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辱溫酒,要是白凡和江暖清楚這件事,恐怕恨不得從地獄爬出來殺他吧?
只是這麼想想,他就覺得渾舒坦。
一群黑人紛紛著氣包圍了溫酒。
溫酒咬著后槽牙,心跳因為藥效和熏香瘋狂跳著,著圍繞過來一群人。
冷颼颼看向了白豫。
“老東西,你說完了沒有?”
清冷一句話裹挾著巨大的殺氣,就像一桶冷水從白豫腦袋上澆下來。
白豫沉下臉,剛打算說話就看見溫酒冷的嚇人的眸子。
不摻雜多余的溫度,只剩下說不出的幽冷和寒霜。
下秒,眼前一花。
等著反應過來。
溫酒已經赫然出現在他眼前。
所有人臉頓時一變,就連白豫也只剩下詫異。
溫酒咧開角笑了:“你祖宗先送你下地獄。”
說完右手拳,一拳狠狠打在白豫的口上。
咚——
一聲巨響從耳畔蔓延開來。
白豫子都往后一拱,只覺得被溫酒打中的地方都凹陷下去。
“噗——”
白豫嗓子一陣腥甜,不控制吐了出來,腳步發不自覺往后倒退。
然而就在快摔倒的時候。
溫酒右腳輕點地面,子旋轉左就從半空中橫掃過來。
白豫本來不及反應,就被溫酒踢中脖子。
瞬間如同破碎的風箏飛了出去,足足飛出去十幾米砸在墻壁上才掉下來。
“白先生!”一群黑人臉都變了,都下意識朝著白豫跑過去。
只有一個頭男猛地抓住溫酒右肩。
“你這個賤人,誰讓你對白先生下手的,我現在就殺了你!”
溫酒微微扭頭看向站在后的人,似笑非笑說:“就你?”
“你!”頭男明顯氣的不輕。
白豫只覺得五臟六腑都快被摔爛了,一臉狼狽看著風輕云淡的溫酒。
說不出的惱怒和辱,以及殺氣縈繞心尖。
“溫酒,我要把你大卸八塊,我要你不得好、”
死這個字還沒落下。
“那我倒要看看你有這個本事沒有!”
冷漠音調踩著半空幽幽傳了過來。
白豫察覺到不好,下意識扭頭,就看見一只腳朝著他踹過來。
但是本來不及閃躲,一下子就被踩住臉。
咚——
嗡嗡嗡——
后腦勺著地,白豫耳邊只剩下嗡嗡嗡的回音,就連眼前也是一片發黑。
不等白豫冷靜下來,踩在他臉上的腳再次用力碾。
“溫酒是我的人,對我人下手,你活膩了?”
白豫努力使勁睜大眼睛,勉強能看清用腳踩住他臉的男人是誰。
“楚……楚……楚涼夜……”
楚涼夜絕對是他前幾年最忌憚的人,沒有之一。
別看楚涼夜比他小很多歲,但曾經是統治著整個軍區,不管是手段還是作戰手法,都極其老練。
后面楚涼夜退下去,他才覺得緩和過來。
結果現在楚涼夜又來了,這種被控的覺又回來了。
然而不等著白豫冷靜下來。
嘩——
玻璃一下子被打破,只剩下碎片嘩嘩的聲音。
被打斷的一群人,就連溫酒也扭頭就看見。
就看見江熾從外面跳進來,下刻就朝著沖過來。
抓著溫酒的頭男還沒看清怎麼回事,放在溫酒肩膀上的手就被一把住。
咔嚓——
尖銳疼痛瞬間從手腕上蔓延開來。
“啊啊——”
頭男看著自己手腕現在呈現不自然的方式,尤其是看著近在咫尺的江熾。
只可惜不等著吶喊結束。
江熾一拳就來勢洶洶打在頭男的臉上。
被打中的頭男不控制飛了出去,腦袋先著地,甚至連反抗機會都沒有就暈死過去。
“小酒,你沒事吧?”江熾一把摟住溫酒纖細的腰,把溫酒抱在懷里。
兩年輕合在一起。
溫酒點點頭剛打算說沒事。
江熾敏銳發現一件事:“小酒,你被下藥了?”
渾這麼燙!
踩在白豫臉上的楚涼夜手指蜷,鋒利的目焦灼的落在溫酒的臉上。
小酒被下藥了?!
楚涼夜沒有任何猶豫朝著溫酒走過去,一把抓住溫酒的手。
這才發現溫酒渾都燙的嚇人。
“小酒,還能堅持住嗎?”
“我沒事,我也能堅持住。”溫酒語氣著急,“倒是你們兩個也快點屏住呼吸吧,白豫還點著熏香。”
【熏香雖然沒有骨勁大,但是也不容小覷。】
骨!
這可是一滴都會讓的人破戒。
讓玉變……
而且沒有解藥,要是不找人睡覺,熱氣回歸到。
到最后會暴斃而亡。
江熾和楚涼夜的臉難看到極點,本沒想到白豫會給溫酒下這麼惡毒的藥。
白豫從地上爬起來,察覺到江熾和楚涼夜看過來的視線。
詭異笑了。
“我給溫酒下了骨,又給特意點了熏香,就是不清楚你們兩個誰先睡。”
“當然,你們要是不睡,我給你們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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