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到新家那一天,白周收到了來自關惠儀教授親自發送的郵件,郵件包含了‘朱雀’班的課程表和日常注意事項。
在這份郵件中,白周終于知道了其他9名同學的名字,男比例恰好是一比一。
令興的是,‘朱雀’班不需要參加學校統一的軍訓,而是另有安排。
白周的行李不是很多,有家里的司機幫忙搬運倒也很快就搬完了,坐在新家的沙發上再次仔細閱讀郵件,腳邊躺著兩只金犬。
“洲哥哥,我不用軍訓!那就不用怕曬黑了~”確認了幾遍才開心地告訴陳雨洲,可他并沒有回應,“洲哥哥?”
陳雨洲站在面前一聲不吭,作著手機,白周只聽見戶門的智能鎖說了一句話:【按鍵碼已關閉,當前模式僅支持指紋開鎖。】
他把手機塞進兜,彎腰用力橫抱起,“好了,咱們上樓。”
白周一臉懵,琢磨半天才說:“洲哥哥,你把家里的碼告訴爸爸,然后又取消了按鍵碼?”
陳雨洲說得很理直氣壯,“嗯,我賭翊叔是不會過來的,以防萬一而已。”
的雙臂繞到了他的后背,一雙手撓了他好幾回,“預防什麼?你要做什麼壞事嗎?”
“是啊,要做壞事了。”他用腳把房門關上了,站在房間的床邊停下。
兩個人都看著這張傳說中危險等級極高的家,白周瞅瞅淡紫的床,又瞅瞅自己的竹馬哥哥,“你這壞事...壞到什麼程度呀?”
還敢問。
他當然也敢答,“還行吧,也沒多壞,至把上次的事做完。”
陳雨洲考慮了一下他的自制力,還是把人放在了沙發上,短短幾秒就把短袖T恤下,又把人抱在他上坐著。
作快且流暢,白周都沒反應過來。
“快點驗收,等你好久了...”他把的手往腰側放,這時候還能萬分慵懶地看著。
白周的神就沒那麼輕松了,臉在邦邦的膛前,低著頭,分外白皙的手和他的形鮮明的對比。
的手緩慢地移,若有似無地著線條,“洲哥哥,你在學校打籃球,會不會很多生圍觀?”
“我進了大學之后,就沒有打過籃球。雙專業,加上手里頭的項目,哪有時間?”他剛才的慵懶慢慢消失,低頭盯著那雙手。
白周抬起頭,兩個人分開學校整整一年,曾經想過陳雨洲在球場接生尖的場景,自己又不可能開口阻止他去運,沒想到他居然沒有出現在籃球場上。
“那...大學沒有什麼評校草,或者像廣臨那樣有熱度排行榜之類的東西嗎?”
陳雨洲額上開始發熱,但不忘回答,“有,但是我沒有參加。我不想花時間在這些事上,要抓時間準備好娶老婆呢...”
得到答案后,心滿意足地圈住他的腰,雙開心地前后晃,“誰是你老婆呀?”
“......”他雙手一攤,雙眼暗翻涌。
這姑娘到底知不知道現在的境?剛點完幾把火,還敢瞎。
陳雨洲翻把在沙發上,著的耳垂,“別以為沙發就不危險...”
盼了這麼久,總算是等到無人打擾的時刻,他的神經都繃著,一接著一被親手燒灼,越來越難以忍。
他的吻沒有章法,隨意落在上、臉上、鎖骨上...
白周覺得好像沒見過這樣的陳雨洲,好像在發的邊緣,落在頸上的吻有些,忍不住哼哼了兩聲。
陳雨洲忽然起,又把抱起,坐在他上。
一一起,似乎沒過幾分鐘。
“洲哥哥...我不是那個意思...”沒有害怕,只是得難而已。
他把下放在的肩上,聲音沙啞,“哥哥知道...”
白周咬牙,慢慢放松了自己,這壞事好像并沒有很壞,“洲哥哥,你...”
剛想問他是不是很難,兩個人近,不用問了。
“這是一起住的第一天,就這麼暴自己好嗎?”相信他,漲紅著臉問,不過人還是不敢。
“咱倆這麼,不用害的。”陳雨洲低聲笑,“要是沒反應才應該擔心...”
他想分散的注意力,嘆氣哀怨地說道,“這次暑假去旅行,既沒看到你穿泳,也沒有單獨一起玩...”
一聽,果然抬起頭看他,“咱們不是去過海邊玩嗎?以前也看過呀?”
“以前才多大?我那時候又沒別的想法...”陳雨洲的手慢慢地移到服下擺,手心都出汗了。
張地咽了下口水,顯然已經覺到后背灼熱的手掌,“那也是,以前你那麼瘦,現在有腹才好看。”
青梅竹馬的弊端就是認識太早、彼此太悉。
現在已經發現對方的作了。
臉紅紅的等著,他的額上出現了汗珠,雙方都在看況行事。
徒然對視,他稍稍用力就把人送到了自己邊,用熱吻掠奪著的氣息,直到無法呼吸才放開。
呼吸到新鮮空氣的白周肩膀一松,服的肩帶隨之落,背后的扣子已經被某人解開了。
“聲東擊西?”故意來個法式熱吻,熱到腦袋暈乎乎,再悄悄做壞事。
他搖頭,當著的面繼續,聲音很溫,“親你可以壯膽。”
更可以點燃那一把火。
又又麻的覺,讓白周靠在他肩上再次覺得難,“我還是覺得...自己材不好...”
陳雨洲忍著,盡可能平復著呼吸,好像故意要用實際行告訴,把掌心的熱量傳給,“哥哥覺得夠好了...”
他現在有發言權了。
“......”又哼哼唧唧了幾聲,最后把臉埋在他肩頸窩,“這才第一天...”
以后可怎麼忍?
“汪汪汪!!!”門外傳來小丸子的聲。
驚得做壞事的人收回了作的手,還把的服整理好。
“第一天才應該好好把握機會,等小丸子悉了環境,它會黏著你的...”陳雨洲了下耳朵,小丸子的聲音著實有些大,無法忽略。
他把人重新放回沙發上,俯親吻,“未婚妻,同居快樂。”
心難耐的日子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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