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寒握住挽的手,親了親的手背,嗓音低啞的問,“疼不疼?”
聽到他的話,挽先是愣了一下,接著回自己的手,又重新將小臉埋進被子里。
祁寒盯著看了幾秒,無奈的搖了搖頭。
發生這樣的事,挽心無疑是覺得恥的。
不太敢面對男人。
過了片刻,聽到男人離開的腳步聲。
將小臉從被子里出來,果然房間里,已經沒有了男人的影。
懊惱地咬了咬。
他一定會覺得不夠矜持吧!
挽從床上起來,四肢又又酸。
在衛浴間找到自己的服,漉漉的,沒法穿。
只好在男人柜里找了件黑襯衫。
簡單洗漱一番后,準備回隔壁房間。
剛將門打開,就看到男人從電梯里出來。
他手里提著兩個袋子。
看到準備離開,他皺了皺劍眉,“回去?”
挽點了點頭。
“你妹妹應該還在家,我買了早餐,進來一起吃。”
他強行將拉進了屋。
挽發現,他沒怎麼正眼看過。
心里有些酸酸的。
果然是昨晚不矜持,讓他對沒什麼好了吧!
“我服了,借了你的襯衫。”
男人低低地嗯了一聲。
他將早餐擺到餐桌上,等了片刻,見站在客廳沒有過來,回頭朝看去。
非但沒有來餐廳,反倒又朝門口走去了。
祁寒幾個大步追到跟前。
大掌扣住細肩,黑眸幽沉地道,“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
挽推開他的手,“祁寒,你是不是對我失了?”
“失什麼?”
“昨晚我主勾你的事。”
祁寒嚨一滾,“你想哪去了?昨晚你也是不由己!”
“那你早上一聲不吭就走了,還有,你回來了也不正眼看我!”
祁寒看向的眸深暗了幾許。
他不正眼看,是因為穿著他的襯衫,纖白筆直的在外面,他多看一眼,就會怕自己控制不住。
他從兜里掏出一支藥膏,“我去給你買這個了。”
看到他手里的藥膏,挽紅了臉。
“我給你抹?”
挽瞪他一眼,“才不要。”
看著紅撲撲的臉頰,他將抱進懷里,下頜抵到頭頂,“都看過了,還這麼害?”
挽小手握拳頭,惱地捶了捶他膛,甕聲甕氣地道,“不許再說了!”
兇兇的口吻,沒有半點威懾力。
男人骨里發出醇厚磁的笑。
兩人一起吃完早餐,最后還是他幫涂的藥。
恰好周末,不用上班,窩在他懷里,補了一覺。
下午醒來,整個人還是有些懶洋洋的。
他應該早就醒了,指尖把玩著頰邊的一縷長發。
挽從他懷里抬起頭,看著他下頜上冒出的淡淡胡茬,聲音輕的問,“你怎麼突然回來了?”
“回來辦點事,明天離開。”
明天又要離開,心里有些不舍。
他親了親的額頭,嗓音低啞的問,“你昨晚怎麼回事,誰設計了你?”
挽將昨晚的事說了出來,“不過你別擔心,設計我的人,下場比我更慘。”
他低低地嗯了一聲,“等忙完這陣,我就有時間陪你了。”
挽小臉往他膛里蹭了蹭,“正事要,我沒關系的。”
的、懂事,讓他心頭發。
他將的小臉抬了起來,薄親了下的角,“要不要再來一次?”
挽長睫了下,“啊?”
他到耳邊,低低地說了兩個字。
挽鹿眸里水霧繚繞,滟瀲人,“那你輕點兒…”
他翻,強勢將到了下。
……
挽從沒有與人這般膩歪過。
一夜一天,都與他糾纏在一起。
周日一大早,他就要離開了。
挽心里不舍,但并沒有表現在臉上。
趁妹妹還沒醒來,回隔壁房間換了服,然后送他前往私人停機坪。
他坐的是直升機。
一行三人。
不知道他這次要離開多久,下次什麼時候才能再見,看著他登上直升機,終是忍不住紅了眼眶。
極力忍著緒,朝他揮了揮手。
為了避免讓他看到落淚,他登上直升機后,就轉朝出租車走去。
正準備打開車門,突然一只大掌從后過來。
砰的一聲,車門被甩關上,接著纖細的子被男人抵到了車上。
他將下頜抬高,重重地吻住了。
反應過來,雙手環住他脖子,回應他的吻。
直到快要不過氣,他才將松開。
“挽挽,若我做了傷害你的事,你會不會原諒我?”
挽愣了一下。
不明白他為什麼會突然這樣問?
長睫輕輕,“那就要看是什麼傷害了,若你背叛我,找了別的人,我是肯定不會原諒的!”
的原則,向來很強。
就算再喜歡一個人,只要踩到了的底線,也不會原諒!
“不會找別的人,你是我唯一的人。”
挽擰眉,鹿眸里出不解,“那你為什麼會那樣問?”
男人抿了下菲薄的雙,嗓音暗啞,“sorry,很多時候,我也不由已。”
挽越聽越糊涂。
男人親了親的鼻尖和臉頰,“我走了。”
挽朝他揮揮手,“注意安全,我等你回來。”
……
晚上,挽有些失眠。
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回想離男人離開時說的那句話,心里總有不太好的預。
但心深,是相信他的。
閉上眼睛,強迫自己睡覺。
不知是什麼時候睡著的,迷迷糊糊的時候,手機鈴聲響了。
眼皮沉得厲害,到手機,艱難的睜開眼。
秦烈打來的電話。
秦烈很給打電話,除非是有什麼重要的事。
挽按下接聽鍵,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到那邊秦烈聲音凝重的道,“挽,寒哥他出事了!”
挽腦子里那點睡意,陡地消散。
從床上坐了起來,聲音有些發的問,“他出什麼事了?”
“他坐的那架直升機,在經過特姆原始森林時,遭到了襲擊,直升機墜毀,上面的三人,全部喪生!”
挽聞言,腦子里頓時一片空白,耳朵里嗡嗡作響,渾,僵凝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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