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州心里想的是什麼,宋如曦不知道。
但是,看得出來傅景州眼里沒有。
“傅總,明天我和你一起去霍家,這也是代表傅宋兩家的誠意。”
“不用了。”
傅景州站起,看著宋如曦的目帶著疏離。
“宋小姐對策劃案并不悉,明天我和汐月一起去霍家就行,宋小姐可以等我們的好消息。”
他沒辦法拒絕宋家與傅家的商業合作,卻要在私人關系里,和宋如曦保持距離。
聞言,宋如曦的臉不太好。
“那我明天就在這里,等傅總的好消息。”
才不是因為要故意纏著傅景州,這次的合作是由負責,是在宋家東面前很重要的表現。
哪怕是咄咄人的聯姻,也想告訴傅景州,不是求著他的腦。
在宋如曦離開后,會議室只剩下傅家兄妹。
“汐月。”傅景州在親妹妹面前,稍稍卸下防備,眼神疲倦地說道:“這個項目對傅家很重要,我不想再被父母隨意換我的婚姻,這是我必須要贏過封家的證明。”
傅汐月知道自己任務重大。
“哥哥你放心,這也是對我很重要的策劃案。”
以前的確實是被家里寵壞了,但是這不代表就沒有腦子和野心。
隨后,抱著資料回到自己的辦公室。
在這段時間,傅汐月為這份策劃案辛辛苦苦地籌備。
今天和程曜見過面后,還確定了幾個方向,著手開始認真修改。
最近完全都是沉浸式的工作。
連邀約去買新包包,都通通拒絕了。
到了下班時間,傅汐月還留在這里,在安安靜靜的環境里加班。
這時,的手機響了起來。
看一眼,竟然是封律發過來的消息。
【汐月,你最近怎麼都沒有時間和我見面了?如果我想見你,你能答應嗎?】
僅僅是看著這句話,都能想象到封律那迷人的眼神和聲音。
此刻,傅汐月捂著不爭氣加速的心臟。
“上次言蓁姐的話提醒到我,可能是我對封律的想象太過著迷,繼而分不清楚現實和虛構。如果我能和封律保持距離再冷靜想想,或許才能做到不被蒙蔽雙眼。
而且明天就是傅家和封家競爭霍家的合作項目,今晚他約我見面也怪怪的。傅汐月,清醒一點,戰勝腦!”
想到這里,傅汐月便回了消息。
【封律哥哥,我今晚要加班,等下次再見面吧。】
【好,我等你。】
封律似乎并沒有強求。
然而,他的車就停在傅氏集團大廈的對面街道。
今天知道江言蓁的份后,他真的很擔心,明天自己輸給傅景州的消息,會傳遍京圈。
這個打賭走到現在,他沒想到自己竟然毫無勝算。
連唯一有機會翻盤的傅汐月,好像也突然清醒了。
“呵,這可不行啊。”
封律坐在車里煙,繚繞的煙霧迷蒙了他眼底閃過的危險算計。
“如果明天一定會輸的話,我也要輸得有面子。”
他的目收回來,就向停車場的出口,他記得傅汐月的車牌號。
守株待兔。
…
江言蓁也在為明天的會議做準備。
敷著面,還抱著電腦盤坐在沙發上,做最后的檢查。
這時,門鈴響起來。
“大晚上還有客人來嗎?”
“是旗袍店。”江言蓁起去開門,解釋道:“周教授之前給我制定了一套手工旗袍,說明天的場合很適合穿。上次我試穿的時候,還改了改收腰的裁剪,這次應該是最合的。”
“我看看我看看。”
袁億慈果然很興趣。
等江言蓁簽收后,拎著禮盒走進來打開。
對來說是穩定發揮的好看,對第一次看到的袁億慈來說就是驚艷的。
“哇,淡綠的刺繡也太好看了吧,簡直是靈!”
“哇,袁姐姐打扮得這麼好看,今晚又有約會嗎?”
江言蓁也沒有想到,站在面前的袁億慈這樣艷。
“有約,但不是約會。”袁億慈拎著名牌包包去穿高跟鞋,回頭說:“我家里那邊的煩人親戚來了京市,我要過去招待,輸人不輸陣,必須得讓他們看到我離異富婆的幸福生活,否則他們又要念叨,要撮合我和前夫哥復婚了。”
“噗,好吧,祝你好運。”
江言蓁在袁億慈離開后,看時間還早,便去了工作間做玉雕。
夜晚屋子里有點悶,不太想總是開空調。
打開的窗戶因為外面種著花草,時不時分的蚊蟲飛進來。
江言蓁本來沒有在意,就在低頭做雕刻時,突然有小小的蚊蟲飛到眼睛里。
一時間,恍了神沒有注意,手里的刻刀翹起一塊的玉碎,竟然直接飛濺到了左眼里。
“啊……”
霎時間的疼痛在眼球上面蔓延。
江言蓁當即放下工,抬手捂著眼睛,痛到止不住生理的淚水。
這種尖銳的刺痛,甚至讓眼前好像都看不清楚東西。
也不知道持續了多長的時間,才勉強能睜開沒有傷的右眼。
隨后,江言蓁起,慢慢索著回到臥室。
打開手機的手電筒,照著蓄滿淚水的左眼檢查了一下。
可能是太痛,也沒辦法睜大眼睛,沒有看到,只是覺得刺眼難忍。
“應該沒事吧。”
江言蓁以為況不算嚴重,便直接躺下準備睡覺,明天還要早起。
然而,迷迷糊糊地覺到愈發尖銳的疼痛。
左眼被溫熱的打,在手里,不知道都是疼出來的淚水,還是有?
偏偏這種疼痛,還延到偏頭痛,只覺得大腦都要裂開了。
“不行……我得去醫院……”
江言蓁掙扎著坐起,勉強用右眼睜開看了看,窗外面都是漆黑的。
不知道是半夜幾點,到手機,手指微微發抖,好不容易才撥通袁億慈的電話。
但是袁億慈可能已經睡著了,并沒有聽到電話。
疼痛還在加劇。
江言蓁本就沒辦法自己出門去醫院。
側躺下來,蜷著,這時候想到的就是霍司珩。
這通電話打過去,還在等待接聽。
就在以為霍司珩也接不到電話的時候,通話接聽了。
那邊傳來他有些沙啞的聲音。
“言蓁?這個時間給我打電話是出什麼事了嗎?”
霍司珩應該是被電話吵醒的,但是意識清醒了。
不知怎麼回事,江言蓁在最難最無助的時候聽到他溫的詢問,竟然會有些莫名委屈的鼻酸。
“霍先生……我的眼睛傷了,好疼,你能來送我去醫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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