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蓁帶著程曜先參觀悉文化部，路上也和他說了說宣傳活的進度。

“之前幫著師父準備資料，我也算是比較了解。不過，師父和周教授都非常重視這個活，我有什麼不懂的，師姐你隨時提醒我。”

“小師兄如此謙遜，放心我會帶著你，上午開會下午實踐，保證你順利接手。”

江言蓁想著，自己和程曜是同輩，說話也不需要有顧慮。

但是在的眼里，非常佩服程曜的能力。

上午的會議，斷斷續續開了三個小時，都是各方資料的匯總商定。

中午就在文化部的食堂。

江言蓁不想周教授太辛苦，其他的事都是親力親為。

吃飯的時候，趁著有時間，和程曜聊了聊，玉雕底座漆的事。

本來下午是安排3點去展示作品的地方，但是飯后，突然接到電話說出了點狀況。

“要聯系周教授嗎？”

“不用，我去理就好。”

江言蓁直接和程曜趕過去現場。

這段時間，這里都是存放著非宣傳活的展示作品，是眾多非大師的心。

場地和安全都是霍家負責，這次是存放的作品，有一批出了問題。

此刻，江言蓁和程曜戴著手套來檢查。

現場霍家的工作人員，知道江言蓁過來理事，態度端正說道：“江小姐，我是負責人。所有送到這里的作品，都是按照注意事項存放，結果還是出現這種問題，我想問要怎樣才能避免影響到項目？”

霍家不可能推卸責任，更是主負責要解決出現的問題。

江言蓁很喜歡和霍家的合作，通沒有障礙。

“我們檢查過，應該是這層的青瓷茶杯在最后燒窯時，就已經出現了不均的問題。只是當時還不明顯，反而在存放后慢慢浮現，下面的作品都沒有這種問題，所以這層茶杯不能展示。”

“那減青瓷茶杯會不會影響到整的安排？”

“沒關系，我會給柳師父打電話，詳細解釋這件事。”

江言蓁看到這里信號不太穩定，要出去打電話。

繼而，程曜留在這里，也是第一次全參觀。

在外面空曠的地方，江言蓁在電話里和柳師父通，決定撤銷有問題的青瓷茶杯。

“您放心，周教授那邊我也會打電話說明，如果您不放心的話，可以再安排人過來檢查剩余的青瓷茶杯，畢竟我和程曜都是外行人。好，我下午會和霍先生匯報進度，這件事我和他說。”

在掛斷電話后，江言蓁轉回頭，沒想到會看到下車的封律。

很顯然，封律聽到說話，這審視打量的眼神，分明就是猜到了的份。

江言蓁站在這里，沒有先開口，倒是要看看他的來意。

“原來你就是周教授的徒弟，藏得真深啊。”

“封先生，這里沒有對外公開，我不覺得你是自己偶然來到這里，難道你在跟蹤我嗎？”

江言蓁在理正事時，態度帶著幾分凌厲。

“真的是偶然。”

封律說謊都不眨眼，目還是看著，試探道：“之前我們一直都不知道你的份，你是刻意瞞了嗎？為什麼？因為你曾是傅氏集團的書，是傅景州的前友？

如果你是要避嫌的話，應該最開始就公開份，但是你選擇瞞到底，我會擔心，你是不是有私心會偏袒傅家？”

當他心里對江言蓁的懷疑落實下來。

封律是驚喜的。

可同時，他也知道自己得不到這個人。

很快在他眼里就要計算輸贏，甚至是帶著卑劣想法的揣測。

“既然你是周教授的徒弟，那麼這場競標就不公平。”

封律眼神里帶著質疑。

聞言，江言蓁微微瞇眸反問道：“你有我偏袒傅家的證據嗎？封先生應該知道，這句話的指控很嚴重。我只是和周教授負責非部分，至于霍家項目的決定權，從頭到尾都和我沒有關系。

你是懷疑霍先生會不公平？我看得出來你沒有信心能和傅家正面競爭，雖然還沒有到宣布那一天，但是你已經輸了。”

這句話，直接讓封律的臉驟寒。

“傅家有宋家的合作……”

“這是傅家的努力，封先生是羨慕還是嫉妒？難道封家沒有能力嗎？”

江言蓁收斂笑意，冷聲說道：“我不會接你的惡意指控，也不會在意你的挑撥離間。如果你再留在這里影響到我的工作，我會請霍家來理，你也不想失去資格，輸得這麼難看吧。”

封律心里真的很擔心自己輸得沒有面子。

“我現在離開。”

轉過，他臉上的笑容都繃不住了。

現在這個時候，他必須要考慮自己要怎樣挽回封家的面。

“沒事吧？”程曜出來問。

江言蓁總覺得不太好，擰著秀眉說道：“我要去一趟霍家，說一下這兩件事，你呢？”

“我不去霍家，我想留在這里看看。”

“好，有事聯系。”

當江言蓁從這里開車離開。

沒多久，因為聽到青瓷茶杯出了問題的傅汐月，也開車過來了。

但是霍家不會同意傅家進來。

傅汐月吃了閉門羹，嘟囔著不肯走。

正好，程曜看完展示作品走出來，一眼就被傅汐月的目抓住了。

“程曜！好久不見！”

傅汐月沖過去直接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瞇瞇地湊近，卻在捕捉到程曜不自然的表時，追問道：“你不會把我忘記了吧？”

程曜眼神微慌，稍稍后退和保持距離。

“我記得，你是傅汐月。”

“還好你沒有忘記，那我們還是朋友。”

臨近項目展示期，傅汐月也非常張，這會遇到周教授的徒弟，肯定不能錯過機會。

“程曜，你要回去了嗎？沒有開車吧？我送你啊。你不用跟我客氣，我這會有時間，走吧走吧，快上車，我請你喝下午茶。”

“……好吧。”

程曜最不會和孩子打道，尤其是傅汐月這種自來的社牛。

于是他半推半就上了車，莫名其妙就和傅汐月談天說地。

只是他沒有察覺到，在傅汐月的聊天話題里，有意無意都在試探他的喜好和工作習慣。

程曜沒有防備，也會對有回應。

當天，傅汐月記在心里，作為對周教授喜好的重要參考。

第二天在傅家的會議里。

傅汐月信誓旦旦，保證道：“明天正式展示前，我會再把策劃案從頭到尾修改一遍，哥哥你相信我，傅家會用最好的方案，拿下霍家的合作。”

會議室對面坐著傅景州和宋如曦。

“傅小姐這麼有信心？”

“當然，我和周教授的徒弟很的。”

傅汐月表現出來的能力，倒是讓宋如曦都刮目相看。

“好，這個策劃方案就給你。”

傅景州同樣很重視，他想要讓傅家在京圈的地位更高。

這樣他和霍司珩的比較才能有更多的競爭力，才能重新為江言蓁堅定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