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姜梵說了不,可睡著后不久還是被人拉進了懷中。
“畫知,昨晚的事我都聽說了,你也別太往心里去。你也知道沈導這人的脾氣,向來如此,對誰都是這樣的。”劉娜抿了口咖啡,好心安著許畫知。
許畫知握著咖啡杯的手不由得了幾分,眼神微暗了下來,“可我不想和大家一樣,我想為他的例外。”
才不要和其他人做比較,只想獲得那一份專屬的寵。
年名,星出,才剛滿十八歲便斬獲金葉獎影后的桂冠,各項大獎拿到手,在圈沒有人不買許畫知的賬,可唯獨沈淮序。
向來自恃清高的卻偏偏甘愿在他那里低下了頭,許畫知想要的就沒有得不到的。
作為許畫知閨的劉娜自是會贊,可贊歸贊,還是會為擔心和考慮,“你想要做的事我都會無理由贊,但是畫知,我們在這個圈子混的最重要的就是惜自己的羽翼,千萬不要適得其反。”
“嗯,我知道。”許畫知強迫自己不去想昨晚的尷尬,“好了,別說我了,說說你吧。”
劉娜手撥了撥前的長發,“說我什麼?”
許畫知:“別跟我裝蒜啊,你和沈大爺現在什麼況,怎麼一點兒消息都沒有。”
劉娜和沈詞安的事多多也是有點兒了解的,看著他倆現在不溫不火,甚至有些冰冷關系,難免會擔心。
提起這事,劉娜倒是變得很無力起來,“就那樣吧,他的前妻回國了,現在正在沈氏集團工作。”
其實一直都知道,沈詞安自始至終都是無比冷漠之人,心狠,毫不顧及任何一丁點兒面,那張溫潤如玉的臉只不過是他的保護罷了。
比誰都清楚,自從兩人分開之后,沈詞安別說再也沒找過,就連一句多余的關心和問候都不曾有過。而他們之間的早就消散,獨留一人還在不舍的懷念,放不下。
許畫知激了起來,一把握住劉娜的手說:“你都說是前妻了,他們既然沒有復合,你就還有機會,公平競爭。”
劉娜何曾沒有想過,只是這個想法一直于萌芽的狀態,只差一把及時雨澆灌,“可是,他似乎對我已經不興趣了,我怕再去打擾他,只會讓他更加討厭我。”
“這可不是我認識的大明星劉娜,怎麼一到沈詞安就變得畏畏的,拿出你那萬眾矚目大明星的氣場出來還不好。這都沒開始試呢,你怎麼知道不行了?”許畫知對這個態度恨鐵不鋼,恨不得把那個腦袋敲出來看看,里面裝的是什麼。
不就是一個前妻嗎?這有什麼大不了的。
沒復合,就還有機會。
更何況,沈詞安要是想和他那個前妻復合的話,早就復合了,何必等到現在。這顯然不像是沈詞安的作風。
昨晚睡的晚,姜梵起來的時候已經快十點了。
看了一圈,都沒看到沈淮序的影,習慣的手了下床鋪的溫度,很涼,應該他早就起床了。
難道這就走了嗎?
話都沒說呢!
姜梵一邊嘀咕著,一邊趿著拖鞋,手里還拿著保溫瓶往客廳走出去。
“狗男人。”
“壞蛋。”
“既然走了,就別想我……”
后邊兒的話還未說出口,就被沈淮序給打斷,“老婆,早安,起床了就過來吃飯吧,吃完飯我們再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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