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書房。
“靳深,在忙工作麼?”白冰清端著一杯咖啡,轉著椅來到陸靳深的辦公室,“你最喜歡的藍山黑咖啡,不加糖的。”
“好,謝謝。”陸靳深接過咖啡,繼續在電腦面前忙碌著。
白冰清無意看了眼陸靳深的電腦,卻見電腦屏幕上是一張繪圖,看樣子是一套首飾的圖稿。
“靳深,你在設計首飾?”白冰清意外道。
“對,我有些忙,你先出去吧。”陸靳深全程目落在圖紙上,眸專注,認真。
白冰清心下狐疑,面上卻不聲,“嗯,那好,那你不要太勞累了。”
離開書房時,白冰清在想,陸靳深好端端的為什麼要設計首飾?
難道是給蘇蔓設計的?
該不會是為了彌補蘇蔓所以才……
天知道跟陸靳深要那件藍寶石項鏈有多難,要不是對陸靳深暗示自己當年救過他的事,陸靳深不可能將屬于蘇蔓的項鏈送給。
事后,又給蘇蔓補了件價值更貴的鉆石項鏈。
只不過蘇蔓這賤人不識抬舉,糟蹋了靳深的一片心意。
白冰清發現,陸靳深一整天都沒去工作,他把自己關在書房里呆了一整天。
一向是個工作狂的陸靳深難道為了設計那套首飾,連公司都不去了?
凌晨,白冰清睡不著,卻聽到客廳外傳來靜。
出門,想看看什麼況,竟看到陸靳深拎著行李箱正要離開別墅。
“靳深,這麼晚了,你去哪啊?”
“我有事要出去一趟,第二天一早回來。”陸靳深握住行李箱扶手,冷峻的面上似乎有些疲態,“你好好休息。”
“可是……”
沒等說完,陸靳深便離開了。
白冰清覺得,有什麼事似乎逐漸離了軌道,漸漸變得不控制了。
……
蘇蔓在床上躺了一天,喝下藥后,好了不。
等第二天一早,陸靳深又來到的房間里。
蘇蔓依舊背對著他,看都懶得看陸靳深一眼。
“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了?”男人嗓音微沉,來到大床邊,坐在側。
蘇蔓離陸靳深離的遠了些,將自己整個人埋在被子里,一言不發。
“好些了麼?”陸靳深著的背影,出聲問。
“不勞陸總擔心了,死不了。”
蘇蔓嗓音清冷,語氣中滿是疏離跟抗拒。
“還疼麼?”
男人繼續出聲問,嗓音溫和。
“我就算疼死跟你又有什麼關系?”蘇蔓冷哼一聲。
男人嚨中溢出低沉的笑,聲音像是松了一口氣,“看來是好的差不多了,都有力氣跟我拌了。”
蘇蔓將被子拉過來,蓋在頭頂上,將自己嚴嚴實實的蒙在被子里,拒絕跟他說話。
可捂著的被子卻被一只大手毫不留的揪住,掀開——
“陸靳深,你到底要干嘛?”蘇蔓怒氣沖沖,含著怒火的眼眸瞪著他。
“看看喜歡麼?”
男人手掌心拿著個致的金檀木的首飾盒子,他打開了盒子的一角——
落蘇蔓眼中的是一套致漂亮的首飾,一條項鏈,一條手鏈,兩枚耳釘。
這套首飾都是用藍寶石制作的,造型致小巧,卻又著奢華大氣,跟質地,要比白冰清在脖子上戴著的寶石項鏈要更,設計更巧,款式更漂亮時尚,就連寶石的質地,都是最頂級的。
蘇蔓忍不住被這套首飾吸引了。
“那條鉆石項鏈你不喜歡,那這套呢?”男人幽深的雙眸著。
“我親手設計的,喜歡麼?”
蘇蔓這才注意到,陸靳深眼瞼下有一抹淡淡的烏青,眼眸里有些許,就連下也長了青的胡茬。
他這是……熬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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