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看著這一幕,喃喃道:“怎麼……來了這麼多人呀?”
的本意,只是想讓紅葉姑姑請兩個好的太醫來給貞兒檢查一下的呀……
裴將軍看著十七的樣子,他暗自嘆了口氣,道:“太醫來給貞兒看看。”
太醫們排隊給貞兒把脈。
這個時候,裴將軍把目看向岳瑛和岳百合。見岳瑛被氣的抓狂的樣子,他有一種覺……十七這次又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剛好,那群太醫們把脈后,派出一個代表,說道:“貞兒小姐的傷恢復的非常好,堅持鍛煉,將來肯定能站起來的。”
貞兒一臉的不可置信,喃喃道:“我……我覺最近鍛煉時比從前疼了許多,會不會是故意讓我吃苦的?”
太醫們互相給了個眼,其中一個人說道:“斷筋連接后,通過外力,把斷了的筋強行連在一起,本來就疼。是無法避免的……”
至于秦貞說的岳大夫給治病時有沒有故意讓疼,太醫們不知道。
太醫們只知道,秦貞的傷勢恢復的很好很好。
岳瑛翻了個白眼:“這回信了吧!我們姐弟二人可真是倒霉到家了,折騰一個多月,換來這個結果。
治條狗都知道搖尾……”
岳百合見弟弟的話越說越離譜,臉上出幾分不贊同,阻止道:“岳瑛。”
岳瑛冷哼一聲,小聲嘀咕:“本來就是,一個掛了懸賞令一年后撤回的人,你還能信點啥!”
若是他姐沒有一時心,多管閑事,們姐弟二人還過著平平淡淡的生活呢!
秦貞道:“可是我方才明明聽到了你和秦墨在說什麼斷,疼死之類的話。”
岳瑛深呼一口氣,他指著秦墨院子外面的水稻田,說道:“秦墨發現了一種全新的播種方式,把其中一株水稻在另外一株水稻上,有些能活。
斷,指的是是鋸斷水稻秧,疼死它,是我看到秦墨用那麼多道復雜的工序,隨口問了一句,水稻如果有知覺,肯定會疼。然后秦墨說的疼死它。”
岳瑛看著烏泱烏泱一院子的人,無比深刻的認識到,他們姐弟二人遇到活的神病了。
秦節問道:“有那些工序,說給我聽聽!”
岳瑛嘆了口氣,說了。
誰讓這三個腦子有病的人位高權重呢!
十七眼眶一紅,拉著岳百合的手,哽咽道:“岳姐姐對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
長樂長公主也打圓場道:“表妹不懂事,岳大夫不要和一般計較。”
岳百合抿了抿,格外大氣道:“既然是誤會,說清楚就好了。”
十七聽到這話,眼眶一紅,眼淚啪嗒啪嗒的落了下來,明知道岳姐姐是個好人,怎麼就稀里糊涂的信了貞兒的話了呢!
裴將軍再看到十七哭的樣子,不知為何,他的心里莫名生出幾分暴躁。
秦節看著這一幕,的心里別提多難過了。不明白,姐姐和娘親怎麼會在這個問題上犯糊涂?
覺得岳大夫也不是那種暗地里使壞的人啊!
秦節下意識用眼角余掃了秦墨一眼,然后發現,秦墨眼底出得意的笑容。
秦節立刻指著秦墨,大喊道:“是秦墨故意誤導了姐姐和娘親!”
秦墨淡淡的看了眼秦節,眼底挑釁意味十足。
秦節徹底怒了,看著裴將軍:“他就是故意的,外公,你一定要信我們啊!如果不是他故意誤導。娘親和姐姐肯定不會誤會岳大夫。”
面對秦節的張牙舞爪,秦墨只是看了一眼裴將軍,一臉認真的說道:“我沒有。”
裴將軍點了點頭,“好,我知道你沒有。”
秦節更加怒了,“你向著秦墨,不向著我!我討厭你。”
裴宣看了一眼秦墨,雖然秦墨表現的很無辜,但是他覺得,他妹妹和貞兒也不是無緣無故故意找茬的人。
因此,裴宣本能的覺得事有些不對頭。
但是,調查事的方式有很多種,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大吵大鬧,是最不妥的一種。
況且也鬧不出結果來。想到這里,裴宣道:
“節兒,不要胡鬧了。”
秦節心里涌出幾分委屈,“我剛剛明明看到秦墨在笑了,他在笑啊!你們為什麼都不信我?”
“我看你這樣無事生非,沒事找事被害妄想,我也想笑。”岳瑛沒好氣的說道。
秦節瞪著眼睛,“你說什麼?”
岳瑛說道,“秦墨從未故意引導過我什麼。是我看到了小狗崽子,把小狗崽子送回去的路上,主路過的秦墨院子。
也是我看到了秦墨院子里種的水稻后,主上去和他談的。
全程,秦墨從未主找過我一次!
既然你們信不過我們姐弟二人,我們直接離開就是!”
岳瑛本來一肚子含娘量極高的話要說出來,不過顧及著面前人的份,生生的給憋回去了。
只說出了一個閹割的不能再閹割的版本。
然而,哪怕是把所有難聽的形容詞去掉之后,這話還是不好聽。
十七聽著岳瑛的話,啪嗒啪嗒啪嗒的往下掉眼淚。
喃喃道:“對不起,我不知道……”
說話間,十七著岳百合的胳膊,生怕岳百合聽了弟弟的話,真的走了,不給的貞兒治病了。
岳百合安道:“王妃放心,我治病救人,從沒有救了一半就走的道理,我肯定會把貞兒的傷治好的。”
十七聞言,連連道謝。
裴將軍對著那群太醫道:“辛苦各位跑一趟了,石頭,送太醫們回府。”
太醫們言又止的看了一眼秦貞的,默默的回府了。
岳大夫的治病原理他們能看出來,但是他們不能理解,什麼樣的材料能把斷了的手筋重新連在一起。
等手筋腳筋連好之后,原來的材料可怎麼取出來。
他們一群人快要好奇死了。
可是今日這種況,他們實在是不好開口去問。
尤其是貞兒小姐,啥事沒有,都鬧了這麼一大場的烏龍。
若是他們真的開口,不一定又鬧騰出什麼波折來。
就這樣,太醫們心里懷揣著對知識的,不舍的離開了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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