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權說地話,趙德和趙歡父兩個臉上的溫度徹底消失不見。
趙德臉煞白,下意識扭頭看向權。
“權老,你這是什麼意思?”
別說趙德害怕,就是其他人看著都紛紛閉上,本不敢多言。
拜托,權是什麼樣的人,只要稍微去打聽打聽就行了。
就連權濃也握住溫酒的手,深怕溫酒被權嚇到。
溫酒同樣反握住權濃的手掌,不僅如此還用指尖輕輕拂過權濃的手背。
【放心放心,一點也不怕,權這老頭還帥的。】
【這就對位了,本來就是老虎,平時裝裝睡就算了,現在這個場合……】
【活該,只能說趙德和黎宸就是自找的。】
聽著溫酒的心聲,權懸在半空中的心徹底踏實下來。
不害怕就行。
他一直擔心會不會太暴躁嚇到溫酒,再怎麼樣溫酒也是權濃喜歡的人。
雖然他沒有問這件事,但是權濃落在溫酒上的眼睛不會騙人。
而且雖然和溫酒相時間比較短,但通過溫酒的心聲就可以斷定溫酒是什麼樣的人。
三觀意外和他們權家很匹配。
想到這里。
權直接朝著手下輕抬下:“直接帶趙德和趙歡去書房,黎宸和黎賀也過去。”
這次別說趙家父,就是黎宸和黎賀臉上的溫度也紛紛消失不見。
這個時候被請去書房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黎宸再次咚的一聲跪在權面前,語氣都是驚慌失措的。
“不是這個樣子的,趙歡生的孩子絕對和黎賀沒有關系,您知道的首領,我在權家這麼多年,我是不會背叛權家,黎賀更加不會背叛的。”
“是嘛?但愿真像你說的這樣。”權語氣諷刺,下秒,只剩下強。
“帶走!!!
黎宸明顯還想再說什麼,只可惜音調還沒有發出來就被強行帶走了。
黎賀臉頓時一變:“爸……”
“走吧。”兩個黑人冷著臉開口,帶著毫不掩飾的肅殺。
就這樣趙家父和黎家父子兩個都被帶走。
偌大的會場雀無聲,沒有一個人說話。
權輕咳一聲,語氣淡然就好像剛才的事沒有發生過一樣。
“讓大家見笑了,本來是邀請大家參加我兒權濃和未婚夫的訂婚宴,但是沒關系,畢竟沒有人規定未婚夫一定是男的。”
“大家現在吃好玩好,一會儀式再舉行。”
說到這里,權目落在權濃和溫酒的上,尤其是溫酒。
溫酒看著權這個笑瞇瞇地眼神,不知道為什麼心里有種不好預。
【等等,這老頭不會上來要說什麼不該說的話吧?】
權帶著無奈:“現在我借你的人,一會就還給你,放心,我是不會破壞你們幸福的。”
溫酒:“……”
【我該怎麼和權濃,權說,現在已經知道黎賀的狼子野心了,其實也沒有必要訂婚的吧?】
【本來就是假裝一下,但是聽著權說地話,怎麼是真打算讓我和權濃訂婚?】
權濃聽著溫酒說的話,心里只剩下焦急。
然而不等著說話,權風輕云淡開口:“你放心,權濃已經當著這麼多人面子承認你,我肯定也會承認你的份。”
溫酒再次華麗沉默,所以權老頭就是來真的。
權朝著權濃一揮手:“我們上去。”
權濃輕不可微頷首,但是心里也在害怕一件事,握住溫酒的手。
“小酒?”
“嗯?”
權濃著溫酒看過來的眼神,四目相對,甚至能從溫酒的眼眸中看清楚自己的倒影。
“你不要走,你在這里等著我好不好?”
溫酒:!!!
【我丟,權濃是怎麼猜到我打算跑了?】
權濃:……
就知道會這樣。
這次不等著溫酒回答,權淡定的說。
“沒事的,外面的人都是我的手下,難道未婚妻沒有舉行儀式就要跑的。”
溫酒危險瞇起眼眸,所以權這是威脅?
權濃雖然也不喜歡權這樣說話,但是一想到溫酒真的能和訂婚。
“走吧權濃,別耽誤時間。”
要知道權濃最想做的事就是和溫酒一起舉行訂婚儀式吧。
權濃飛快點頭,深深看眼溫酒這才和權離開。
留在原地的溫酒神不明,讓人不清楚在想什麼。
奧利給:【主人,你是真的打算留下來和權濃舉行訂婚儀式嗎?而且就在剛才我發現權濃對你的真心值已經突破八十,說不準訂婚真的會突破一百。】
【你開玩笑的吧?】
奧利給有些困:【主人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如果我和權濃真的訂婚,你要是讓楚涼夜和江熾他們知道了,你覺得他們會怎麼樣?】
奧利給一下子就激了。
【當然是強取豪奪,說不準都會綁架主人和他們領證結婚的,到時候再對主人做那樣的事,哎呦,怪不好意思的⁄(⁄ ⁄•⁄ω⁄•⁄ ⁄)⁄】
聽著系統澎湃洶涌的話,明明只是一個系統。
溫酒:【呵呵,那接下來我還怎麼躺平遠離他們?別忘記我的目標就是遠離他們,所以走才是最上上策。】
就在溫酒準備離開的時候。
砰——
溫酒一下子就撞到一個男人的上,稍微倒退兩步馬上就站穩腳步。
微微抬頭看去,就看見一個胖乎乎高大的男人滿臉扭曲瞪著他。
不僅如此,下秒就端著手里的香檳酒朝著溫酒潑了過去。
“你有沒有長著眼睛。”
溫酒直接側閃躲,但是再閃躲酒水還是灑在溫酒的擺上面。
著上面微涼的,溫酒掛在臉上的溫度徹底消失不見,皮笑不笑看向眼前的男人。
男人看著溫酒這個眼神,更加生氣。
“給我道歉!”
所有人看著紛紛頭接耳起來。
“天啊,這是什麼況?我記得這個人趙諒吧,是趙家分支的一個公子哥,所以他這是打算替趙家出頭?”
“我去,那為什麼剛才權濃在溫酒邊他不出手,現在權濃和權老爺子不在了,開始欺怕了?”
“蠢貨一個唄,又慫又笨,雖然權老和權大小姐不在這里,但這里畢竟是權老的場子,他真以為在這里為難溫酒,一會不被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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