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的信任讓周琰停下了腳步,準備聽從陳雨洲的安排。
“王叔,麻煩你送一件外套過來,快一點。”陳雨洲打電話通知家里的司機,他家離這邊近一些,開得快也就是十分鐘左右的車程。
躲在他后的白周總算是干了臉上的水珠,雙眼也睜開了,低頭一看,自己的校服上了一大半,確實有點清晰可見了。
聽到陳雨洲的安排放心了一點,又有些擔心地問:“洲哥哥...沒人...看見吧?”
“沒有,他們都在邊洗地板邊玩呢。”他有些心虛,不知道自己算不算人?
陳雨洲看見了,僅此幾秒,然后立馬就把人藏在了自己后。
白周微怔,抬手了一下他的背部,他肯定看見了吧,不然怎麼會反應這麼快?
他覺到背部有輕微的,很輕,但那指尖的溫熱卻從那一小點的接面蔓延至全,他極小聲咳了下,“阿琰,你出去等,把外套拿進來。”
周琰離開后,這個角落只有他們倆。
白周離他很近,甚至都能到他溫熱的氣息,他們一直沒有說話,曖昧卻在此刻迅速滋長。
陳雨洲的站姿好像軍姿那麼板正,聽到后傳來很細微的笑聲才沒那麼繃,“粥粥?”
又了他幾下,“洲哥哥,你別這樣呀...”
越是正經,反而越害。
他松了松手腳,“哥哥是擔心你臉皮薄...”
臉皮確實有點薄的白周還紅著臉,“不可以告訴別人哦!”
陳雨洲角向上勾起,“不可能,小甜粥可是我的...”
“服來了!”周琰在關鍵時刻再次發揮了電燈泡該有的水準,及時打斷了陳雨洲的話。
“干嘛?”周琰又挨瞪了,莫名其妙地看著陳雨洲,“不是你說快點嗎?你家車子都要起火了。”
穿上外套的白周重新拿起水槍,對著周琰的腳邊就要滋水。
陳雨洲細致地幫挽起袖,“一會哥哥弄他。”
他們三人這邊熱鬧了,其他人總算是往這邊看過來了,林恬兒和韓鹿鹿看著陳雨洲彎腰替白周挽袖的作發呆,其余四個男生也有些不明所以。
林恬兒和韓鹿鹿木然地看著對方,粥粥什麼時候穿上外套了?洲神怎麼這麼照顧粥粥?他們不是不嗎?
由陳雨洲和周琰帶頭的水仗就這麼開始了,三個孩子被趕到了一邊觀戰。
年追逐在寬敞的洗車間,不管自己上的服是否會被打,玩起來都只想贏。
白周的眼神一直追隨著陳雨洲,玩鬧著的他也會時不時注意。
林恬兒憋不住話,用手肘撞了下白周,“粥粥,你和洲神...真的不嗎?”
韓鹿鹿沒出聲,但也偏頭看向了白周。
“還...還行吧。”白周一向很淡定,只是現在,上穿著陳雨洲的服,周都是他的氣息,說話就有點心虛了。
“那...你倆這麼看來看去是干什麼呢?”林恬兒繼續進攻,“青梅竹馬喲~”
“就是純潔的青梅竹馬關系...”白周差點想捂著良心說話,明面上是很純潔的,實際上就不好說了。
“準備什麼時候不純潔?”林恬兒往白周邊了,連帶著韓鹿鹿都沒有那麼沉默了。
“果然啊...”韓鹿鹿想起幾天前見到陳雨洲和白周坐在一起,還以為自己想歪了呢。
白周雙手捂著臉,“沒有啦!別瞎說!”
林恬兒大聲笑了,“好好好,我們不說,一定保守住學神的小~”
韓鹿鹿不停地點頭,“粥粥放心~”
這幾個男生洗了一下午的車,竟然不知道累,玩了十幾分鐘才肯停下來,最后也沒有分出勝負,每個人上都了不。
“謝謝大家!”韓鹿鹿再次謝著,“明天還是我自己一個人...”
何文凱都沒等把話說完,“那怎麼行,明天我們都會過來的!”
“鹿鹿,你幾點開門啊?我們準時過來。”林恬兒也這麼說,“反正我們幾個都不參加運會,閑著也是閑著。”
韓鹿鹿熱淚盈眶地看著面前的八位同學,六班沒有人嘲笑臟已經非常不錯了,沒想到還有人愿意過來幫。
“真的,太謝謝你們了。”
再三要求下,韓鹿鹿把開門時間告訴了大家,約好了明天再過來一起洗車。
華燈初上,汽修店關上了大門,在分開之前陳雨洲還代大家到家后給班主任發個消息報平安。
廣臨熱鬧的校慶晚會了九位學生的影,可他們并不覺得錯過了文藝晚會很可惜,反而覺得自己在做更好玩、更有意義的事。
-
廣臨文藝晚會開始后,三班遲冬蕊會在今晚表演節目,在后臺化好了妝,不停地往六班的方向看去。
一起表演的生問,“冬蕊,你想找六班的洲神嗎?”
“嗯,怎麼一直沒看見他,白天的游園會也沒找到他...”遲冬蕊覺得今天是個機會,想再次嘗試下問陳雨洲要聯系方式。
“你今天這麼漂亮,一定會功的!”生知道遲冬蕊一直關注陳雨洲,順就說。
聽了旁人的話,遲冬蕊的信心又增加了,拎著擺去六班所在的位置前,“同學,請問你們班的洲神在哪?”
被隨機中的六班同學扭頭一看,班上了整整九個人,其中一個就是陳雨洲,“不清楚、不了解。”
遲冬蕊不死心又問了幾個人,最后才得知陳雨洲請假了,一早就不在學校。看了一圈,陳雨洲的小青梅也不在...
遲冬蕊低頭看著致的子,腹誹著:怎麼一起請假了?是巧合嗎?
還想多打聽點消息,無奈自己的節目要開始了,只好先行離開。
在遲冬蕊找不到人的時候,陳雨洲已經把白周拐上了自家的車子,當然,還附帶一個周琰。
“粥粥,你很久沒在我家留宿了。”陳雨洲想著他家離韓家汽修店比較近,要不干脆今晚就留在他們家好了。
“什麼玩意?”被趕到副駕駛上坐著的周琰轉過,“你再說一遍?”
陳雨洲把話補充完整,“我是說,你倆很久沒在我家留宿了。”
周琰隨手就把車上的紙扔過去,“可斷,不能是吧?”
以前兄妹倆過來陳家玩,基本上都是周琰不想走,白周又把紙扔回去,“以前都是你吵著要留宿的!還好意思說...”
有人撐腰的陳雨洲心太爽了,真不枉費今天洗了一下午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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