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班的教室,陳雨洲和周琰拿著自己的筆記本電腦,兩個人的手都不停。
白周坐在他們中間等著吃瓜,“爸爸剛才應該說錯了,你倆不是水平差,而是怕挨罵。”
“那當然,沒事搞自己家維護的網絡做什麼,給爸爸找事嗎?”周琰也不是怕挨罵,主要是覺得沒有黑學校網絡的必要。
陳雨洲并沒有跟著周琰深學習,現在的水平比周琰低了一些,但是也夠用,“我就是想知道以前的廣臨論壇到底是怎麼樣的...”
過了十幾分鐘,他們從龐大的數據中找到了和父母有關的帖子。
兩臺電腦都被放在白周面前,都快在電腦前了,“哇~爸媽居然還有CP名!以前的論壇真熱鬧啊!”
白粥夫婦四個字幾乎占滿了屏幕,從回復數量來看,當年真的很火。
“哈哈哈!澤叔可是當年的校草,還是高考狀元!”周琰推了下陳雨洲的肩膀,“你們狀元父子可以啊!”
陳雨洲也笑著,“翊叔當年也是校草啊,怎麼沒見你繼承?”
現在的廣臨沒有校草、校花這類的評比了,而是改了熱度榜,開學一個多月連續霸榜十幾天的陳雨洲應該也算是繼承了校草。
吃瓜吃得正歡的白周在CP名中對上了自己的名字,“所以我白周是因為白粥夫婦嗎?我一直以為只是單純地把爸媽的姓氏加起來...”
周琰都要起皮疙瘩了,“你小名還粥粥呢,明擺著就是結晶的意思。”
從前的資料里,還有許多小事,比如秦夢把發圈戴在了陳延澤的手上,比如周翊在籃球場上炫耀白一檸送的手串,再比如什麼打籃球送水、穿裝...
“咦...”電腦前的人發出了調侃的嘆聲。
“原來那個年代喜歡這樣啊!”
“死去的老梗忽然攻擊了我。”
兄妹倆一人一句,陳雨洲已經盯上了白周的發圈,并且出了魔爪。
管它老套不老套,他就是想試試。
快要到的頭發時,周琰已經盯著他了,“呵呵,洲哥...”
陳雨洲假裝無事發生,手臂舒展,“就是好奇而已...”
白周的耳尖著一點紅,覺到陳雨洲的作,知道他心里在想什麼。
又往下看了幾頁,忽然就站了起來,把周琰嚇一跳,“我...我去下洗手間。”
挪幾步,在桌面拿了一支馬克筆,往外走的路被陳雨洲擋住了,有心事的紅了紅臉,“洲哥哥?”
他等的就是這一刻,把筆記本電腦收好,“我也去。”
四目相對就知道對方有話要說。
學校的大廣播一直播放著音樂,幾乎所有人都在場參加游園會,路過的班級都是空無一人。
陳雨洲一出門就向白周手,“給我。”
他沒說明要什麼,但懂。
“我只有這一個發圈...拿下來,頭發就散開了。”的角不自覺往上翹了翹,“洲哥哥等我一會~”
陳雨洲本就不是去上洗手間的,白周也不是,就是想躲開某個電燈泡而已。
周琰聽到妹妹哼著歌回來,然后又哼著歌拿著水杯出去倒水,他再看跟在后頭的陳雨洲,果然心也很好。
“洲哥...”周琰過去就拉住陳雨洲的手臂,不過他的手腕上空的,“你們干什麼去了?快讓我八卦一下。”
陳雨洲也不躲,反手就搭住周琰的肩膀,“阿琰,與其把粥粥給不認識的人,不如考慮下我,好歹知知底。”
“不是,我就是好奇。”周琰從小就知道他們有婚約,反對是不可能的,就是想八卦,“一直在我眼皮底下,在學校也裝不,什麼時候有這種心思的?”
陳雨洲眉梢微,“一起長大的弊端是理所當然地覺得我們屬于對方,當有外界的刺激之后,會害怕失去,這種緒會撥起很多不曾想過的事。”
“說直白一點,就是吃醋了...”
這麼多人粥粥,他不開心。
這麼多生想接近他,也不開心。
是占有作祟,更是吃醋的表現。
“別說這些文縐縐的話,我就想知道你們剛才干什麼去了...”周琰抖了抖,他是不擔心一起長大的兄弟會對妹妹不好,這麼多長輩看著,不會出什麼問題。
周琰就是想弄明白這兩個人暗地搞什麼,他手就,試圖自己找。
“別瞎,這都是你妹妹的...”陳雨洲迅速放開了周琰,跳到一旁,“我兜里只有手機啊!”
陳雨洲把兜翻了出來以此證明自己并沒有說謊,但他臉上的笑證明了剛才并不是上個洗手間那麼簡單。
幾分鐘前,走廊的拐角。
他閉著眼,輕聲喚:“小甜粥,好了嗎?”
陳雨洲拆開了手機殼,把手機放在手心,白周拿著馬克筆在他的手機背面寫字。
只寫了兩個字便奪過純的手機殼,直接弄好了手機再還給他。
“好了...”白周轉就走,還了下發燙的臉,為自己的舉到臉紅,要不是剛才讓他閉起眼睛,寫字都會有些抖。
陳雨洲睜開眼,半秒就掀開了手機殼,手機的背面多了兩個字——與周。
這是白周剛才從父母的CP名中聯想到自己的名字,然后又琢磨了一下陳雨洲的名字,得出這兩個字。
他忍不住傻笑,笑容又擴大了幾分,能聽見自己明顯加快的心跳聲。
雨洲是‘與周’,也是‘與白周’的意思。
他的名字里有。
兩個人共同建立起的小又多了一個。
......
陳雨洲面對著周琰,把手機翻來覆去地給他看,“粥粥的頭發還扎得好好的,哪有東西給我。”
他用手機在周琰面前晃,心里不斷地喊:你快看啊,粥粥給我寫的字!
“行了,不玩了,隨你們。”周琰輕嗤一聲,“小心你的!”
白周再回到教室時,臉恢復了正常,但是手里的水杯是空著的,“哥、洲哥哥,李白老師說有事找我們。”
“好像是韓鹿鹿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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