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棠勾一笑,倒也沒拆穿。
畢竟沈亭亭可比賈斌容易對付的多。
“沒想到賈二爺竟然和我妹妹在一起,還真的是有緣分。”
沈亭亭臉這才緩和了許多,而賈斌卻似笑非笑,“你知道我是誰?”
沈初棠淡淡地笑了笑,“在蘇城,誰不知道賈二爺的名聲?”
賈斌這才卸下防備,又換上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我們可是約定過,如果第二次還能見面,那你可要告訴我你的名字。”
沈初棠抬起眼眸,眼角帶著笑意,似乎包含著別樣的風,“我沈初棠。”
“糖?確實很甜。”
沈初棠捂著笑了笑,低低的嗓音幾乎把賈斌的魂都給勾沒了,“是一樹梨花海棠的棠。”
賈斌眼神里頓時出幾分貪婪的神,就像是蒼蠅盯上了味的蜂般,恨不得把整個腦袋都埋進去。
“好名字,果然是好名字!”
沈亭亭又怎麼會不懂賈斌的想法,立刻挽著對方的胳膊撒道,“二爺,他們來了,去見見吧,姐姐應該累了,要休息呢。”
賈斌的一些狐朋狗友來了,一群人要喝酒了,賈斌有些依依不舍的看了沈初棠一眼,說道,“那我們下次見。”
“好。”
沈亭亭背著賈斌,瞪了對方一眼,可是沈初棠卻毫沒將對方放在眼里。
沈亭亭立刻朝著賈斌說了句,“我去送送姐姐。”
說著,沈亭亭快步跟著沈初棠來到了酒吧安靜的角落,冷聲質問道,“你到底想要干什麼!”
沈初棠冷勾角,“我想干什麼,還需要向你匯報?”
沈亭亭看著沈初棠,眼神中滿是毒,“你如今都已經得到了沈氏集團,你還想干什麼!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和我搶賈斌,我一定會將你碎尸萬段!”
沈初棠聽著對方的威脅,卻毫沒放在眼里,“說完了?如果我是你,你應該更加擔心,賈斌現在是不是又看上了其他什麼人,畢竟對方換人的速度,比你買包包還快。”
“是又如何,現在站在他邊的是我,我就不會讓其他人再出現!沈初棠,我告訴你,勸你收起沒用的心思,不然你肯定后悔。”
“呵,下次威脅人的時候換套說辭吧,翻來覆去就是這一套,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說完,沈初棠轉離開,沒興趣繼續聽沈亭亭再說什麼。
沈亭亭眼神中帶著幾分殺意,立刻來了巷子旁邊幾個正在煙的混混,“幫我跟蹤一個人。”
“你沒事吧,我憑什麼要幫你?”
混混們翻了一個白眼,懶得理會。
沈亭亭立刻說道,“是我姐姐,和我家里人吵架之后就離家出走了,我只想知道住在這里,你們幫我看看現在住在哪個酒店,現在我先給你們兩千,事之后,再給八千,怎麼樣?”
只是隨便跟個人,竟然還能賺一萬,幾個小混混自然樂意。
沈亭亭干脆的給了他們兩千,說道,“千萬記住不要被發現,不然肯定又要逃了。”
混混一拍脯,“我心里有數,放心吧。”
沈初棠上了車,不過為了不讓其他人起疑,所以并沒有和陸北秦坐同一輛車。
回到酒店,陸北秦比快一步回到了房間,等到沈初棠一進去,就被人按在了墻壁上。
房間里沒開燈,視線一片漆黑,可是還有男人上傳來的悉的氣息都被無聲放大。
陸北秦順著的紅一路往下,咬住了的鎖骨,一只大手也在不安分地游走。
“阿北,你、你冷靜點。”
陸北秦的聲音低沉帶著沙啞,“我冷靜不了。”
剛剛在酒吧里看到沈初棠跳舞,陸北秦就發現自己腦子里瞬間閃過無數邪惡的想法。
他恨不得將沈初棠拆皮骨,吃干抹凈,將永遠囚在自己編織的話世界里,哪里也不許去。
剛剛的沈初棠就像是折了翅膀的天使,上帶著吸引人的,魅力四散。
“棠棠,我看到你給其他男人跳舞,我嫉妒。”
此時的陸北秦就像是沒有分到糖的孩子,控訴著自己的委屈。
沈初棠倒是沒想到,陸北秦竟然還有這一面,也對,自己從來沒在對方面前跳舞,結果卻為了一個陌生男人去跳舞,他肯定是不開心。
沈初棠了解對方的心之后,手摟住陸北秦的脖子,輕聲哄著,“我整個人都是阿北的,我你,陸北秦。”
陸北秦原本就岌岌可危的理智線瞬間崩塌,再次吻上沈初棠的紅。
房間里上演著一遍又一遍的征服,到了最后,沈初棠連一手指頭都顯得有些費力,就連去洗澡,也是陸北秦抱著去的。
陸北秦給清洗好,重新抱著人放被窩。
“唔……不要了。”
沈初棠迷迷糊糊拒絕,陸北秦輕笑著,“好,你乖乖睡覺。”
說完,陸北秦掀開被子躺進去,抱著沈初棠,閉上眼睛。
……
沈亭亭拿到了小混混發來的照片,眼神中越發毒辣。
劉淑華不敢相信,“你的意思是,沈初棠也來到了蘇城?”
沈亭亭點頭,“不錯,我親眼看見的,還想勾搭賈斌,這個不要臉的人,搶了沈氏集團還不夠,還想著搶我的男人,賈斌現在是我們東山再起的唯一依仗,這個人肯定是故意的!”
劉淑華一聽就憤怒了,“這個臭丫頭越來越過分了,這是要趕盡殺絕啊!”
沈亭亭眼眶猩紅,帶著殺意,“早知道當初在京城,就該殺了的!”
劉淑華長嘆一聲,“說的容易。京城那個地方,可是太子爺的地方,想要對付沈初棠又談何容易?”
事實確實如此,所以當初沈氏集團被奪,他們也無可奈何。
可是現在況不一樣了。
沈初棠之所以要勾搭賈斌,肯定是和陸北秦分開了,蘇城不是京城,陸北秦就算是勢力再大,也沒辦法管到這邊來。
就算在京城,陸北秦只怕也不會護著沈初棠。
所以,在這個陌生的地方,讓一個無關要的人悄無聲息的消息,最簡單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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