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靳深傷了,你幫他涂一下藥吧。”蘇蔓說完跟白冰清肩而過,起下樓。
白冰清轉著椅,朝臥室走去。
大床上有些凌,而陸靳深手肘更是有一大片刺眼的撓痕。
難道是昨晚他們又……
白冰清一顆心幾乎要滴,面上卻要維持著溫的笑,“靳深,蘇蔓說你傷了,是發生了什麼事麼?”
“沒什麼。”陸靳深站起來。
“我幫你涂藥吧。”白冰清注意到床邊上那盒藥膏,轉著椅來到床邊。
“不用了。”陸靳深下意識的拒絕,“一點小傷口,不要。”
白冰清握住藥盒的手尷尬極了。
如果是蘇蔓給他涂藥呢,他也會拒絕麼?
什麼時候開始,陸靳深已經對待自己的態度漸漸發生了改變……
“一起下樓用早餐。”陸靳深說。
“嗯。”
陸靳深腳步頓住,看向白冰清,“你今早敲門,是有什麼事麼?”
“沒什麼事,主要是看你那麼晚了還沒起床,擔心你是不是睡過頭了,想上樓喊你一起吃早餐。”白冰清又補了句,“靳深你這些天都是7點下樓吃早餐的,我看今天都八點了,所以才……”
“以后遇到這種事,你先自己用早餐就好,不用等我。”陸靳深說。
白冰清臉又白了幾分。
他是在嫌棄打擾了他跟蘇蔓的好事麼?
“我知道了。”白冰清慘白著臉,低著頭,“是我不好,打擾到你了,我只是……”
“不怪你。”見白冰清自責愧疚的模樣,陸靳深臉緩和了些,“一起下樓吧。”
“嗯。”白冰清轉著椅,陪在陸靳深邊。
兩人乘坐別墅的室電梯。
陸靳深接到了個電話,是老爺子打來的。
“最近跟蔓蔓過的怎麼樣?”老爺子聲音聽起來比之前好了些。
“好的。”陸靳深言簡意賅。
“爺爺,您怎樣?”
“你們好我就好了,我現在子骨朗多了,過不了多久就可以出院了。”老爺子笑著。
“那就好。”陸靳深松了口氣。
“兩天后,你知道是什麼日子麼?”
“什麼?”陸靳深不記得兩天后是什麼節日。
“那是蔓蔓的生日!連自己妻子的生日都記不住,算什麼男人?!”老爺子原本還有些笑意的聲音頓時變得冷起來,“你這個做丈夫的也太讓人失了!”
陸靳深按了下眉心。
爺爺說的沒錯,他確實不記得蘇蔓的生日。
結婚三年來,他一直忙于事業,跟蘇蔓在一起的日子屈指可數,再加上那段時間是老爺子迫他跟蘇蔓結婚,以及冰清自殺的事……他對這位妻子態度的確冷淡。
唯獨這段時間,當他們的婚姻快走到盡頭了,他們朝夕相的時間才變多了起來。
老爺子訓斥了幾句后,又放了句狠話,掛斷了電話。
“冰清。”陸靳深開口。
“嗯?”
“人都喜歡什麼禮?”陸靳深問。
白冰清心念一,他這是要給自己準備禮了?
“靳深,只要是你送的,什麼禮都可以的。”白冰清低垂著眸子,小臉上泛著幸福的笑。
陸靳深皺眉思索著,“有沒有一點的?”
“我想……人都沒法抗拒珠寶首飾吧……”白冰清有些害。
正好有套看上的珠寶,五百多萬,如果陸靳深能買來送給自己……
“有什麼首飾推薦麼?”陸靳深目看向。
“靳深,你這也太直接了。”白冰清的臉頰泛紅,“你這跟直接問我喜歡什麼禮有什麼區別……我最近的確有件喜歡的首飾……”
陸靳深這才意識到是白冰清誤會了什麼,“不是,過幾天是蘇蔓生日。”
“什麼?”白冰清臉上的轟然褪去。
“結婚三年,我從未給給準備過像樣的禮。”陸靳深擰眉,“我不想虧待了。”
這三年來,他已經虧待了太多次。
這次,他想認認真真的給蘇蔓過一次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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