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琰悄悄地買了三張機票,快到過年的時候才告訴父母。
“爸、媽,我想和粥粥、洲哥一起去一趟A國,年初一出發。”周琰站著說話,白周坐在一旁,隨時準備幫哥哥。
“哦,怎麼不讓家里的私人飛機送你去?”周家的當家人周翊頭都沒抬,還和兒子開玩笑,“不想讓我知道考什麼學校,什麼專業啊?”
周琰心虛地說:“這不是怕失敗了給您丟臉嗎?我不好意思啊...”
周琰的子最玩,但做事還是很有分寸的,萬一他這麼大張旗鼓地過去考試,最后名落孫山,他估計都沒臉上飛機。
他踢了下白周,又可憐兮兮地看著母親白一檸。
白周換了位置,坐在爸爸旁邊,“爸...那私人飛機是媽咪的專屬,我們就不蹭了...”
周家這麼多年一直很低調,住的房子沒多大,但為了到世界巡演的鋼琴演奏家白一檸,二話不說就買了一架私人飛機,就給這位周太太去巡演使用,平時都不怎麼用。
“哦,那讓雨洲給你買一架。”周翊心似乎很好,連兒的玩笑都開。
這下子白周也心虛了,“...洲哥哥哪有這本事,和您一比,差太遠了!”
“是,爸爸最厲害了。”周琰順著妹妹的話就拍馬屁,終于等到父親抬頭了。
周翊放下手里的平板電腦,“大過年的,把你妹妹和雨洲都帶去?”
“我一個人在外過年多孤單啊,肯定要三個人一起!”周琰再次哀求地看向白一檸。
“他們三個人一向都行一致,要去就一起去吧。”白一檸一開口,周翊就放行了。
再三叮囑一定要注意安全,別讓妹妹獨自一人。
這話被周琰轉告給陳雨洲,他們雙腳一站在異國的土地上,陳雨洲就牽上了白周的手。
“人多,別走散了。”
A國在南半球,此時是夏季。
周琰已經換上了短袖,手里拿著從國穿過來的羽絨服,無語地抬頭著刺眼的太。
他指著前方冒著熱氣、空無一人的馬路說:“這天氣...路上有人嗎?”
陳雨洲尷尬地咳了一聲,不太舍得放開白周的手,“人生地不,還是注意點好。”
白周戴上了墨鏡,主拉起陳雨洲往前走,“司機叔叔在等我們了,快走吧!”
行程都是周琰安排的,三人住在了他心儀的大學附近,住在了一間總統套房中,一人一間臥室。
一到酒店,周琰就把當地旅游簡介丟給陳雨洲,“玩兒去吧,哥哥要忙了。”
白周和陳雨洲互相依靠著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分別給周琰打氣。
“加油呀~”
“我相信你~”
舒服的空調吹走了上的熱氣,白周開始翻看著旅游攻略,瞇著眼看室外,“這麼熱,只能傍晚出門吧?”
陳雨洲在出發前就已經看過攻略了,只是沒想到天氣會這麼炎熱,“嗯,坐了這麼久飛機,先回房躺會?到飯點了,哥哥再你。”
沒有,只點了點頭。
這次雖說是陪周琰過來的,但他們的行程并不一樣,周琰繼續準備幾天后的考試,他們則可以安心游玩。
自從約好滋潤著彼此心里的占有之后,這好像是第一次能有這麼長時間的單獨相。
而且還不用擔心遇見人,是不是到哪都能牽著手了?
陳雨洲里勸去休息,心里還是不舍得,這幾天時間真的很難得,一分一秒都不想浪費。
“就在這兒休息也可以。”他起拉上窗簾,不再那麼刺眼了,就在沙發上瞇一會吧。
雙方都有點小心思。
他調整了坐姿,手臂停留在適合讓依靠的高度。
抱著沙發上的抱枕,閉起眼睛就靠在他的肩膀上。
有些事真的不用說出口。
-
下午四點多。
陳雨洲讓酒店準時給周琰送飯,他牽著白周去附近逛街了。
他們的語言水平都過關,倒也不用擔心什麼,一路都暢通無阻。
驟然從冬季轉換到夏季,白周的行李箱中全都是子,隨便一條都足以吸引別人的目。
禮貌拒絕了第三個搭訕的人后,陳雨洲憋不住了,“他們眼神不好嗎?沒看見你被我牽著嗎?”
逛街的地方人確實多,他毫不猶豫就牽著了,就是沒想到還有這麼多人過來搭訕。
白周看著路上穿著熱和背心的小姐姐說:“可能是我看著像是你妹妹...”
周圍的小姐姐都穿著清涼,這里離海邊不遠,還有數人在泳外穿著防曬就這麼出來逛街了。
“......”他掐了一把白周熱得有些紅的臉,“你哥在酒店里,我是你未婚夫。”
以前他承認是兄妹,現在打死都不肯認了。
一陣微弱的風吹著的擺,熱氣縈繞中多了一上的香甜氣息。
“知道啦~”懶洋洋地說,似被熱浪烘得整個人都慵懶了,“洲哥哥,我想吃雪糕。”
婚約未生效,急也沒用,不如來點涼快的。
即使是接近傍晚時分了,額間仍冒出一層薄汗,實在是想吃一口冰涼的雪糕。
陳雨洲瞇著眼找到那在太底下的雪糕店,讓站在樹蔭下等自己,還重復幾遍讓待在原地。
排隊等雪糕時,陳雨洲時不時往樹底下看,遠遠地看著他家小甜粥,就站在那格地磚上一也不。
他往前移了幾步,再回頭時,卻看見白周旁多了一個穿著白襯衫的男人。
又是搭訕的?小甜粥長得真夠致,哪個國家的人都會覺得好看吧?
陳雨洲想著白周一個人也能拒絕,也不急著跑回去,免得買不到喜歡的雪糕。
過了幾分鐘,他拿著雪糕回頭走,卻發現那男人還在,白周臉上的笑容擴大了好幾倍。
他邊走邊打量那男人的背影,覺比他們要大好幾歲,一的商務裝,像是剛談完生意的人。
眼看著白周接過了男人遞過來的紙巾,危機十足的陳雨洲加快了步伐,那是誰啊?
怎麼覺和對方很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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