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邵峰的命令下,戰寒爵的手下們紛紛摘下了防毒面。
“只摘下來可不行。”林雨蔓幽聲道:“萬一我救完戰寒爵后,你們立刻又把防毒面戴上了怎麼辦?”
“所以你得下令,讓所有人都把防毒面扔到地上,砸碎,踩爛!”
“然后,我才會為戰寒爵止。”
江邵峰臉難看到了極點,卻也無計可施。
畢竟,他家主子還在林雨蔓手上呢!
他只能黑著臉,按照林雨蔓的要求,厲聲下令道:“所有人聽令,立刻毀掉你們手上的防毒面!”
“毀徹底一點。”林雨蔓又補充道:“只要有一個沒毀徹底,我就不會為戰寒爵止。”
戰寒爵的脖頸,還在汩汩不斷的流著,那樣的出量,看得心驚膽戰。
可林雨蔓臉上卻沒有什麼多余的表,一臉冷漠,甚至連看,都懶得多看戰寒爵一眼。
那漠然的樣子,就仿佛,哪怕戰寒爵現在死在面前,也跟沒有任何關系。
不會心疼,也不會疚,甚至不會為戰寒爵流一滴眼淚。
這一刻,著如此陌生的林雨蔓,戰寒爵只覺得,有一把很鈍的,生了銹的刀,正在緩慢的,一點一點的,割著他的心臟。
那把刀實在是太鈍了,一刀切下來,并不能切開他的心臟,只能慢慢的磨,一寸一寸的往下移,于是痛苦被無限度的拉長,他可以清晰的覺到,自己的心臟是怎樣被一刀刀凌遲的。
終于,戰寒爵的手下們把防毒面全部砸爛了。
林雨蔓這才慢條斯理的取出長針和藥,為戰寒爵止。
“我沒帶紗布,不好給他包扎。”林雨蔓一邊施針,一邊面無表的說:“所以我先用銀針,封住了他的道,再加上藥的輔助,可以暫時止。”
“但這只是暫時的,銀針不能長時間留在里,二十四小時必須拔出來,否則便會有生命危險。”
“只要你信守承諾,不再擋我和我兒的路,我也不會對你們使用迷香。”
“一會兒我和兒離開后,你們就送他去醫院,隨便找個醫生,把在他上的針全都拔出來,然后給他包扎止就可以了。”
話說完了,針剛好也完了。
看著倒在地上,渾是的戰寒爵,林雨蔓一遍又一遍的在心里警告自己:不要心疼他,林雨蔓,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你從來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他的事,可他卻步步,甚至還妄想,搶走你的兒……
這樣的人渣,他活該!他活該!他活該……
可既然他活該,為什麼此時此刻,的心臟,卻那麼的痛呢?
“戰寒爵,我們以后還是不要再見面了。”沉默良久后,林雨蔓對著倒在地上,渾是的戰寒爵說:“你我的緣分,本就是我強求來的,現在我放手了,我不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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