人就那麼幾個,而其中李清照是唯一一個詞人。

不是李清照,又會是誰呢?

李清照的呼聲很大,但真不是

“李清照雖然是婉約派詞人,也是華夏出了名的才,但這首《青玉案》是辛棄疾寫的。”

娜塔莎下意識的捂住,“這怎麼可能?”

觀眾席一片議論紛紛。

誰?

辛棄疾?

那個“氣吞萬里如虎”的辛棄疾?

你沒開玩笑吧。

“沒錯,雖然稼軒是豪放派詞人,可誰說他只會打打殺殺?”

武將細膩起來,那才一個可怕。

“李清照雖是婉約派詞人的領袖,卻也有豪放詩句。”

生當作人杰,死亦為鬼雄。

至今思項羽,不肯過江東。

如此豪邁,若是不知道作者是誰,誰又敢相信這竟是出自李清照之手呢?

“可這詞句,也沒有泰戈爾的那麼靜謐人,不過是小家子氣的兒長罷了。”阿三星來的觀眾聲音聒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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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迅速得到了同胞的響應,“就是,泰戈爾的詩句看穿了生死,你們的詩人,哪敢跟我們比?”

如果說星網上的不過是鍵盤俠,那麼現場這些無疑是炮王者。

畢竟他們是花了錢,來專門看節目的。

某種意義上而言,能夠出現在演播大廳的,都是高種姓阿三。

他們似乎忘了,還是蘇落剛才為他們找回了泰戈爾這位大詩人。

但阿三家做的忘恩負義的事太多,如今反手瞧不起華夏,也算是他們的基了。

“原來姹紫嫣紅開遍,似這般都付與斷井頹垣。”

“這句出自湯顯祖的《牡丹亭》游園一折,說的是杜麗娘來到自家后花園,才知道原來景無人欣賞。”

“良辰景奈何天,賞心樂事誰家院。”

“朝飛暮卷,云霞翠軒;雨風片,煙波畫船——錦屏人忒看的這韶賤。”

“只怕你們阿三家的人,也只知道一個賤字。”

蘇落嗤笑一聲,又細細解釋了這一句。

閨閣中芳華正茂的青年子,看到這般景無人欣賞,只覺得自己辜負了這大好春

一句“良辰景奈何天,賞心樂事誰家院”,并不輸給泰戈爾分毫。

“更別提,早在唐朝時,就有張若虛一首《春花秋月夜》傳唱于世。”

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人生代代無窮已,江月年年只相似。

“不過是看淡生死而已就高高在上,那初唐張若虛的詩篇早泰戈爾一千多年,又包涵宇宙哲思之理,是否說可以吊打泰戈爾?”

“靜之詩詞,華夏又怎會?我就不拿詩佛來降維打擊了,單是馬致遠的一首《天凈沙·秋思》就足夠你們阿三家好好反思反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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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藤老樹昏,小橋流水人家,古道西風瘦馬。

西下,斷腸人在天涯。

“妙呀!”靳老忍不住鼓掌慨,“前三句都是寫景。”

三句十八字,共有九景。

西下對了首句的昏字。

而枯、老、昏、瘦這幾個字,莫不是寫盡了愁苦秋意。

“末了一句斷腸人在天涯,當真是有畫龍點睛之神韻。”

靳老接連幾句妙呀,讓其他三位大文學家忍不住對視。

作為四大,他們對星球的文學可謂知之甚詳。

這次華夏覺醒部分時間段的歷史,也讓他們沾了

自然能理解靳老的解析。

甚至讓他們來說,會說的更好。

而這麼一首小短詞,當真是……

他們寫都寫不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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