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岔開話題。”試圖轉過。

賀西樓手臂略微收，下埋在脖頸，“換個話題，有點丟臉。”

阮清月這一路把自己走的每一步，包括想讓賀西樓和周云實走的每一步都算得很好。

唯獨和賀西樓領證這件事是計劃中的意外。

可不想換話題。

“好好好，承認！”賀西樓甚至都不敢讓轉過來，怕真的生氣。

“我那天高興得都出現幻覺了，連續追尾了兩個車，下了車還在抖。”

“就是純裝，裝不愿，怕你不喜歡我，我要是表現太積極是不是倒的？”

他一連串都說完了，親了親側臉，“這都代過了的，你不能翻舊賬。”

阮清月沒吭聲。

他有一段時間那個車沒開出來，是記得的。

原來是追尾了，還以為他領證不高興了，坐過的車都不愿意了呢。

“你現在也會。”瞥了一眼他不安分的手，“別往里了，我要去看書。”

賀西樓埋在頸間，“五分鐘行不行？”

阮清月：“你這麼快。”

后的人呼吸滯了滯，然后低笑，“可快可慢，一會兒快一會兒慢也行……嘶！”

他腹上被杵了一下。

然后又厚著臉皮把腹回去，問：“不。”

阮清月真的后悔快了，多年前他的習慣還是改不掉。

拍了一下賀西樓不安分的手，從最開始環著，慢慢往里，又往下。

賀西樓也不惱，反而一點小委屈，“手冷，剛剛洗碗洗得，幫我暖暖。”

是有些涼。

但阮清月不吃這一套，“再往里別怪我不客氣。”

“怎麼不客氣？”

他是真的有恃無恐。

剛忙完公司的事就飛過來了，上周末沒著人，算起來就等于半個月，他很難。

既然人過來了，怎麼折騰他都是無所謂的。

跑又跑不了，掙開他也不夠力氣，頂多咬他兩口。

剛想到這兒，還真低下頭往他手腕上咬。

賀西樓笑著收了那個手，順勢把懷里的人往一旁的吧臺近。

過程中阮清月被迫翻了個，被迫抵在吧臺邊，已經和他面對面。

賀西樓氣息近的時候，其實已經無奈的認命了，結果這人突然停了下來。

清晰的線就停在瓣一厘米都不到的地方，跟說話時約約的過，“什麼時候去做容的？”

這問題問得阮清月一頭霧水。

可從來沒有做過容，自我覺目前這個年齡也并不需要。

“旁敲側擊想說我皮變差了？”

最近睡得確實比較晚，但至沒看到黑眼圈，也沒有長痘痘，還好吧？

賀西樓目比他指尖的溫度要炙熱得多，似笑非笑，“沒說臉上。”

那阮清月更是莫名其妙。

除了臉上，還能跑去做的容？

哪有那個空。

突然往后仰了仰，看他，“是不是伴太多，記錯了？”

賀西樓虎口收攏，掐了的腰，“做了不認，還不好意思了？”

他稍微輕咳了一聲，說了句：“視頻里其實看到了……”

阮清月突然頓住。

瞪著他，“你說什麼？”

賀西樓啄了啄的，“可的。”

那一瞬間，阮清月一張臉不可抑制的開始發燙。

自己都忘了，之前下面有點不舒服，可能捂到了有點紅和，要在皮上藥，所以做了除。

上周跟他視頻的時候手機掉地上，蹲下去好幾秒才反應過來躲開攝像頭。

那會兒子沒穿好，但明明穿了的……

可能是布料太窄了？

在臉頰通紅想要發作之前，賀西樓先一步表態：“不用害，老公喜歡。”

又認真又揶揄的樣子，聲音低到濃稠，眼睛里那點笑都快跑出來了。

甚至沒臉沒皮，“要是心里不平衡，要不我陪你也……？”

阮清月直接踩了他一腳。

什麼人啊，這也要婦唱夫隨。

讓他松開，他還不愿，厚臉皮的繼續把圈在手臂和吧臺之間，“再看看？”

“滾。”

“罵人都這麼。”他得寸進尺的親了親的，“怎麼不阮？”

阮清月張想罵他的，結果給了他趁虛而的機會，齒糾纏拉近，一把抱起放在了吧臺上，軀隨之傾軋。

被迫仰著，一個吻像干旱了好多年的猛，捉著汲取甘霖，一點拒絕的都空間都不給。

好容易緩了緩呼吸，面前的人外套已經了，腰帶還是捉著的手在渾渾噩噩的時候解掉的。

阮清月撇過臉不打算承認，“我要去做題。”

“題哪有我好。”他是一點臉也不打算要了，“做我。”

其實是有些想笑的，這種話，太像當初最開始想勾搭他的時候，在網上搜各種人攻略，各種土味話。

幾乎都是這種調調，又猛又油，但確實也有點勾人。

賀西樓正低眉看著，那雙眼睛一如印象里的那麼幽深迷人，總讓人忍不住想溺進去。

他吻著，“當初你就是這麼對我的，知道你喜歡。”

因為當初他是被的那一個人，他當年悶不吭聲其中。

阮清月的計劃很被打，但每次打的，好像也總是他。

可能秦歲染說的也有點道理，在這里，賀西樓多多一直都是有地位和特權的那一個。

知道這個過程不會太短，但是沒想到他這麼貪。

吧臺兩次后，帶著回了臥室。

右腳的腳腕不敢，左承了雙倍的“苦難”，膝彎和腳踝都被他青了。

阮清月適時的提醒他“輕一點。”

他顯然理解錯了表達的點，整個人放開了，什麼話都說。

抱著，抵在耳際，“大小姐當年不是很囂張，怎麼還要輕點的。”

阮清月閉著眼，選擇沉默。

他這個人果然很記仇，年的時候他勾他欺負他，說過、做過的事，他還真是一字不落的都記得。

好一會兒風停雨歇，評價他，“記這麼好，以后肯定不會得老年癡呆。”

賀西樓吻著發頂，低低的嗓音帶著幾分笑，“嗯，永遠不會忘了你，放心。”

躺了好一會兒，看了看時間，還是去洗個澡，再看會兒書。

洗澡的時候手機帶進去了，只不過屏幕亮起顯示周云實信息的時候，沒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