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敬煊無言以對。
“我之前惹你生氣了,所以你才刪了關于我的東西。但你真的是我老婆。”
陸敬煊掏出自己的手機,將手機的屏保遞給看。
黎蘇驚恐的發現,自己居然跟眼前這個小有姿的男人,一起拍過婚紗照。
難道他們真的結過婚?
黎蘇想結過婚可是離了啊,那他現在喊自己老婆不就是在耍流氓嗎。
“可是我們離婚了。”
陸敬煊心里驀地一滯,“你沒失憶?”
他下意識的以為在裝失憶。
黎蘇臉不悅,“什麼啊!剛我哥說的啊,他說我們早離婚了!”
“他說了兒是歸我的,所以跟我姓。兒子養權跟你,所以跟你姓!”
黎蘇打量了一眼他的穿著,“你應該看起來有錢的,兒子跟你也好。但你別想來跟我搶兒。”
兒香香的是不可能給他的!
明明都失去了記憶,可黎蘇極力跟他撇清關系的樣子,都和以前如出一轍。
這讓陸敬煊很傷。
“老婆,我們真的沒有離婚。”
黎蘇攤手,“好,那你怎麼證明我們沒有離婚?”
陸敬煊一梗。他確實證明不了,他總不能拿著以前法院的傳票告訴,他們并沒有開庭,也沒有離婚。
而曾經的結婚證上,名字都不一樣,陸敬煊簡直百口莫辯。
“好,老婆,就當我們離婚了。我可以重新追你。”
黎蘇心里冷笑,看吧這男人承認了。
就知道!看這男人的第一眼心里就不舒服。
肯定是他之前做了什麼對不起的事,不然能生理的排斥嗎?
“既然你承認了,那就別我老婆了。不然你那算擾!”
陸敬煊頓覺頭大,人難道失憶了,語言也會隨之變得犀利起來了嗎?
他妥協,不老婆,那他就先不吧。
“我們之前的關系沒這麼差。暖寶、俊寶看見了會覺得我們之間有什麼問題。這樣會影響兩個孩子的心。”
黎蘇聞言,這倒是句實話。
“那你想怎麼辦?”
陸敬煊見針的提議道:“你委屈下,在孩子的面前當我們沒離婚好嗎?”
“放屁!”黎驍怒氣騰騰的沖了進來。
“小黎,你別他胡編造。什麼當沒離婚,暖寶都不知道你是的親生父親!俊寶也知道你們沒和好的事,哪有什麼裝的必要。”
“還有,你不是都要聯姻了嗎?我勸你還是快回去跟你的聯姻對象和好吧。”
黎蘇眸微冷,看來眼前自己這個昔日的丈夫,可真是個滿口謊言的大混蛋!
陸敬煊是被黎驍轟出病房的!
他頹然,心里有氣,之前所有的努力都白干了!
陸敬煊一拳砸向墻壁,本來就傷的手,直接疼到麻木。
聞訊趕來醫院的助理才來就看到暴躁的老板,小心翼翼,“陸總,你的手,流了。”
陸敬煊抿,“查到那個警察了嗎?”
聞助理眼神一凝,“查到了。但他已經,死了。”
該死!
陸敬煊想不明白,就憑一個裴靳墨,哪怕他背后是裴家,他就這麼能耐?
可裴靳墨是裴家的樣子,本不可能得到裴家這種程度的支持。
他眸中閃著寒,“去找鐘老。”
鐘博清是那個把裴靳墨介紹給黎蘇的人!—
鐘博清已經是半退休的狀態,實驗室早就給了學生們,他沒事就在家養養花,逗逗鳥。
聽到管家說陸敬煊來的時候,他直接扔了兩個字:“不見!”
三年前,他就跟陸家勢不兩立了。
雖然小黎暫時不跟他計較以前的事了,但這并不代表他也會不計前嫌!
若不是這個男人,他的小黎才是繼承他實驗室的人!
若不是這個男人,他最看重的學生也不會遠赴他國,是如今才回來!
所有到的苦難都跟這個男人有關,鐘博清怎麼可能對他喜歡的起來!
管家神張的又進來,“老爺,剛剛陸先生說黎小姐出事了。”
“什麼?”鐘博清親自去了大門,他炯炯有神的眸子瞪向陸敬煊。
“小黎怎麼樣了?你又沒把保護好!”
陸敬煊默了半晌。是,他又沒把人保護好。
“你快說啊,到底怎麼樣了!”
陸敬煊淡聲道,“裴靳墨是我同父異母的弟弟,三年前那場綁架案就是他策劃的,昨天他又如法炮制了一出戲,引出去,然后讓人暗中不知道做了什麼手腳,但突然失憶了。”
“鐘老,裴靳墨背后的人是不是裴家?這世上真有讓人突然失憶的法子嗎?”
一連串的容,鐘博清的子晃了晃。
“不可能啊!小裴,你確定是裴靳墨干的?”
陸敬煊不假思索,“我確定!”
“他現在被拘留著,而且也承認了這一切都是他干的。”
鐘博清心如麻,“失憶,怎麼會失憶!”
“帶我去醫院,我要親自見見。”
醫生看著陸敬煊把鐘老帶過來了,又是一陣笑臉相迎。
“鐘老,呵呵,你怎麼來我們神經科了。”
鐘博清也不客氣,“把小黎的病歷全部調出來給我看看!”
從項,腦部核磁,各式各樣的大小檢查,做了一堆。
醫生也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
“鐘老,這病得確實古怪。”
鐘博清看著什麼資料,神晦暗不明。
旋即,他走到一旁打了好幾個電話。
最后他才回到陸敬煊的邊,“嗯,我相信你說的。裴靳墨曾經也是醫學院的學生,后來轉去的法學專業。他在醫學方面的天賦很高,但他說學法是他的夢想,學醫只是家里的安排。”
“我知道,曾經有國外的資本都聯系過他,讓他進那邊的實驗室,但都被他拒絕了。”
“我剛剛問了我國外的人脈,納爾森實驗室的負責人,確實是一個華人。他剛好姓裴!”
如果是這樣,裴靳墨能拿到這種古怪的藥,就不奇怪了。
“國外很多實驗室研究的藥,都是你我想象不到的。可現在找不到是什麼藥,就無法給小黎對癥治療!”
陸敬煊咬著后槽牙,“那我就打到他說為止!”
鐘老輕輕嘆了嘆,“明天我去拘留所見見吧。現在先去見見小黎。”
“不過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了,裴家是不會出手幫裴靳墨的,你臆測的那些都不可能。我跟老裴半輩子的了,我可以拿我的人格擔保。”
陸敬煊面晦暗,那就憑他一個學醫的,就能拉這麼多人力力財力?
他哪來那麼大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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