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把柄?什麼證據?”孫果一聽就來了神,立刻抓住了琳達的手,急聲道。
有可以一招致命的證據為什麼不直接弄死那個賤人,還留著繼續在阿承哥哥跟前蹦跶做什麼?
“果果,你不要著急,這個證據現在不在我手里,不過,你可以拿到。”琳達皺起眉頭,靠近了孫果的耳朵低了聲音。
孫果聽著琳達的話,一張原本張的臉就平靜了下來,角微微勾起,笑容險得意。
“阿承哥哥要是看到那些,一定會把這個裝神弄鬼的人趕出去的!”
“趕出去太便宜了,不是裝神弄鬼嗎?就送到神病院去,跟那些真瘋子對對陣!”
琳達咬著牙,笑容狠。
孫果立刻用力點頭:“對,琳達你說得對,就把送進神病院去,讓在那兒呆一輩子,永遠也別想出來繼續糾纏我的阿承哥哥!”
“嗯!”琳達也點點頭。
兩個人又詳細商量了一下計劃的細節,很快的,探視時間就到了。
“果果,你要小心行事,千萬不要輕敵了,這個人比我們想象中都聰明得多。”孫果臨走的時候,琳達還是不放心地叮囑了一句。
孫果站起來,自信滿滿,“放心吧,這件事,我一定會理好,先前敵暗我明,現在可是敵明我暗,到我給設局了!”
說完這一句,又輕聲安自己的好朋友,“琳達,你先在這里待幾天,不要著急,我很快就想辦法把你救出來。”
“我不著急,等你的好消息。”琳達笑了笑,像是在寬孫果的心。
事實上,到了現在這一步,反而沒有那麼著急了,因為果果的這個計劃功率很高,而一旦計劃功,孫果拿下了蕭錦年,肯定會幫自己洗白冤屈的。
此后幾日,孫果深簡出,連吃飯都是讓人送進房間里,并不出來在餐桌上吃飯。
蕭錦年本來就沒有傷,給白曼包扎好傷口的第二天就已經出院了。
這天傍晚,他帶著白曼一起回家,兩個人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蕭錦年關注票,白曼則倚在他邊正在努力地跟一份報表做斗爭。
“寶寶,你把這份報表拿回來做什麼?看得懂嗎?”蕭錦年見白曼看的專心,不由湊過來笑了一聲。
白曼不想讓他看出異常,趕歪著腦袋說道:“就是看不懂所以才要看嘛!爸爸你的書沒有了,我要多學點東西,將來做你的書助理!”
“哈哈。”
蕭錦年被逗樂了,他了白曼的臉頰,心底卻不由冒出一個奇怪的念頭。
這段時間白曼跟著他,不是看他的文件,就是往他書房鉆,周六天一呆就是一天,看得都是他書架上那些有關管理的書,這個孩子這麼學習,難道……
有神的潛質?
可是一個還沒出世的孩子,怎麼可能認識字?又怎麼可能看得懂那些深奧的容?難道說,看書的其實是白曼?
白曼都已經瘋了,怎麼可能會看書?
“爺,飯做好了,要開飯嗎?”阿琪的聲音打斷了蕭錦年的思緒。
他迅速收起思緒,輕聲開口。
“開飯吧。”
“嗷,有吃啦!”白曼一聽說要開飯,立刻一把扔開了手里的那份報表,興地了起來,然后迅速跳下沙發,拉著蕭錦年的手,“爸爸,快走,開飯啦,我們一起吃長高高!”
這樣的神作語氣,一看就是個貪吃的小孩,不像是裝出來的。
蕭錦年心中那個念頭立刻又沉了下去,他笑著起,一邊招呼白曼慢一點,一邊又隨口問道。
“果果呢,怎麼沒下來吃飯?”
“回爺,孫小姐說不,晚飯就不吃了。”
阿琪不在意地說了一句。
蕭錦年的眉頭卻皺了起來,前幾天他看不到孫果,還以為是心中愧,不敢面對自己,剛好他心中也對有氣,不面剛好,但是都過了這麼些天了,他心里那點怨氣早就消了,這丫頭怎麼也不主找他認個錯什麼的?
“爸爸,孫果阿姨為什麼這些天都不跟我們一起吃飯啊,是不是因為上次的事跟爸爸生氣了?”
白曼只是輕輕掃了蕭錦年一眼就猜到了他心里的想法,立刻站住腳步,眨著一雙大眼睛,低聲說道,“都怪寶寶不好,寶寶惹孫果阿姨不開心了,要不我去跟孫果阿姨道個歉,請一起下來吃飯好不好?”
“你又沒有做錯什麼,為什麼會覺得是自己不好?又為什麼要跑上去跟道歉?”
蕭錦年的臉果然沉了下來,還很有些不耐煩,“既然不不想吃,那就別吃了,咱們自己吃!”
“可是爸爸,真的不用去孫果阿姨一起吃飯嗎?不吃飯肚肚會的。”
白曼心中早已笑了起來,但是為了謹慎起見,還是選擇把戲演到底。
綠茶嘛,就是要把謙卑和善這兩種品質貫徹到骨子里面。
蕭錦年越發的不耐煩了,隨意擺了擺手,加重了口吻,“不用!”
孫果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一次兩次地為難寶寶,已經夠欺負寶寶了,憑什麼還讓寶寶找著給道歉賠不是?雖說他心中對孫果有深,但是是非公道還是要講的,不能欺人太甚。
他一把拉過白曼,兩個人一起去餐廳吃飯,整個晚上,蕭錦年都沒有提起孫果。
當天晚上。
蕭錦年與白曼一起回到了臥室,照例要陪著白曼一起睡覺。
然而,白曼鉆進被窩以后,卻裹了自己的被子,眨著一雙烏黑水亮的大眼睛向蕭錦年。
“爸爸,今天晚上你不用陪我一起睡覺了,我看書上說了,大孩子要學會獨立,不能總讓爸爸陪著睡覺。”
“哦?”
蕭錦年很有些吃驚,不由微微挑起眉稍,“這麼說,寶寶要長大了?”
“對啊!我要快快長大,這樣才能夠做爸爸的書幫爸爸打理公司啊!”
白曼用力點頭,纖長濃的睫忽閃忽閃,就像是蜻蜓輕薄靈活的翅膀,著靈巧可。
蕭錦年不由彎起角,了一把小巧微翹的鼻子,輕聲笑道:“好,那爸爸就不耽誤寶寶長了。”
他替白曼掖了掖被角,轉搖著椅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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