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將軍,這便是我的絕技七星連珠,若是薛將軍能更進一步,末將便認輸了!”姜鑫孤傲的說道。姜鑫此時心并不像他心那般孤傲,他此時的心是張的。
他找薛仁貴比試箭,可以說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姜鑫擁有如此神奇的箭,但是因為自己的統緣故,而被人瞧不起。
當日他憑借一發七星連珠守的涿郡安全無虞,幽州刺史劉虞也是大為震,親自到涿郡前來嘉獎,并且晉升他為涿郡的別部司馬,可在聽說他的有烏桓統之時,劉虞馬上翻臉,不但別部司馬的職位取消了,甚至嚴令蔡東對他進行調查。
蔡東是劉虞的死忠親信,為了討好自己的主子,從那之后為難姜鑫,若非別部司馬江離敬重他曾經解救了涿郡百姓,且箭超神。對他禮遇有加,面對蔡東的為難,也是維護于他,否則他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否堅持到此時。
其實姜鑫也是非常的委屈,他的父親是漢族人,母親是烏桓族人。他的父親是在打獵時被猛虎所傷,恰好遇到了當時的烏桓族族長之,被帶領的烏桓族人救了回去。
兩個人日久生,最終婚生下了姜鑫。姜鑫跟隨父姓,長大之后重回故土涿郡,平日也未就被人歧視。故而姜鑫也從不藏自己母親是烏桓族人的份,可沒想到遇到了劉虞之后,一切都變了。
劉虞是幽州刺史,他更是武帝的廢太子東海恭王劉強的后代,是以他對統看的非常的重。雖然說他擔任幽州刺史之后對烏桓、突厥、鮮卑一族實行懷政策,但是他對于混人種沒什麼好,更不要提讓他重用了。
昨日薛仁貴一箭殺蔡東,江離率眾歸降,姜鑫見識到了薛仁貴的無雙箭,一夜未眠想到了這個辦法,希可以引起薛仁貴的注意,被他重用,才不枉費自己的七尺之軀。
薛仁貴看了姜鑫一眼角微微彎起了一弧度沒有說話,隨手在箭壺之中抓了一把羽箭,雖然眾人看不清數量,但是絕對是在七只羽箭之上了。
“嘶…..”站在一邊的江離忍不住的發出了聲來,在他看來姜鑫的七星連珠已經讓人覺到不可思議了,現在薛仁貴手中的羽箭數量絕對在十數之上了。
“難道這是傳說中的十三星連珠嗎?”姜鑫忍不住說道。
江離急忙問:“十三星連珠?”
姜鑫用一種平時很難見到的驚嘆的語氣說道:“十三星連珠是傳說中箭最高的境界,這種箭我只在我箭師父的最里面聽說到過,我師父窮極一生也只做到了九星連珠。薛將軍居然要十三星連珠,這有點不可思議啊!”
只見薛仁貴右手持弓,左手將手中的羽箭搭在弓弦之上,緩緩的用力將弓弦拉滿,周圍的將士們此時全都屏氣凝神,目不轉睛的看著薛仁貴和他手中的羽箭。
“咻!”
一陣短促的弓弦響聲劃破了近乎要凝固的空氣,只見薛仁貴左手輕輕的松開了弓弦,弓弦之上的羽箭瞬間就了出去。
羽箭如同剛才姜鑫出的那般,直奔遠的箭靶而去,眾將士的目也是死死的盯在那出去的羽箭之上。
當羽箭中箭靶之后,現場頓時陷了一片死寂,每個人都是驚訝張大,就連姜鑫的臉上都是一副不可思議的表。
第一支羽箭中箭靶之后,第二支羽箭并沒有中箭靶,而是直接在了第一支羽箭的箭尾之上,就這樣在眾人的注視下,第二支羽箭將第一支羽箭了兩半釘在了第一支羽箭的位置上。
之后的第三支箭也是完全的方式開了第二支箭,第四支、第五支、第六支……一直到第十三支箭都是完全一樣的。
而且在力道的把握之上,薛仁貴做的也是非常的到位,雖然每一支羽箭都被后面的那一支箭開,但是所有的箭支并沒有穿靶心,要知道這樣才是最可怕的,將箭的力道拿的如此準,簡直驚為天人!
“今生得見如此神,平生所愿足矣!”姜鑫一臉驚訝的喃喃自語說道。
“不虧是無雙神!”
“原來箭還是可以這樣啊?”
“今日真的是長見識了!”
周圍的將士們回過神之后,都是嘆為觀止的。
“薛將軍,神無雙,末將心服口服。剛才多有冒犯,請將軍治罪!”姜鑫走到薛仁貴的面前,單膝跪地拱手說道。
薛仁貴上前將姜鑫扶起來笑著說道:“剛才我們只是切磋箭,何談冒犯?如此良將不得重用,蔡東真是識人不明!”
“報,將軍,岳帥已經到了城外軍營之中!”一個親兵急匆匆的跑過來向薛仁貴稟報。
薛仁貴哈哈一笑說道:“正好,姜鑫隨我前去面見岳帥,我要告訴他我找到了一員良將!”說罷薛仁貴拉著姜鑫的胳膊就往校場之外走去,江離等將領也是紛紛的跟上。
眾人到了校場之外,各自翻上馬向城外狂奔而去。
不一時,就到了城外大營門口。
只見一個穿白袍銀甲的三十多歲的戰將站在營門口。
薛仁貴勒住坐下的一字板肋玉麒麟,翻下馬,后的眾人見狀也是紛紛翻下馬。一行人來到那白袍戰將面前。
“薛仁貴拜見岳帥!”薛仁貴躬行禮說道。
“末將拜見岳帥!”江離姜鑫等人也是急忙的紛紛躬行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