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林熹和岑玉去了附近的商場。
挑選了大半天,岑玉也沒挑到合適的。
林熹腳都酸了,便耍賴不愿意走了。
岑玉無奈,帶去甜品店歇了歇腳。
“媽,您都不了解人家,怎麼送啊?”
岑玉嘆氣:“聽說這個孟小姐為人和善的,但不出門,我還特地打聽了,也沒探出對方有什麼好。送禮送禮,當然要送到對方心上,不然跟沒送一樣。”
林熹挖了塊蛋糕塞進里,問:“你為什麼人家孟小姐啊?”
岑玉說:“段易珩的父母早就離婚了,人家單,可不得這樣稱呼。”
“離婚?”林熹有些好奇。
岑玉說:“他父親和書搞一起了,還生了孩子。”
林熹點了點頭,像這樣的家庭,即便男方出軌在外面有孩子,離婚的也。
最起碼林熹的幾個發小的父親就是這樣,不過他們的母親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林熹一臉八卦:“書生的男孩還是孩啊?”
岑玉說:“男的,現在就在段家老宅住著呢,歲數應該比你還大一歲。”
林熹:“……那這軌出的真夠早的。”
“好了好了,不聊這些了,再跟我去轉轉。”
上門做客完全是臨時的,禮來不及準備,只能去買。
林熹按住岑玉:“這事給我吧,我給你辦。”
岑玉懷疑地看著:“你怎麼辦?”
“我跟雨桐啊,問問哪里有賣文房四寶的。”林熹說,“今天段易珩過來接我去餐廳,說媽媽書法。”
岑玉覺得可以,順問林熹:“那你覺得段易珩怎麼樣?”
林熹:“目前來看的話,很好。”
岑玉笑了笑:“你爸看著強勢,實則他拗不過你,你要不喜歡,我們都尊重。”
林熹自然知道,林清淮看似對管得嚴,實則也就是在門上嚴了點。
中午,林熹沒有陪岑玉吃飯,而是拜托了梁雨桐帶去挑禮。
這種禮,定制顯然是來不及,林熹只能買品。
最終挑了一支竹節筆。
當看到孟小姐一青綠旗袍,林熹便知自己買對了。
段易珩不在家,此刻怕是正和林清淮在開會。
不過,他知道林熹今天要過來。
晚上回來的時候,段易珩見他母親一直掛著笑,便問:“您今天心很好?”
“這南方來的小丫頭啊,真甜,聲音也好聽,我反正喜歡的。”
段易珩目微頓。
孟士從沙發上坐直,對段易珩說:“那你是怎麼想的?”
段易珩笑了笑:“你喜歡我就喜歡。”
孟士皺眉:“什麼我喜歡你就喜歡,你可別害了人,跟人家過一輩子的又不是我。”
“好。”段易珩投降,“我保證好好相。”
孟士這才滿意,拉住段易珩的手,說:“我跟你說,好百家求,你自己要是不上心,人家可不會站在原地等你,小丫頭才24。”
段易珩說自己知道了。
當天晚上,段大總裁第一次在要睡覺的時候拿起了手機。
林熹也還沒睡,收到段易珩的消息時面害頂在臉上。
段易珩問有沒有空,想要約吃飯。
林熹說自己明晚有宴會,段易珩回復:那等你有空再說。
林熹:你為什麼要請我吃飯?
段易珩:你對我不滿意?
林熹:沒有啊。
段易珩:兩家的意思你應該明白,接一下?
林熹猶豫了會兒。
雖然想要談,但段易珩這種人,一旦接得差不多了,必然奔著結婚去的。
可沒做好結婚的準備。
段易珩見遲遲沒回,又問:你對我有哪里不滿意的地方嗎?
這也太直來直往了,林熹回:沒有,等我有空再說吧。
段易珩:好。
回復完,段易珩關了手機準備睡覺,卻翻來覆去睡不著。
半晌,他認命地坐起來,給秦煬打了個電話。
秦煬迷迷糊糊被吵醒,語調卻還很專業:“段總,您有什麼吩咐?”
“幫我查一下林熹明晚參加宴會的地點。”
“好的。”
秦煬效率很快,第二天上班就將宴會的類型和地點搞清楚了。
段易珩一聽林熹跟梁雨桐是朋友,勾笑了笑,梁雨桐的男朋友牧朔是他發小牧昭的弟弟。
段易珩當即聯系了牧昭。
宴會是梁雨桐舉辦的,朋友確實是正經朋友,但牧昭和段易珩年齡層次跟他們不在一個圈兒。
以至于他要參加宴會,牧昭很是驚訝。
但兄弟求上門了,他自然要兩肋刀。
不過,他提醒了句段易珩:“今晚段明軒也在,你確定要去?”
段明軒和牧朔是玩一黨的朋友。
而段明軒是段易珩同父異母的弟弟。
“我又不是去見他的。”段易珩說。
牧昭一聽,頓時來勁兒了:“我剛才就覺得你要去參加這樣的派對不太對勁,是要去見誰啊?”
八字還沒一撇,段易珩自然不會告訴他,科打諢了兩句就掛了電話。
梁雨桐從男朋友口中得知段易珩要來也是一怔。
這樣的人,平時都不屑跟他們一起玩,見都見不到一面。
掛了電話,梁雨桐還有些呆滯,林熹揮了揮手:“怎麼了?”
梁雨桐說:“牧朔的哥哥和他朋友也要過來,我驚訝罷了。”
林熹笑道:“派對又不嫌人多。”
梁雨桐:“哎呀,你不知道,看見人你就知道了,跟我們就不是一個圈兒的,我們這些人做的事,在那位大佬眼里,大概都是玩兒吧。”
林熹好奇地問:“誰啊?”
“說了你也不認識。”梁雨桐說,“段家人。”
林熹一愣,是理解的那個段家人嗎?
“要不你說說?”林熹試探著開口,“我說不定還真認識。”
梁雨桐瞥了一眼:“不可能,你比我還小,人家都30了,你上哪兒去認識。”
林熹:“……他是不是段易珩?”
“臥槽!”梁雨桐轉過臉,“你真認識?”
林熹干笑了聲:“那天我撞的車就是他的。”
梁雨桐:“……那他為什麼來參加我的派對啊?不會是為了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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