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別再說了!你的道歉我可以接,但是我不會再回頭。有過一段失敗的婚姻,讓我明白,婚姻是最靠不住的東西。我的人生已經不再需要和婚姻,我已經放下了,也請你放手吧!做不夫妻,彼此祝福不好嗎?”
妍真正做到了人間清醒,唯一能做的就是勸封詹放棄過去,活在當下,總之和封詹之間是不可能了。
如果有緣分的兩個人,不會在一起生活三年也沒有產生任何火花。
他們之間的三年婚姻,在寧瀟瀟醒來以及協議到期的時候,就已經宣告死亡了,再糾結下去,只會浪費彼此的時間。
人開門進去了,封詹一個人,站在冷風里,心口堵的快要炸。
仰頭看向沉黢黑的夜空,覺自己仿佛置在無比黑暗的深淵里,看不見半點星和希。
他的心疼到了極點!
他想告訴妍,他和寧瀟瀟并沒有任何上的牽扯,他是因為錯把寧瀟瀟當了小時候的丫丫,才會對關照,今天他才知道自己一直以來都找錯了人。
他要找的是妍啊!
除了心痛,更多的是憤懣不平。
他回想起當年回國后,四尋找丫丫的景,最后是從繼母溫麗華的口中得到了消息,告訴他,丫丫是寧家的千金寧瀟瀟。
所以說,從一開始就是溫麗華欺騙了他!
而當他和寧瀟瀟見面,說起丫丫的事時,寧瀟瀟也沒有說實話,而是冒認了丫丫的份。
也欺騙了他!
想到自己一錯再錯,一直被蒙在鼓里,他心里的憤怒越發的膨脹、肆意起來。
他恨那些欺騙自己的人!
是們聯手毀了他的幸福!
也許老天爺都替封詹到不公,冰冷的雨逐漸下大,雨點打在他的上,把他的服都淋了,即便是冰冷一片,也敵不過心寒。
他的面頰上全是雨水,可他依舊站在雨里,任由雨水沖刷自己,他希雨水能沖走他的錯誤,洗去他上的罪孽。
妍回到客廳里,崔婉蕓見是一個人回來,忙問,“阿詹人呢?”
“媽,別問他了,你為什麼要留他在家里,你不覺得尷尬嗎?”
妍有些生氣了,氣自己的母親連是非都分辨不開,怎麼能把的前夫往家里留?
崔婉蕓嘆氣,“妍妍,阿詹也很無辜啊,他找我打聽丫丫的事,我都告訴他了,他才知道你就是小時候陪他的丫丫。他認錯人了,一直都不知道你才是,也不能怪他……”
“好了媽,我和他已經是過去式了,別再說了。”
妍很反再提封詹的話題,崔婉蕓有些不放心,開門出去看看。
結果看見外面下起了雨,而封詹就站在雨里,看到這一幕,崔婉蕓哪里還淡定得了,慌忙喊道,“阿詹啊,你怎麼站在雨里啊?快點上來!上來吧,孩子!”
崔婉蕓很心疼封詹,就像心疼自己的兒子是一樣的覺。
封詹就像一個犯了錯被罰站的孩子,聽見崔婉蕓的喊聲,終于了僵的,抬起頭來,臉上迷蒙了一片雨水。
面對崔婉蕓的熱心,他的心里更難過,他沒有聽崔婉蕓的話,只是用悲淡的語氣說道,“媽,請你轉告妍,是我對不起,我會給一個代的!”
說完這番話,封詹轉走出家的大門,高大落寞的背影最終消失在雨霧朦朧的夜里。
徐澤在家門外等了好久,總算看見他們總裁出來了,他馬上撐傘過去接他,“封總……”
喊他沒有回應,看他渾漉漉垂頭喪氣的樣子,徐澤覺他們總裁的魂好像丟了似的,儼然像是一行尸走,沒了生氣。
也不知道之前他在家到底經歷了什麼,讓他如此的挫敗?
把封詹接上車,徐澤開車離開,回去的路上徐澤不放心地問道,“封總,您沒事吧?”
封詹低垂著腦袋,整個人上都蒙著一層悲傷,過了十幾秒,他才緩緩抬頭,幽幽的吐出一句,“徐澤,我真的太失敗了……”
徐澤:“……”
這話讓徐澤不知道怎麼接了,如果說他們總裁的人生失敗,那全世界應該沒有什麼功的人了。
不過此時徐澤也猜到能讓總裁大人如此頹喪的原因,肯定是因為前妻妍了,準是在小姐那里又了釘子。
“封總,您別這麼自暴自棄,不管什麼時候,都不能輕言放棄。我相信人心都是長的,只要您肯付出,小姐總會被您的。”
徐澤只能這麼安他了,這話也有點作用,封詹抹了一下臉上的雨水,重新打起神來,“你說的對!我不會放棄的!”
“這樣想就對了,封總!”
徐澤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正好能夠轉移一下他的注意力,“對了,封總,有件事要向您匯報。”
“什麼事?”
“潘虎已被押回盛京!目前被關起來了,您是明天親自審問,還是我安排人去審問?”徐澤征求道。
“我要親自審問。”
封詹瞇了瞇冷眸,他要看看,到底是什麼人在背后作妖?
徐澤開車先送封詹回景花園換服,等封詹收拾好,他又開車載著他去潘虎的關押地點。
空的地下室,一個男人被綁坐在椅子上,他的被勒住,無法開口說話,他的頭上蒙著黑的布袋,什麼都看不清,只能發出“嗯嗯”的聲音。
腳步聲靠近,潘虎支棱起耳朵聽,下一秒,頭頂的黑布袋被扯開,他的臉暴在強之下,線刺得他無法睜眼。
等他適應了線,緩緩睜開眼,才看清眼前的陌生環境,周圍好幾個穿著黑西裝的男人兇狠的目盯著他。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幾個小時之前,他正在泰國海島上度假,幾個小時之后,他就被人抓到這里來了。
很快,上的布條被解開,潘虎終于能夠開口喚,“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抓我?你們綁架我什麼目的?”
“是我們老大要見你!”其中一個保鏢回答。
“你們老大?你們老大是誰啊?他出來啊!”潘虎嚷起來。
話音未落,一襲高大的黑影逆著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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