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工大學這邊就十分平靜,這邊沒有需要幫助的小和需要保護的莊稼、水果,只有線條棱角分明的建筑。
天漸暗,風依然很安靜,連閃電都沒有,但迫十足。
“你們學校這晚會是不是暴風雨前夕的狂歡?”白周了下陳雨洲背著的書包,確保他們有帶傘。
“聽說早就定了今天的,只是沒想到有暴雨。柴思宇怕沒人來,所以打給我的。”他本來就不關心這些活,給個面子朋友而已。
舞會定在了理工大學的室活場地,白周挽著陳雨洲進門時,后的烏云被閃電撕裂,不過沒有下一滴雨。
理工大學男生比較多,難得有一次有生參加的活,還是來了不人。
陳雨洲和柴思宇打了聲招呼,和白周找了個角落坐著,真的就是來湊數的,完全沒有打算去跳舞或者玩別的游戲。
兩個人坐在高腳椅上,后就是巨大的玻璃窗,白周跟著場的音樂哼了幾聲,心還不錯。
下午他們在忙的時候,周琰發了許多張照片在群里,現在倆人才有時間慢慢看。
“沙漠的落日好呀!”白周翻了幾張,還看見哥坐在駱駝上的照片,“哥哥笑得真開心。”
照片中的周琰解開了防曬裝備,臉拍照給家人看,還拍了他們探險隊被沙土蓋了大半的車輛。
陳雨洲把周五晚上聚餐的照片發在群里,“提醒他別忘了回家。”
倆人肩膀挨著肩膀,只顧著看眼前的手機。
白周莫名其妙地打了個噴嚏,正當想說是不是周琰在想的時候,抬頭就看見了一位不太想看見的人。
又打了一個噴嚏,可能是對這味道過敏。
“小妹妹,今天不扎雙馬尾,改丸子頭了呀?”香水姐又出現了,不過邊沒有討人厭的蔣杰。
香水姐了下自己的大波浪長發,撐在高腳桌上看著陳雨洲,“學弟,有沒有考慮過姐弟呀?我還有幾個姐妹單呢。”
白周用兩食指了下鼻翼,祈求自己別再打噴嚏了,“是啊,姐姐的妝容真好看,不像我...”
咬著委屈地瞅著陳雨洲,“洲哥哥,我都不會化妝,素皮好差呀。”
說完還捧著自己的臉哀嘆。
陳雨洲湊到面前,仔仔細細地看了一下,“怎麼會呢,明明就吹彈可破。”
他還當香水姐不存在,上手就了幾下。
香水姐的笑容僵在臉上,沒想到竟然是一對‘綠茶’,說不過,只好扭頭就走。
“哼!”白周氣呼呼地掐了下陳雨洲的手臂,“可和,你選一個吧!”
真的好羨慕香水姐那妖嬈的材。
對方出言不遜,別怪裝‘綠茶’,可是有小脾氣的。
“我選你。”陳雨洲說出了標準答案,“你怎麼樣,我就喜歡怎麼樣的。”
“哼~”又哼了一聲,不過這次有點嗔的意味。
舞會繼續進行,白周和陳雨洲再次靠在一起說話,就等著舞會快結束的時候離開。
學生會舉辦的舞會還是多人參加的,尾聲的時候,室活場站滿了一對對的。
陳雨洲往窗外看,一道閃電落下,窗外都有些亮。他看著差不多了,和柴思宇說了一句就準備帶著白周回家。
暴雨仍未開始,但起風了。
“陳雨洲。”有人用麥克風喊了一聲,音樂也在這個時候停下,大家東張西,想看看誰在說話。
白周和陳雨洲都走到門口了,突如其來的一聲讓他們停下腳步。
為組織者之一的柴思宇站在他們邊,使勁踮起腳往里看,“誰啊?誰拿了麥克風?”
活現場的大屏幕一直打著理工大學XX屆舞會的字樣,現在被人換了兩份設計圖,其中一份落款名是陳雨洲。
“大家來看看啊,建筑系的陳雨洲參加建筑及環境設計大賽的作品請了槍手。”手拿著麥克風的不是蔣杰還能是誰,他繼續說:“這兩份設計圖風格一致,設計理念也相近,怎麼可以讓這種人代表學校參賽啊?”
建筑及環境設計大賽是全國大賽的,上周才剛剛完校選拔,陳雨洲是代表學校去參賽的學生之一。
柴思宇臉微變,“我去攔住他。”
“沒事。”陳雨洲下一抬,蔣杰拿著麥克風走到了中央位置,這會兒正看著他們。
白周一看見蔣杰就有點條件反般鼻子,眉頭微蹙,瞇著眼看大屏幕的兩份設計圖。
不過是外行人,看不出來是什麼風格。
陳雨洲握了的手,很快又松開,讓安心。
蔣杰盯著大門口的位置,“陳雨洲,你不解釋一下嗎?”
建筑系有幾個男生站出來,“蔣學長,不能憑兩張圖就這麼說吧...”
“雨洲的績有目共睹,他本來就有這樣的實力啊!”
其他學院的學生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但都沒有離開,想看看熱鬧。
陳雨洲臉平靜,甚至都沒看大屏幕,“覺得有問題就舉報吧。”
很淡定,還給對方提建議。
“對,舉報吧。”柴思宇見陳雨洲這麼淡定,心里有數了,“學長,你覺得有槍手就告訴老師,要麼你報警也行。”
話一出,圍觀群眾有人笑了。
是啊,有問題找老師,在舞會鬧什麼,太掃興了。
柴思宇有些不好意思,是他讓陳雨洲過來的,沒想到最后還被人開麥造謠,“抱歉啊,我不知道他會來...”
蔣杰并沒有報名參加,大概率是他朋友香水姐告訴他陳雨洲在這兒的。
“沒關系的。”陳雨洲拍了下柴思宇的肩膀安他,“又不是什麼大事,快下雨了,我們先走一步。”
白周還偏著頭看屏幕,終于發現了有用的信息,這下真的放心了,憋了一會的噴嚏小小聲地打了出來。
家洲哥哥怎麼可能需要請槍手?
室外,風逐漸加強,樹葉隨風搖擺,唰唰作響,仿佛在向人們預告暴風雨的來臨。
幸好,雨水比較疼惜腳步匆忙的年輕人,偶爾幾滴雨無關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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